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禍從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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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德這個傢伙雖然外表粗獷,但腦子卻不笨。

因爲受傷被鐵蛋救上了車,然後他就舒服的開始養傷,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並且,他還毫無客人覺悟的佔據了一半的車廂,這一行爲讓其他二人的舒適度大打折扣,不只是關同,連鐵蛋也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但是抗議這種東西,通常都是很無力而且收不到效果的,他們的抗議只是換來呼延德囈語似的哼哼兩聲罷了,末了,鐵蛋只能無奈的用時不時的踹上兩腳來表達情緒,當然,關同也毫不吝嗇的在呼延德身上留下鞋印。而身高體壯皮糙肉厚的呼延德顯然對這種撓癢似的騷擾滿不在乎。

三個人就像在一起摸爬滾打了多年的好友,這看起來很奇怪。因爲鐵蛋和關同之間差點動手玩命,因爲彼此顧忌才暫時結盟,而呼延德更是跳出來找麻煩的主兒,結果這三人現在卻相安無事,即使知道了天書的事,呼延德也只是好奇的興奮了一小會而已,然後就興致缺缺的把關同隨意扔給他的玉牌又扔了回去,繼續死豬一樣的躺在那裡,繼續把另外兩個人擠得恨不得跳出車廂。

男人的友情好像來的很容易,也很奇怪。

即便他們下一刻可能就會大打出手以命相搏,但是至少他們現在看起來是朋友,即便手中拿着吸引衆多人拼命想要得到的東西,他們也沒有爭來搶去。

但是,雖然他們看似並不重視天書,卻也不準備讓任何人輕易的就奪走。

這種行爲看起來非常愚蠢,除非,他們只是表面看上去不在意天書而已,或者,他們有舍呢麼目的。

關同不知道其他二人有什麼目的,而且他也懶得去想,他發現,和鐵蛋相識之後,自己似乎也變得懶散無所謂起來,這不是一個好的變化,若失去自己狐狸般的多疑狡詐,恐怕隨時會把命丟掉。

可是這副德性的鐵蛋卻活的很好,關同不得不佩服他的運氣。

塞外有一座雪山,關同經常在夢裡會回到那裡。

那裡的牧民們淳樸好客,也只有在那裡,關同纔敢放下自己的戒

備,才能輕鬆的呼吸,纔有心靈的寧靜。

而且,在那裡,有一位神秘的智者。

如雪山般巍峨神秘,有着天空般廣闊的智慧,------牧民如此形容這位智者。

關同認爲他們的形容很貼切。

如果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解開天書的秘密,那麼關同相信,這個人就是雪山上的神秘智者。

至於自己爲什麼要執着於天書的秘密,託鐵蛋的福,關同也懶得去想這個問題。

驚雷是什麼樣的?

當然是突如其來,讓人猝不及防。

那麼,就可以這樣比喻:驚雷一樣的襲擊落在了這可憐的馬車之上。

車廂彷彿瞬間就粉碎,一根兒臂粗的鐵棍是造成這個結果的元兇。

按道理,車廂都被弄成這樣,裡面的人就算不被打的粉身碎骨,至少也要骨斷筋折。

不過情況卻不是這樣。

在車廂被打碎的一瞬間,關同已經向外急退,彷彿是四處激射的衆多碎木片中的一個,而躺在那看似睡熟的呼延德則一個滾身,手臂再那麼一撐,依然退出了鐵棍的攻擊範圍。

就好像,這個場景是他們商量好的,鐵棍碎車,人退。

不然的話,就是他們長了能看透車頂的眼睛?

只有鐵蛋沒有退。

他以半跪的姿勢,單手挺槍斜刺,槍尖準確的擊在鐵棍之上。

顧不得看鐵蛋和對方硬碰硬的結果如何,關同人還在半空,就感覺到一絲不對。也許是多年來磨練出來的直覺,他覺出一種詭異。

然後他發現,身側似乎有一道灰濛濛的影子,而且這隻影子好像正對自己的右手伸出觸角。

關同右手中緊握的,正是被稱爲天書的玉牌。

關同驚出一身冷汗,上一次被人這麼無聲無息的接近是什麼時候?二十年前?關同開始懊悔自己戒備心的削弱。

心裡這麼想,他的動作並沒有停頓,右手並沒有躲閃,而是以拳狀橫掃過去,不管對手是人是鬼,想從關同

這佔到便宜,都沒那麼容易。

呼延德踉蹌的後退兩步放在穩住身形,他的巨斧還留在車上,傷勢未愈的他暫時還很難再運用這把沉重的武器。

眉頭一皺,呼延德兩腿一盤,就那樣的靠着一棵樹坐下了。道上的行人車輛雖然大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熱鬧是人的天性。於是紛紛停下朝這邊看過來,更有好事之徒開始詢問有沒有目擊者,然後就有號稱看到的人開始繪聲繪色的把自己變成人羣的主角。

當然,這些看客們是躲得足夠遠的。

呼延德現在正化身成看客的一員。

話說鐵蛋不閃不避的硬接這來勢兇猛的一棍,槍棍相交,就像鐵錘砸在了釘子上。

鐵蛋身下的車板也碎裂開來。然後是車軸。這一棍,直接把鐵蛋砸在了地上。

鐵錘固然足夠強大,但釘子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被震落於地的鐵蛋毫無停留,就從馬車的廢墟中拔身而起,暴喝一聲,雲龍槍帶動一陣風聲,直砸向持棍人的頭頂。

這不是槍法,劈頭就砸,這明顯是棍法,而且,根本就是和打碎車廂的那一招一樣。

在鐵蛋看來,用相同的招式反擊對方,是很公平的以牙還牙。

眼見雲龍槍當頭而來,持棍的蒙面人雙目精光一閃,竟單手持棍斜挑,迎上槍身。

這是和鐵蛋在車廂內迎擊的一招完全雷同。

到目前位置,他們之間的打鬥完全像兩個慪氣的笨蛋,真正的江湖人若看到這一場面,恐怕都會用鼻子哼一聲:幼稚。

在以命相搏的時候當然應該無所不用其極,而不是像這二位一樣學着對方的招式,好像只有這樣得勝纔算是光榮。

關同暗罵一聲白癡。

剛纔右手出招的時候,身旁的影子就迅速退開,似乎不願和他有什麼碰觸般,而關同抓住了對方退開的機會。

他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飛身而起,左手成掌刀狀,直切持棍人的後頸。

先幹掉一個再說,這纔是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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