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陸子皓並沒有看到雨沫下樓吃晚飯,心裡明白雨沫是因爲不想看見他纔不下樓吃晚飯的,心情更是鬱卒,不由的打開臥房的藏酒櫃,悶悶不樂的喝起酒來。
半山的豪宅在星空下綴着迷離的燈光,這是天宇集團陸家名下的產業,此時整個陸家豪宅只剩下陸子皓和楚雨沫住在裡面,外加上幾個傭人。
風透過開着的窗戶呼呼的吹,黑暗的房間裡男人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行走間踢倒了好幾個酒瓶,發出“乓乓乓”的嘈雜聲。
“砰”一聲巨響,正坐在粉色夢話公主**上低首看書的雨沫被巨響一驚,迅速擡起頭來,看見陸子皓目光兇狠露骨的走向自己。
看他走路不穩的樣子,以及渾身上下散發的濃烈的酒氣,雨沫心中一個咯噔,慌忙手腳並用的翻下**,侷促的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凌亂的睡衣,磕磕巴巴道,“子皓哥……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雖然寄養在陸家,沒有什麼血緣關係,雨沫還是很乖巧的喊陸子皓一聲哥。
“閉嘴,誰準你這麼叫的?”子皓聽到這一聲諷刺的哥,心中的怒火更熾,一把用力鉗住雨沫的手腕怒斥。
濃烈的酒氣兜頭兜臉的噴了雨沫一臉,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別過臉去,心裡告訴自己要忍耐,真的沒必要跟一個喝醉酒的人一般見識。
雨沫一閃而逝的嫌惡更加刺激了子皓的神經,讓鬱悶了一天的他心情更加狂躁,冷英俊美的臉上閃過一陣狠勁,用力拉近兩人的距離,對着雨沫近在咫尺的純美臉龐,惡狠狠中不乏酸意,“怎麼,對着我就這一副死人臉孔,對着雲博那小子就笑的跟花癡一樣?”
雨沫的小臉一陣白一陣紅,用力想掙脫子皓的桎梏卻掙脫不開,一向好脾氣的她也忍不住騰昇起怒氣,“你就非得喜歡污衊別人才高興是不是?是,我就是喜歡對着雲博笑,因爲雲博比你溫柔,比你紳士,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呲,呲——”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夜晚顯得尤爲清晰。
“啊……你,你幹什麼?子皓哥,你別激動,我求求你快放手!”雨沫努力的掰開子皓撕自己睡衣的手,一邊哭着一邊哀求。是她錯了行不行?她不該深更半夜跟一個喝醉了酒的人理論,可是眼下的情況不是要強的時候。
“求我?”子皓半睜着迷醉的雙眸,俊臉一片殘酷的冷酷,修長的手指劃過雨沫被撕掉睡衣的純潔嬌軀,那種柔膩滑嫩的觸感令他有一瞬間的出神,迷醉。
“是,是……我求你。”雨沫嚇的渾身顫抖,驚嚇中的她已經不知道該伸手推開陸子皓還是該擋住自己的身體了,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心中冒起的害怕讓她絕望。
“晚了!”子皓眼中一片清明和灼熱,完全沒有一個喝醉酒的人該有的醉態。
此刻他就像一隻極具攻擊性的野豹子,帶着盎然的興味盯着身下驚慌無助的獵物,一手握着雨沫的腰,一手摁着她的後腦勺,輕輕一拉,雨沫就像待宰的小綿羊一樣被他帶進結實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