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加回到山洞的時候,天色尚早。
秋日暖暖的夕陽斜掛在天邊,金色的晚霞浸着目所能及的一切,腳下的落葉柔軟厚實,洞外的篝火曖昧不明,木柴噼啪的燃燒聲裡,還夾雜着幾聲女奴們的嬉鬧的調笑。
一切都很美好,秋日、夕陽、落葉、篝火,還有,女奴……
如果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的話,將會是另一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用苦修,不用冒險,不用把自己逼成一個大人的模樣,處處都要謹慎對待。餓了就打獵,怒了就殺人,困了還有小女奴——
想到這裡,雷加忍不住搖了搖頭,爲自己腦海裡蹦出的奇怪念頭而感到好笑。不,他不要這樣悠閒的生活,他要奪回蒼鷺劍,他要讓所有人都看的見他,他要成爲傳奇,甚至超越傳奇,讓整個世界都對他俯首稱臣。
他是雷加,是冷酷、是野心,怎麼可能爲了幾道霞光而偏安一隅,過每天睡睡女奴,打打鬃豬的無聊生活?
不,別人可以,但他不會,不爲別的,就因爲他叫雷加,手心裡有蒼鷺印記的雷加,這世界上唯一的雷加。
驅趕走偶爾冒出的鬆懈念頭後,他拖着剛剛獵殺到的獵物,一步步走向山洞。
他一口氣獵殺了二十幾只鬃豬,雖然用來還奴隸主的欠款的數量還不夠,但拖着這麼多獵物屍體去捕殺另一羣已經嚇破了膽的鬃豬,顯然無法發揮出正常實力。他把這二十隻鬃豬先拖回來,打算讓索拉她們處理一下,自己回頭再去捕殺。
他已經詳細計算過了,如果一隻二品鬃豬能賣出十金幣的話,那麼他至少還需要再獵殺三十五隻,才能還上奴隸主的債——他受不了遷就,他可以欠謝普的債,因爲他可以用一生去償還,但他不想欠一個外人的債,尤其是欠一個卑鄙小人的債,這會讓他如坐鍼氈。
越靠近山洞,女奴們嬉笑的聲音就越清晰。雷加聽到她們已經換成了蠻族語交談,她們說的很快,聲音又如耳語一般呢喃,雷加只能聽清楚某幾個音節。這其實不錯,至少能讓索拉多感受一下來自故土的情愫,加速她變強的渴望,然後他就能早點還她自由了。
女奴們的交談中裡夾雜着一些故意賣弄風騷的腔調,雷加只當那是女奴們之間的悄悄話,因此沒有去細辨。
可等他走到洞口時,情況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他先是聽到索拉的幾聲羞臊的吃笑,緊接着就聽到一陣陣嬌喘的聲音,還伴隨着幾句攝魂奪魄的呻吟聲,那呻吟不多不少,不急不慢,就像一隻看不見的纖纖細手,正在抓撓他心裡最癢癢的那個部位。濃濃的麝香味從洞裡飄出,帶着最明顯不過的暗示。
雷加心神一晃,愕然想到索拉可能正在被……他隨即怒從心生,扔下獵物,拔出烏鴉劍,大步流星的衝進了山洞裡。
經過了魔心的考驗之後,他又沉穩了不少,不再輕易拔出烏鴉劍了,只有捕獵和動了殺意的時候,他纔會這樣做。顯然,他已經動了殺意,而至於自己爲什麼會如此暴怒,直到他自己衝進洞裡時都沒有想清楚。
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碰我索拉者,死。
洞裡,兩個女奴正抵死纏綿,一個騎在另一個的腰肢上,而那個被騎的女奴則用修長的大腿勾住對方,死死的糾纏在一起。
兩對並不飽滿的**緊壓在一處,緊緻的奶肉都變了形狀,在兩個女奴的胸前扭曲成即將爆裂的程度。
呻吟聲來自被壓迫的那個女奴,雷加看不清她的模樣,但可以看到她光潔的三角地裡,正被騎在她身上的那個女奴的手指來回撫弄着。腿根處滿是津液,也不知是汗水,還是蜜汁。
她的嘴脣已經被自己的貝齒咬得發青,卻依然不能阻止喉嚨裡本能的嬰嚀。而那個騎在對方身上的女奴則用自己的腿縫有節奏的來回摩擦,兩具金色的**上滿是油光,春色旖旎。
雷加的目光在兩個女奴的身上停留了幾秒,發現她們的身體瘦弱,根本就不是索拉那樣。他這才注意到索拉正靠在牆壁上,紅着臉,掩着嘴,望着那兩個女奴的纏綿。
他冷着臉怔在那裡,手指在烏鴉劍的劍柄上不斷的開開合合——狂怒的情緒仍在,但心臟劇烈的跳動已經減弱,並逐漸回覆了正常。
……這傻女奴,原來是在看另外兩個女奴做那種事情,真是……
索拉也同時看到了雷加,她臉上的潮紅和笑意還未來得及消褪,見到雷加滿臉怒容的站在洞口,立刻驚慌的尖叫了一聲,捂起了俏臉,羞愧的不敢去觸碰雷加的眼神兒。
那兩個女奴聽到尖叫,紛紛回過頭來,發現她們的新主人殺氣騰騰的站在洞口,嚇得手忙腳亂,掙扎着從對方身上離開,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嬌喘瞬間變成了顫抖的呼吸。
對於奴隸來說,私自偷情是重罪,即使不被處死,也要遭受最嚴厲的酷刑。在兩個女奴以前生活的奴隸交易所裡,有一對慾火難耐的男女奴隸,他們只是相互撫摸了一下而被訓奴者發現,男奴隸就被抓住閹割,女奴隸更慘,被割掉了**後賣到最廉價的妓院裡,供最骯髒的客人全天候的玩樂。
美拉和桃拉雖然不是一男一女,但她們知道剛纔做的事情也算是偷情。她倆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但那是在奴隸交易所裡給奴隸主表演助興,是在主人允許的情況下,至於在私下裡,她們絕對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如今她們原本只是想演示給索拉看,沒想到演着演着就慾火焚身,不能自持,以至於忘乎所以,結果恰好讓新主人逮了個正着。這位新主人的脾氣她們還沒摸透,可懲罰肯不可避免了。她們現在不奢望能獲得原諒,只求主人不要把她們再送回到奴隸交易所那種地方。
雷加看到索拉並未參與其中,心裡的怒火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他自己也感到有些驚訝,但不管因爲什麼,他都不想表現出來,所以仍舊是一幅眉頭緊皺的模樣,冷冷的盯着那兩個瑟瑟發抖的女奴。
她們的**已經高高挺起,嫩嫩的奶肉上還留着掐捏的痕跡,棕色的乳暈上閃着亮晶晶的水色,可能是細汗,也可能是彼此的口水。隨着胸口的氣起起伏伏,**微微顫動,就像一對剛剛出生的小兔。
事情稍稍有些棘手……
這兩個女奴名義上屬於他,但實際上是索拉求他纔買下來的,一切都只是爲了安慰索拉而已。至於這兩個女奴喜歡做什麼,他完全不想幹涉,只不過,她們剛纔做的事情,很可能會“帶壞”索拉。
思索了片刻,雷加決定先跟她們談談。
“你們剛纔……在幹什麼?”
令人窒息的話語彷彿一條冰冷的河流,讓兩個女奴麥穗般的皮膚瞬間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們本不敢開口回答這個問題,可作爲奴隸,面對主人的問話她們又不能不回答。
“回主人……”
美拉哆嗦着說到:“我們沒想偷、偷情,我們只是、只是……”
她說不下去了,她不想把索拉也牽扯進來,畢竟這件事是她們咎由自取,主動要求教索拉“讓主人高興的方法”,結果沒想到她們自己控制不住,假戲真做了起來。
一旁跪着的桃拉小聲的說道:“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叫出聲來的。”
美拉拼命的搖了搖頭,帶着汗漬和麝香味道的一頭捲髮也隨之搖擺起來。“不關桃拉的事,都是我美拉的錯,是我太淫蕩,太不知羞恥,是我把她按倒在地,分開她的雙腿,手指頂進了她的雙腿裡,強迫她發出那種呻吟聲的,主人要是懲罰的話,就請懲罰我一個人好了!”
“不!”
桃拉的臉上當即顯現出急切之色,“主人,美拉說的不是實情,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知廉恥,主動誘惑勾引她,主人要是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
兩人你爭我搶,都想自己來承擔懲罰,並且絕口不提索拉,彷彿這件事情跟索拉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雷加心裡暗暗叫好稱讚,奴隸交易所雖然剝奪了這兩個女奴的大部分美好,但至少還保留了她們之間的友情。
不過,讚賞歸讚賞,事情不能這樣就掀過去的。雷加抿了抿嘴,冷寂的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是在教我怎樣做一名主人嗎?”
那兩個女奴立刻驚懼的垂下了頭,不敢再多嘴。
索拉咬着嘴脣,斷斷續續的說道:“主人,其實……不關她們的事,是索拉、索拉想看……”
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索拉的聲音已經完全聽不清楚,但雷加聽得出來,她聲音小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害羞。
“不!索拉大人!您不要爲了我們而承認根本就不屬於您的錯誤!”
“索拉大人,您快快收回您的話吧,不然我們死都不會心安的!”
兩個女奴不顧一切的大喊起來。
“真的跟她們無關,她們只是在服從我的命令而已!”
索拉擡起紅臊的臉,認認真真的說道:“主人,你要是懲罰的話,就連索拉一起懲罰吧。”
雷加頓時一陣頭痛,忍不住用掌心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索拉……你……
不用問,單是從索拉那羞澀的表情就能確認,這件事情一定跟她有關。可讓雷加弄不明白的是,索拉這樣做究竟是爲了什麼?好奇?好玩?還是令有什麼目的?
索拉見雷加疑惑的望着她,當即咬着嘴脣,鼓起勇氣解釋道:“我想學能讓主人愉悅的方法……”
說着,掩在胸前的手臂慢慢打開,露出半遮半掩的乳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