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和許力幾人追上夏時的時候,夏時正趴在杭以舟的背上,兩人的狀態,在外人的眼裡看起來好不曖昧。
“大少奶奶真是太過分了。”許力憤憤的說着,就要衝上前,卻被顧文一把給拉住了,“急什麼,沒看到小嫂子對人沒意思,是人強求的嗎?”
顧文表示現在讓小嫂子多跟揹她的男人待待,回頭老大知道了,就越有好戲看。
“顧文,你哪隻眼睛看到是那男人強迫夏……大少奶奶?明明就是……”
許力一句話沒說完,顧文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兩隻眼睛啊!還有啊,現在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聽我命令,不許亂行事。”末了,還對着許力拉長下巴,做了個鬼臉。
“顧……”許力被氣的半死,胸口都在上下起伏。
這顧文,是傻帽兒吧!
顧文直接懶得搭理許力,掏出了手機,一臉奸笑的對着夏時和杭以舟的背影拍了幾張照。
哈哈哈哈,這下好玩了,啦啦啦!
後面的顧文猶如逗比,前面杭以舟幾人則顯得比較沉默。
“你好好睡一覺。”杭以舟柔聲的對後背上的夏時說道。
夏時沒說話,只是虛弱的點了點頭。
她現在不僅腳踝痛,連小腹都該死的痛。
還好杭以舟他們找來了,要不她一個人豈不是要作死了。
夏時意識現在有些渙散。
在她快要迷迷糊糊睡過去時,杭以舟的聲音又傳了來,“阿笙,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語氣裡都是擔憂,說着,他就要空出一隻手來,去摸夏時的腿。
他真是該死,阿笙受傷了,他都不知道。
“別……”夏時強忍着打起了精神,一下子按住了杭以舟的手,臉色也紅透了,語氣裡更是尷尬,“我……那個……你放我下來吧……”
“……”
杭以舟瞬間明白了夏時話裡的深沉含義。
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他白皙的臉龐刷的一下紅透,一直蔓延到他的耳根處。
“沒事,我揹着你,你會好些。”杭以舟低聲說,聲音有些不對勁。
“好吧!那麻煩你了……”夏時也是實在經不住小腹痛和腳踝痛,才讓杭以舟繼續揹着自己。
之後兩人一直沉默着,夏時就一直要睡不睡的樣子。
晚上,夏時沒有吃任何東西,躺在帳篷裡閉着眼睛,努力讓自己入睡。
她人還沒睡着,帳篷的門簾被人給掀開來了。
“好點了沒?”杭以舟問着,人也走了進來,手上還端着一個罐頭瓶,在他的身後,是搖着尾巴的花露水。
花露水進了帳篷,沒再去跟夏時討巧,找了個地方就兩腿向前一伸,趴在了地上,一臉呆萌的看着夏時,還有自家主人。
“這裡面的白開水已經不那麼燙了,你起來喝點。”杭以舟人已經走到了夏時面前,蹲身將白開水放在了一邊,他一手扶起了夏時。
夏時借用杭以舟的臂力坐起了身,又接過了杭以舟遞過來的白開水。
等喝下白開水後,她才覺得自己終於有了些力氣說話。
“謝謝。”夏時虛弱的笑了笑。
“傻瓜。”杭以舟也微微一笑,又扶着夏時重新躺下,才抿脣道,“你好好休息,我們最多三天就可以出這森林了。”說完,他便向帳篷外走去。
夏時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腕,“以舟,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