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
兩個男人再次同時迴應了安夏。
易琛冷冷的目光瞥了春喜一眼。
待安夏進了屋子,春喜才一臉疑惑的看着易琛,“你真的是安夏的朋友?”
“這是從安夏口中說出來的,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易琛冷冷的語氣。
見易琛冷着一張臉,春喜也沒打算再跟易琛說下去,直接進了屋子,易琛也沒有呆呆的站在門口,直接進了屋子,安夏從裡屋走了出來,看着易琛跟春喜,“奶奶睡着了,你們小聲點。”
“夏夏,我媽讓你去我家一趟。”春喜略顯得意的瞥了一眼易琛。
安夏有些不知所措,啊了一聲,隨後說道:“奶奶現在這樣,你告訴阿姨,我明天就去看她。”
“行!那我先走了。”春喜說出這麼一句,安夏顯然有些奇怪,“啊?春喜哥,吃個飯再走吧。”
“不用了,反正我來你這裡方便,我媽還在家裡等着我呢!”春喜說話之間有意無意的看着易琛。
安夏點了一下頭,又揮了手,“也行,那春喜哥,你路上小心。”
春喜嗯了一聲,也沒有看易琛直接走出了屋子,春喜回到自己家裡的時候,他媽媽燕子正在門口用熱水洗着臉,春喜走到春喜媽媽的面前,“媽媽,今天夏夏不過來,她說,明天再過來。”
“爲什麼不過來?”春喜媽媽的臉色有些難堪。
春喜連忙解釋道:“奶奶好像有些不舒服,而且夏夏家裡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誰啊?”春喜媽媽擡眼看着春喜。
春喜說到這裡,心裡有些不快,“我也不認識,好像是夏夏在西市的朋友。”
“哦,進門裡去吧,給你留了面。”春喜媽媽揚了揚頭。
春喜哦了一聲,便進了屋子。
春喜媽媽將臉上的水珠擦乾,眼神有些異色,一絲陰謀的神色。
“你昨天在哪裡住的?”安夏見易琛良久沒有開口,只能率先問道。
易琛挑眉,“這麼關心我住在這裡做什麼?”
“我只是隨口
問問。”安夏說完傲嬌的轉過身子。
安夏剛轉過身子,就連着打了好幾噴嚏。
“感冒了?”易琛在安夏的身後問道。
安夏搖搖頭,“也許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吧!”
鄭家公寓
鄭和宣正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保姆伸出手燙了燙安夏的額頭,隨後哎喲叫道,“小姐的額頭怎麼燙啊,小姐你等着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鄭和宣躺在牀上冒着冷汗,不斷的囈語。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保姆一看這個樣子早就被嚇壞了,鄭老爺子又不在家,保姆只能讓保鏢將鄭和宣抱上了車,車很快就開到了醫院,鄭和宣被擡進了病房,很快就有醫生來了,醫生先是將溫度計放進了鄭和宣的耳朵,保姆急急問道,“怎麼樣啊?醫生。”
“41度,吊鹽水吧。”醫生說完簡短的一句話之後,便示意了護士,護士很快就拿着鹽水跟針走了進來。
鄭和宣依舊暈厥狀態,等鄭和宣的時候,只感覺到手上有些許刺痛,擡眸一看,白花花的天花板,鄭和宣扭過頭來只見保姆正坐在病牀旁削着蘋果,一見鄭和宣醒了過來,“小姐,你好點了嗎?”
鄭和宣吃力的坐起身,“這是哪裡?”
“小姐,你發高燒了,這裡是醫院。”保姆將手裡的刀跟蘋果放下,恭敬的回道。
鄭和宣一聽到醫院這兩個字,整個人的神色都變了,她急急的要把手中的吊針拔出來,保姆見狀,急急拉住鄭和宣,“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
“我不要呆在醫院,你讓我回家!”鄭和宣的語氣十分激動!
保姆死死攥着鄭和宣的手,“小姐啊,你現在發着燒,如果不在醫院呆着,對你的身體不好!”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鄭和宣憤憤然的瞪了保姆一眼。
保姆的神色一僵,“小姐,我答應了老爺一定要好好照顧你的。”
“老爺?我爸爸呢?他在哪裡?”鄭和宣聽完這句話,明顯平靜不少。
保姆這才鬆開了鄭和宣的手,“老爺去公
司了。”
“公司!又是公司!在他的心裡公司永遠比我重要!”鄭和宣冷笑一聲,伸手要將針拔出。
“你在幹什麼?”易璟擡腿走了進來。
鄭和宣一見易璟走了進來,明顯臉色有所緩和,“你怎麼來了?”
“你可別多想,是你爸爸讓我來的。”易璟伸出手,揮了揮。
鄭和宣深吸一口氣,指了指保姆,“你出去吧。”
保姆退出病房後,鄭和宣彎了彎嘴角,擡眸看了易璟一眼,“現在你看見了,我還沒死,你可以走了。”
“這是幹什麼呢?”易璟直接坐在了病牀旁。
鄭和宣冷聲一笑,“幹什麼?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現在我的醜態病態你全都見過了,你滿意了,高興了,你可以走了!”
“是啊,你在我的面前還真是沒有什麼好形象呢。”易璟一手將牀頭櫃上削過皮的蘋果拿起,吃了一口。
鄭和宣看見易璟的樣子,心裡再次響起沈城的話。
鄭和宣情不自禁的晃了晃頭,喃喃,“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的?你一個人在神神叨叨什麼呢?”易璟挑眉問道。
鄭和宣激動的揚了揚手,卻無意將易璟手裡的蘋果拍落在地,“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你看你,不想說話就不要說,好好的蘋果就這樣被浪費了。”易璟看着自己空空的手。
鄭和宣冷聲,“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不知道是誰,昨天要發瘋了一樣,要跟我一起提前過年,現在怎麼跟不認識我一樣,你們女人真是善變。”易璟一臉曖昧的笑意。
鄭和宣慌亂的眨了眨眼,伸手要將針拔出來,易璟連連抓住鄭和宣,“你幹什麼!”
“我不想呆在這裡。”鄭和宣擡眸看了易璟一眼,眼眸裡是難以察覺的淒涼。
易璟垂眼看着自己的手,略顯尷尬的收回手,“如果你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不用這麼折磨自己。”
“不是因爲你。”鄭和宣脫口而出。
易璟挑眉,“那是因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