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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過飯,邵健在客廳陪老者說了會話不一會疲倦便使他呵欠連連,老者也不好再拉着他聊天,便讓他回客房休息去了。
一瘸一拐的來到院中,一個窈窕的背影,原來是林雪。沒想到林雪也能彈奏出如此美妙的琴音。
屋裡的燭光很亮,邵健在院子里拉出長長的影子。
看到地上的影子,林雪停止了彈奏,轉過身來看着邵健,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打擾到你了。。。”說着低下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
邵健搖搖頭,讚道:“沒事的,真想不到林雪你居然能彈奏出那麼好聽的音樂!”
林雪的臉騰的紅了,可惜院裡太黑,邵健沒有看到。
“哪有?我只是隨便彈彈而已。。。”林雪弱弱的說道,絲毫沒有中午扇邵健耳光時的強勢,多了幾分小女兒態的扭捏。
這下輪到邵健驚訝了,“什麼?隨便彈彈?那你認真彈了那該多好聽?”
聽了邵健的話,林雪更加扭捏了,“你。。。”可接下來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跺了跺腳,林雪抱起自己的琴跑向自己房間。
邵健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睡的客房。
在這裡住了十幾天,邵健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期間,林雪又給邵健換了幾次藥。
白天,邵健坐在客廳陪老者說說話,品品茶,聊聊玉,聊天中,邵健知道了老者名字叫林傲羽,身懷一身不俗的功夫。晚上坐在院子裡聽聽林雪彈琴。日子過得悠閒而舒適。
這一天,陽光明媚,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該走了。。。”邵健喃喃說道。
林雪做的飯菜總是那麼可口,即便邵健心情不是很好,依舊吃了不少。吃完早餐,邵健來到客廳。林雪的爺爺林傲羽正在品茶,看了看他,邵健道:“爺爺,我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也該走了,最近這十幾天給您和林雪添麻煩了。”
聽到邵健要走,林雪趕緊說道:“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恢復,過幾天再走吧!”說着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爺爺,其中的焦急讓林傲羽都看在眼裡。
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女,林傲羽說道:“邵健,你爲什麼要急着走?你在這裡的這些天,我一直沒有問你你的經歷,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嗎?”
“好吧,爺爺,只是我希望您聽了我的過去不會討厭我,”說到這裡,邵健自嘲道,“其實您討厭我也沒什麼,畢竟我馬上就要離開了。”當下,把自己以前在小縣城的生活,自己爲什麼來新疆又爲什麼回來的時候跳車,說了一遍。
聽了邵健的話,林傲羽道:“你可想出人投地?不用受別人的白眼?”
“我當然想!”
林傲羽沉吟了一會,終於開口:“邵健,你可願拜我爲師?”
“啊?”邵健楞了,雖然在幾天前和老爺子聊天的時候就知道他會武功,可他沒想到老爺子居然會收自己爲徒。
“你可願意?”看邵健愣在那裡不說話,老爺子皺了皺眉,說道。
“真的嗎?爺爺您願意收我爲徒?”邵健驚訝地說道。
“當然,既然我說出口了,就不會收回來。你可願意?”林傲羽嚴肅地說道,炯炯的眼神射向邵健。
“願意。。。我願意!”邵健驚喜的叫道。
林傲羽接着說道,“雖然你是個流氓,但是你本性並不壞,這一點從你從來不仗勢欺人就可以看出。你所做的一切都證明你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你只是遇到了奸佞小人!”
邵健深以爲然的點點頭。
“而且從我們這幾天的接觸我可以看出,你的正直,一個小人,從來不會去研究玉的文化,充其量分辨真假,可是你卻跟我談到了玉的文化,這讓我很滿意,你,確實是個君子。雖然你是個流氓。”說到這裡,又捋了捋鬍子,看到孫女笑了,林傲羽滿意滿意的笑了。
聽到老爺子願意收自己爲徒,邵健立刻跪在地上,說道,“徒兒邵健,拜見師傅!”
“嗯,在你之上,我還有一個徒弟。”沉默了一會,林傲羽道。
邵健疑惑的問道:“我還有一個師兄?”
林傲羽點點頭,看着遠方緩緩說道:“是的,你上面還有一個師兄,不過已經出師了,在外面的世界生活,過的很好,每個月都會給我往山上送食物和衣物。”
“噢。。。”邵健表示明白,但是從師傅的眼神中,邵健可以看得出來,那位師兄在外面一定很有作爲。
林傲羽把邵健扶起來,繼續說道:“你師兄在我這裡學走了一身武藝,而你因爲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所以也就不能再練我的武功。”
“啊?”邵健楞了,不教武藝幹嘛拜師?
林傲羽緩緩道:“你想繼續做做流氓混黑道嗎?”
沉思了一下,邵健點點頭,“雖然我知道混黑沒有好下場,但如果讓我正正經經的做商人,白手起家,我實在是有心而無力。所以,我想,如果師傅您同意的話,我還是會混黑道。”
林傲羽點點頭,道:“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要混黑,那我也不會剝奪你的夢想,要混黑,要先學會做一個君子,更要學會做一個小人。對自己人君子,對敵人小人。你明白嗎?”
邵健被老爺子一番言論給講蒙了,什麼小人君子的,這和混黑道有關係嗎?當下也只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所以,明天開始,我會叫你學會怎麼做一個君子和一個小人。然後,教你領兵之道。最後,既然你不能學我的功夫,那我就讓你師兄想想辦法。”
雖然和老人相處時間很短,但是邵健知道老人確實是爲自己着想,心中一陣感動當下堅定地說道,“一切全聽師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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