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靈域堂在基地是由內應的,文件可不是古董,內應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文件拷貝偷出去,又爲什麼大張旗鼓的派人來偷?難道靈域堂的人都蠢到這種地步了?”
麒盛瞪大眼睛,氣怒的盯着她,好像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那也不能證明秋夕是那個內應……”權佑錫淡淡道。
傅明靨下頜輕點,“沒錯,下面要說的就是秋長官有疑點的地方。”
秋夕緊緊的盯着她。
“第一點,在和我麒盛剛遇到秋長官和權少將的時候,我藉口麒盛是秋長官的男朋友,我承認我是爲了洗脫我自己的嫌疑,但是秋長官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謊話,爲什麼還要承認呢?公然將麒盛帶走……看起來像是問話,但誰又知道會不會是秋長官包庇麒盛趁機讓他逃跑呢?”
“我包庇一個犯人幹什麼?!!”秋夕怒了。
權佑錫則聽得來了興趣,示意秋夕閉嘴,“第二點呢?”
“第二點就是在清竺被抓以後,我和丸耀分道揚鑣,我報信失敗之後就去了地室,誰把我的行蹤透露給丸耀,讓他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我,又在我離開地室的時候,那麼剛巧,秋長官又帶着人堵我來了。”其實丸耀回到地室完全是因爲他要從裡面離開,而她一開始去地室就是爲了等他,這裡她打了一個信息差,又說的模棱兩可,任憑秋夕在能言善辯,也解釋不清。
秋夕此時抓住了傅明靨的邏輯漏洞,“你說我跟他們是一夥的,我帶走麒盛是爲了救他,可我爲什麼還要對他用刑?”麒盛身上的傷最做不了假。
傅明靨早就想到了這一層,“這就叫用刑啊,原來現在的刑訊逼供已經這麼人性化了,這兩鞭子別說打在一個身經百戰的壯年男子身上,就是打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招供呀,所以這兩鞭子的意義是什麼?”傅明靨沒有點明,但是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大家順着傅明靨的話很自然的想到了“用假刑”三個字。
秋夕怒不可遏,“你……你!!”了半天,沒說出一個有用的字。
傅明靨見說的已經差不多了,便總結陳詞道:“我有理由懷疑秋長官就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爲什麼要派人大張旗鼓的偷,是因爲文件一旦泄露,被政府查到難免不會懷疑到秋長官身上,還是有一定風險的,最沒有風險的就是趁着人多,找出個替死鬼!”傅明靨將“替死鬼”三個字咬的很重。
“也就是一開始閆晶晶會失蹤的理由,閆晶晶爲什麼會出現在橋洞裡,除了和靈域堂相關的人,誰會知道里面暗藏玄機,假使秋長官一開始就讓人擄走閆晶晶,然後趁機陷害我是間諜,再讓丸耀三人帶着我兜圈子,一步一步讓我深陷,直到剛剛三人一起一口咬定我是同謀,污衊我將我拉下水!這樣秋長官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打成間諜,自己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