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辦事不利就算了,還這麼多話,這一次要不是少爺反應的快,你們幾個又要闖大禍了。”
“啊,啥情況啊?風老大你快說說。”
風凌簡單的提了幾句,他們幾個如果出現在靳如心家,一定會被慕天宇的人盯上的事情。
“原來如此,那個靳小姐長的那麼漂亮,原本還以爲她是個花瓶,胸大無腦,沒想到她差點又把哥幾個給推火坑裡啊!”
“可不是嘛!最毒不過婦人心啊!”大家七嘴八舌的卻沒想到他們的車一直都在慕天宇控制的視線範圍內。
風凌第一時間給歐陽烈風彙報,總算是攔下了那幾個手下,沒有暴露目標。
歐陽烈風想了想吩咐風凌幾個人去花箐山別墅,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風老大,少爺說了什麼?”其中一個黑衣人問道,畢竟現在少爺的心情就決定了他們幾個生死,不得不關心啊!
“少爺讓咱們去花箐山別墅?”風凌似乎有所頓悟。
“花箐山別墅?這黑燈瞎火的去那裡幹嘛,那裡不就一所空房子嗎?”
“就你話多,再這麼多話,以後怎麼死的恐怕你都不知道?”風凌狠狠的剜了那個黑衣人一眼,他立馬嚇的咩咩的不敢言語。
歐陽烈風終究還是很瞭解慕天宇的性格,他豈會只在靳如心家附近設眼線,恐怕從他手下的車一進入方圓百里的範圍就已經被慕天宇的人監控了。
這也是他爲什麼讓風凌帶着那幫人去花箐山別墅的關係,一來花箐山別墅距離s市比較遠,而且偏僻很適合藏匿靳如心,慕天宇不會太懷疑。
另一方面,他就是想讓慕天宇撲個空,別以爲他歐陽烈風只能被他玩弄,你慕天宇也有被耍的時候。
第二天清晨,靳如心醒來的很早,她一大清早就打開臥室朝南的小陽臺的玻璃門,整個人站在陽臺上舉目眺望之下才驚訝的發現四周竟全是茫茫的大海。
絕無花假,她就彷彿是在一座海上囚牢裡,四周被大海包圍,看來這是一座海上孤島,真沒想到歐陽烈風居然在這樣的孤島上面還有一棟別墅。
因爲這座別墅是建造在整座孤島的中心位置,現在站在五層高的樓上可以看到四面的茫茫的大海,可實際上這裡距離海邊還有一大段距離。
海上的晝夜溫差極大,難怪昨晚會覺得夜風那麼冰涼,原來是這個原因。
原本這下子真的是插翅也難逃了,先不說從這棟被防守的極其嚴密的別墅裡逃出去,就算是僥倖可以逃出去,跑到了海邊沒有船還是回不去陸地啊!
分析了之後,靳如心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看來這次歐陽烈風真的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上一次被慕天宇偷襲成功,他吃了虧,這一次顯然是有備無患了。
身後房間的門有了響動,靳如心轉過身看到還是那個中年婦女笑眯眯的正朝她走過來。
“靳小姐,您怎麼站在這裡,清早風兒大,容易着涼,還是先進來吧!”
她態度恭敬,話語溫柔,似乎之前根本沒發生過那種靳如心打翻牛奶的事情。
靳如心又深深的望了一眼四周的茫茫大海,心想似乎要在這裡住上一陣子了,爲了更好的瞭解這裡早日逃出去,現在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妥當。
如此一想,心內釋然,她微微一笑,從陽臺抽身退了出來。
中年婦女忙不迭的上前把陽臺的玻璃門關好。
“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昨天的事是我太沖動了,不好意思。”靳如心向來識大體,明事理,一想到以後也許還要用得着這個中年婦女,就先爲之前打翻牛奶的事情道了歉。
中年婦女一聽靳如心這麼客氣,馬上笑盈盈的說:“靳小姐,您太客氣了,少爺習慣叫我花姨。”
靳如心斜睨了花姨一眼,心想,少爺都叫你花姨,看來你地位不低嘛!
這個花姨還是有點心計的,特意把歐陽烈風搬出來,是不是變相的警告她也得對她客氣點,別真把她當下人看待呢?
“哦,花姨,那我以後也這麼稱呼你吧!”靳如心故作輕鬆的說着。
“嗯嗯,靳小姐少爺讓我來叫你下樓用早飯。”花姨趁機說明來意。
“好,我換件衣服就下去。”靳如心說完,就四下尋找她來時穿的衣服,搜尋了一圈也沒看到半個影子。
“那個花姨,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衣服,就是我到這裡時候身上穿的衣服?”
靳如心一邊找着,一邊隨口問花姨。
“哦,衣服啊!少爺吩咐我給靳小姐換了睡衣之後,就讓我把那些衣服都扔掉了。”
花姨說的很緩慢,那口氣裡似乎在表達着一個意思,你那一身破衣服還值得留下嗎?
“什麼?扔了?憑什麼扔了?那是我的衣服,你們有什麼資格扔掉?”靳如心原本平復的情緒,一下子就波動起來。
“好,就算那套扔掉了,那我的行李呢?那裡面還有我新買的衣服,花姨麻煩你幫我取來。”
“行李?靳小姐,不好意思,您來這裡的時候就是一個人,沒看到有什麼行李。”
花姨確實是沒見過靳如心口中說的那些衣服,因爲這些衣服早就在直升機飛往這座孤島的時候,被歐陽烈風給扔到了大海里了。
靳如心已經氣得無語了,口氣裡開始醞釀着爆發的情緒。
“那就是說,我在這裡只能穿這身睡衣了?”
“對,當然你如果不想穿這身睡衣,也可以裸奔。”
不知道什麼時候歐陽烈風出現在門口,他抱着肩膀,斜靠在門框上戲虐的看着靳如心輕笑着說道。
靳如心一看到歐陽烈風那副表情就知道他故意的,心裡一橫,睡衣就睡衣,總比什麼都不穿要強。
她大步流星的就朝着門口走去,心裡忿忿的想着,不吃飽肚子,怎麼有力氣逃跑呢?
走過歐陽烈風身邊的時候,故意的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歐陽烈風一呲牙,忍着腳面上傳來的痛感,這時靳如心已經下了十幾個臺階,她回頭明眸淺睞笑着輕語:“歐陽少爺難道不來吃早餐嗎?”
歐陽烈風忙收起臉上痛苦的表情,一臉淡定的說:“要吃,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