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學校放假了,高一高二年級期末考試完後,學生們就紛紛回了家,只剩下高三年級的人,因爲七月初就是高考的時間了,所以還在緊張備戰,做最後衝刺。儘管這座學校的學生,都是高官,或是富豪子弟。但是想進清華,北大這樣的名校,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除了背景相當深的,其他一些人也是要靠自己實力。
在貴族學校裡,學生也分兩種,一種好學習的,一種愛玩的。當然,他們以後的工作生活都不愁,路早就安排好了,其中一部分,從貴族學校畢業後,直接就去了外國上學。再一部分,就是選擇了國內各地的名校。
趙若寒和冷哲本來不想回家,想給文風送行的,但是在文風的堅持下,也只好回了各自家的。趙若寒是被他的父親派來的專機接回上海的,而冷哲則坐飛機回了廣州,她的家是廣州的,文風問過趙若寒冷哲家裡的情況,趙若寒說她也不太清楚,只聽冷哲偶爾說過,她的父親好像在軍方,具體職務和其他情況就不清楚了。
文風送走了兩女,獨自去了一下高三年級,想去找彭思盈,但走到彭思盈所在的教室外面,看到正在教室裡認真讀書的那個倩影,他的心裡又忍不住感嘆起來,腳步停下,呆呆地望了片刻,想了想,還是沒去喊她,轉身離開了。文風沒有看到,在他轉身的那一霎,彭思盈擡起了頭,望着他離去的身影,微張了張口,接着,淚水便順着眼鏡滑落了。
過了一會兒,她只覺得手機輕輕地振動起來,拿出一看,是一則短信息,上面寫着一行小字:“思盈酒店永遠屬於你!它也永遠會等着你!”
彭思盈看完這行字,身子巨顫,就見她站起來,快速地跑向門口,連眼鏡掉了,都顧不得拾,在教室裡人們詫異的目光下,她跑出了教室,迅速地消失在轉角。
彭思盈在不停地跑,神色焦急,她是去追那個身影,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追不上。她先去了文風的班級,又去了他的公寓,幾乎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卻都沒看到文風的身影。跑着跑着,她突然被什麼東西拌倒了,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她慢慢地直起身子,卻又坐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放聲哭起來,她的腿都擦破了,鮮紅的血流落在地上,把地面都染紅了。天慢慢地陰鬱下來,此情此景,讓人不忍去看,連蒼天都起了惻隱之心。
此時的文風已經坐上自己的那輛加長紅旗,身旁坐着馬蘭兒,正在回A市的路上。過了一會兒,她只覺得手機輕輕地振動起來,拿出一看,是一則短信息,上面寫着一行小字:“思盈酒店永遠屬於你!它也永遠會等着你!”
彭思盈看完這行字,身子巨顫,就見她站起來,快速地跑向門口,連眼鏡掉了,都顧不得拾,在教室裡人們詫異的目光下,她跑出了教室,迅速地消失在轉角。
彭思盈在不停地跑,神色焦急,她是去追那個身影,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追不上。她先去了文風的班級,又去了他的公寓,幾乎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卻都沒看到文風的身影。跑着跑着,她突然被什麼東西拌倒了,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她慢慢地直起身子,卻又坐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臉,放聲哭起來,她的腿都擦破了,鮮紅的血流落在地上,把地面都染紅了。天慢慢地陰鬱下來,此情此景,讓人不忍去看,連蒼天都起了惻隱之心。
此時的文風已經坐上自己的那輛加長紅旗,身旁坐着馬蘭兒,正在回A市的路上。將近中午,文風和馬蘭兒到了他家的樓下,本來是要送馬蘭兒回家的,可是她不讓,嚷着非要到文風家來看看,文風被纏得沒辦法,只好答應了。兩人去超市買了不少東西,馬蘭兒又給文風父母買了禮物,轉了一大圈兒,纔回來。
文風帶着馬蘭兒來到自己家門前,敲了兩下,門就開了。開門的是文風媽,只見她身上還繫着圍裙,應該是正在準備飯菜,她看到自己的兒子,別提多高興了,眉眼都笑成一團,正要拉兒子,卻發現旁邊還立着一個漂亮的女孩。那女孩正笑着看着她,就聽那女孩子禮貌地說道:“阿姨您好!”
“哦,你好,小風,這位是?”文風媽答應一聲,轉頭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兒子。
“媽,她叫馬蘭兒,是我的同學。好了,先叫我們進去吧,你看人家手裡還提着東西呢。”文風說着,就往屋裡擠去。
“你看你這孩子,別擠,別擠。”文風媽笑着拍了文風的背一下,回頭對馬蘭兒說道:“孩子,進來吧,小風就是這樣子,讓你見笑了。”
“阿姨,沒事,在學校難得見他這樣呢。”馬蘭兒笑着回道,文風媽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把她迎進了屋裡。
“媽,這是蘭兒給您和爸買的禮物,我不讓買,她非要買。”文風拿出兩個精緻的盒子,說道。
“蘭兒,來就來吧,還買什麼東西,太見外了不是。”文風媽邊說,邊打量着馬蘭兒。
馬蘭表現地很大氣,笑着回道;“阿姨,我第一次來嘛,怎麼也不能空着手啊,您也別客氣了,文風在學校也沒少照顧我。”
“呵呵,他哪會照顧人啊,好了,蘭兒,你先坐會兒,我正做飯呢。”文風媽說着,就往櫥房走去。
“阿姨,我去幫您吧。”馬蘭兒快步追了上去。
“蘭兒,不用了,你是客人,怎麼能叫你下廚幫忙呢。”文風媽回頭說道。
“阿姨,我在家裡經常幫媽媽做飯的,您千萬別把我當成客人..”馬蘭兒說着,怕文風媽再拒絕似的,她先走進了廚房。
“媽,就叫她去吧,她一個大小姐,也正好鍛鍊一下。”文風在後面笑着說道。
文風媽聞言,回頭看了兒子一眼,又走回來,小聲問道:“兒子,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多了一個?”
“媽,什麼多一個啊,人家只是我同學。”在家裡的文風就像個孩子,只有此時,纔是他最放鬆,最開心的時刻。
“渾小子,還蒙老媽,別以爲媽看不出來。好了,先去做飯了,回頭再跟你算帳。”文風媽笑着說了句,就轉身進廚房了。
“我爸呢?”文風在後面喊道。
“你爸出去買酒了,說好久不見你了,這次你放假回來,他心裡高興百。”文風媽在廚房回了句。
過了沒一會兒,文風爸回來了,打開門,看到自己的兒子,高興地正要喊,馬蘭兒正好從廚房裡端菜出來,他看見了,神色明顯地一楞,文風媽從後面出來了,笑着說道:“楞着幹嘛,趕緊幫忙端菜啊,這位是文風的同學,叫馬蘭兒,這孩子啊,又懂事,又能幹,剛纔在廚房裡,幫了我許多呢,你看這個菜就是蘭兒做的。”這麼一會兒工夫,文風媽看着馬蘭兒的目光就充滿了喜愛,看來馬蘭兒的性格還是十分討人喜歡的。
“阿姨,您過獎了。這位是叔叔吧,您好!”馬蘭兒乖巧地回了文風媽一句,又看着文風爸禮貌地說道。
“哦,你好,你好,我先去端菜了。”文風爸走進廚房的時候,眼裡還是有些疑惑。
滿滿一大桌子菜,芳香可口,幾個人吃得很開心。由於馬蘭兒的乖巧懂事,不一會兒,就把文風爸也哄的樂呵呵,氣氛很融洽。吃完飯,文風把馬蘭兒送回了家。回來的時候,父母正在看電視,文風媽見他回來,趕緊把他拉了過去,笑着說道:“小風,這個蘭兒是怎麼回事,該對媽說實話了吧。”
“哎媽,真的沒什麼拉。”文風面對父母,可不敢說蘭兒也是他的女朋友,那在家長眼裡,尤其母親眼裡,可是了不得的事兒。
文風媽又問了一會兒,也沒問出什麼來。她便不再問了,自己喃喃地說道:“其實這個孩子也不錯,可是冰冰也不錯,唉,不想了,這事真叫人爲難。”
文風看着母親,無奈地笑笑,轉頭看向他的父親,說道:“爸,您到我屋裡來下吧,我有事情和您談下。”
“奧?”文風爸收回看電視的目光,點了點頭。
文風和父親走進他自己的臥室,等父親坐在牀上,文風又想了想,才張口說道:“爸,其實我有不少事情瞞着媽和你呢。”
“哦。”文風爸聞言神色沒變,平靜地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說下去。
文風見狀有些好奇,不由地問道:“爸,您不感到奇怪嗎?”
就見文風爸微微一笑,回道:“孩子,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了,從咱們的鄰居里出現許多陌生的青年開始,而根據我後來的觀察,他們沒什麼惡意,似乎是在保護我和你媽。我又綜合單位和在朋友之間,聽到的一些社會上的事情,慢慢地我確定了一個事兒。”
“爸爸,您都知道拉,那爲什麼您不去問我?”文風很驚訝。
“孩子,你的爲人當爸的最瞭解,剛開始確定這件事後,爸確實很生氣,但後來細想了想,也就慢慢地想通了。既然你已經走了那條路,說明你下了很大的決心。爸爸知道你是因爲小玲那件事受的打擊,所以爸爸不會責怪你。
現在你混到這種程度了,說實話,爸爸非常吃驚。我的許多朋友,說閒話時,都說要是自己有個孩子,能像李文風就好了。他們還問爸爸,天地盟的那個少年盟主李文風,是不是我的兒子,畢竟年紀差不多,名字也一樣。我回答說不是,他們也不相信那就是你。其實爸爸那時,心裡也有些驕傲。呵呵,兒子,爸爸也不勸你什麼了,雖然心裡很擔心你的安危。你啊,記住爸爸一句話,這是爸爸對你唯一的要求。”文風爸說的很平淡,看來也是做好了準備的,或許,他也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番對話的。
“爸,您說我,別說一句,就是一百句,一千句我也聽!”文風聽了父親的解釋,明白了過來。
“孩子,這句話就是,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持一顆良心,不要放縱下面的人欺負老百姓,你有了錢,要爲老百姓謀福利,做些好事,而且,時刻要忠於國家!知道了嗎,這就是爸爸對你的期望!”文風爸說着,有些感嘆。
“爸爸,您放心吧,我知道!”文風堅定地回道。
“恩,那就好,孩子,過來坐下吧,別老站着。”文風爸點頭說道。
文風坐下後,又問道:“爸,這件事情,我媽不知道吧?”
“恩,這種事,她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免得爲你擔心。”文風爸回道。
“恩,爸,既然您什麼都知道了,我就把事情都說了吧。”文風等父親點頭後,就把事情,從他轉第一次學,直講到了統一整個A市,當然,不該講的,及自己遇到危險的事都隱了去。
“孩子,小玲怎麼樣了?”文風爸聽完,突然問了句,剛纔文風沒有講那一截。
文風聞言,神色不禁黯然起來,半晌,纔回道:“爸,小玲死了,爲了救我,中了兩槍!”
“唉,那也是個好孩子啊。”文風爸的神色瞬間暗了下來。
“好了爸,她家裡那邊我會好好照顧的,不說這個了。爸,我還要對您講一件事。”文風見父親也傷心起來,便趕緊打斷話題。
“你說吧。”文風爸的神色慢慢恢復了正常。
文風把要去香港的事情,說了一編,最後還掏出那個小紅本。文風爸接過一看,神色莊重起來,擡頭說道:“孩子,這件事爸爸支持你,畢竟是爲國家做事,雖然會有危險,但爲了國家,你去吧。爸爸不會阻攔,爸爸會對你媽圓個謊的,她那裡你不用擔心。”
“謝謝爸!”文風今天回來,本想自己把所有事情說出後,會有一番波折呢,沒想到先是他父親已經知道他的事情,後是很痛快地同意他去香港。其實,文風的父親是個有着強烈愛國觀念的人,生於五六十年代的人,也多是懷着這種心態的。
“孩子,你去了要多加小心,時常跟家裡聯繫!”文風爸看着他,眼裡泛起疼愛。
文風點點頭,回道:“爸,您放心吧。對了這個卡里,有兩百萬,您和媽留着用吧。另外,我以前買了一個新樓房,過幾天,我派人接您和媽過去。”說着,文風掏出了一張牡丹金卡。
“孩子,算了,我和你媽,在這個房子裡已經住了十來年,都習慣了,就不搬了。你有這份心就夠了。至於這錢,我們也花不着,你還是拿着去那邊花吧。”文風爸回完,又把卡遞了回去。
文風沒接,但他知道父親的脾氣,想了想,便說道:“爸,這樣吧,這錢還是您拿着吧,您的工作單位不是民政局下屬嘛,你把它捐了也行,資助一些窮困學生也行。總之,您看着辦吧。”
文風爸聞言,又看文風的態度堅決,便收下了。兩人走了出去,一家人說說笑笑地看起電視裡,一種溫暖的氣氛在屋裡瀰漫着。家,對於每個人來說,那是最溫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