漫長的旅程讓肖克有些昏昏欲睡,就在肖克迷迷糊糊的時候快要睡着的時候,剎車的聲音讓他一下清醒了過來,肖克坐直身體看了看坐在駕駛室的涅剋夫,隨後開口問道:“我們到了嗎?”
“還沒有,只是前面有一羣馴鹿經過,我們這裡是要給野生動物讓路的,畢竟這裡是這些自然動物的地盤,我們只是借道經過而已!”涅剋夫笑呵呵的回答道,隨後指了指車前面經過的一羣馴鹿。
順着涅剋夫的手,肖克看到車前面有一羣馴鹿正在慢悠悠的經過,竟然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肖克很是好奇,他想不到這些新路竟然不怕人,要是在其他國家,野生動物看到人都是十分害怕的!哪有像現在這樣慢悠悠的在人前經過的!
從倒車鏡看到肖克那好奇的表情,涅剋夫笑呵呵的說道:“怎麼?覺得這些馴鹿不怕人很奇怪是嗎?在我們這裡可是很常見的,在我們這除了迫不得已絕對不會傷害任何一隻野生動物,所以野生動物對人類沒有什麼戒心,有的野生動物甚至看到人後還會主動靠近人類索取食物。”
“人與自然如此親近,現在在人類社會中已經不常見了,你們這裡還真是不錯!就是冷了一點!”肖克微笑着說道,隨後再一次將目光看向了那些馴鹿!
聽到肖克的話,涅剋夫再一次笑了笑,隨後便靠在座椅上等靜靜的等那些馴鹿離開,可是也不知道這些馴鹿是不是看到這些人類很好奇,竟然全都聚在了車前不再移動,這讓肖克等人十分的無奈!
大約等了五六分鐘,那些馴鹿還是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甚至貼到車子跟前往車子裡看,幾個女孩看到這些動物湊了過來全都露出了很有興趣的表情,薩拉甚至打開了車窗撫摸這些馴鹿的腦袋。
馴鹿們感覺到了幾個女孩對它們的善意,竟然更加的大膽了起來,直接把腦袋伸到了車裡,還吐出舌頭添幾個女孩的臉,逗得幾個女孩哈哈直笑,女孩們還用車上的水果餵食這些馴鹿。
涅剋夫也不催促,就這麼任憑着些馴鹿在車子周圍停留了很久,大約二十分鐘後,這些馴鹿吃飽了才慢慢的離開,等那些馴鹿離得遠了,涅剋夫重新發動了車子,繼續向前駛去。
旅途上的這段小插曲讓肖克的睡意全無,因爲進入了森林地帶,周圍的風景也逐漸開始變化,不少樹木上堆積着大量的積雪,看上去十分的好看,幾個女孩子還沒有從剛纔與馴鹿的玩耍中緩過勁來,情緒還有些興奮,所以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倒是熱鬧,就連看道一隻兔子都會興奮半天。
就這樣,車子又行駛了一段時間,大約一個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座雪山的山腳下,涅剋夫回頭對肖克說道:“肖克先生,我們老大就在山頂的基地等您,不過剩下的路汽車上不去,所以只能乘坐雪地摩托了!”
肖克點了點頭,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車內溫暖的溫度和外面的寒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這種溫度上的溫差對於肖克的體制來說什麼都不是,倒是薩拉三女一走出車子就緊了緊衣服,並聚在了一起。
涅剋夫領着肖克等人拐到了山側的一個倉庫前,然後命令手下打開了大門,進入倉庫,肖克看到這裡竟然整齊的停放着足足近百輛雪地摩托車,涅剋夫讓手下挑了十五輛能夠搭載三人的摩托出來,隨後將摩托開到了倉庫外面。
肖克帶着三女坐在一輛上面,本來雪地摩托只能做三個人,可是薩拉三女卻堅持要和肖克坐一輛,所以也只能擠一擠了,好在三女都很苗條,穿着臃腫的貂皮大衣也不是很擁擠,相反的司忍擠在一起倒是很暖和。
所有人都上了車後,涅剋夫便領頭開着雪地摩托車朝着山頂失去,隨着高度的上升,溫度也越來越低,在加上山頂的風很大,所以視線十分的差,好在所有車輛離得都不願,否則絕對會迷失在山路上。
順着若隱若現的山路行駛了大約十五分鐘左右,衆人終於來到了山頂,可是在肖克等人眼前,山頂光禿禿的竟然什麼都沒有,肖克一臉納悶的看了一眼涅剋夫,想要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還沒等肖克開口詢問,涅剋夫就已經開口說道:“這地方太冷,風又大,所以建築物都不可能在地面上,再說了,我們好歹也是黑道,總要有些神秘感吧?”一邊說着,切科夫掏出了一個很小的方盒子,盒子上只有一個按鈕,涅剋夫按下了按鈕,整個山頂突然震動了一下,隨後山頂位置的一塊巨石突然開始緩緩的移動,並露出了一個洞口。
“走吧!我們的總部就在下面!老大應該應經等着急了!”涅剋夫笑呵呵的說着,隨後率先走進了密道。
肖克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們,並給他們使了一個小心的眼色,隨後便跟着涅剋夫走進了密道,並順着長長的樓梯一直朝着下面走去。
這段樓梯十分的長,足有二百米左右,中間還有不少岔路,要是有入侵者進入絕對會迷路在這裡,一邊跟着涅剋夫往裡走,肖克一邊在心中讚歎這裡的建築,並對狼組基地的隱秘讚賞不已。
當衆人走到盡頭的時候,他們面前出現了一扇巨大的鐵門,還沒等涅剋夫按下門上的電鈴,鐵門就自動打開了,隨後一個有些禿頂,穿着一身華麗禮服的老人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還沒等肖克開口,這老人就熱情的走到肖克跟前,然後用流利的華夏語和肖克說道:“肖克老弟,我早就想和你見見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有機會,這次能夠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聽到這老人的話,肖克愣了一下,這老傢伙應該就是傳說中狼組的老大魯爾曼夫了,傳聞這老傢伙很不近人情的,今天一見這傢伙卻這麼的熱情,待客之道不可爲之不周到,一點也不像傳聞中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