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取名於‘秀色可餐’。
普通的虐戀遊戲,一般是施虐方對受虐方身體或是尊嚴的凌辱,不傷及受虐方的人生性命。
而虐戀的最高級,就是‘秀色’了,施虐方直接把受虐方給吃掉,達到徹底的融合。
所謂的愛你就要愛到吃掉你,動物界裡的螳螂就有這個習慣。
母螳螂在和公螳螂拿什麼之後,母螳螂便會把公螳螂全數的吃掉,藉由吸收公螳螂的養分,達到繁衍的目的。
當然,安若溪很清楚,帝宸訣如果當真要活生生吃掉她,絕不是因爲愛她,僅僅是他骨子裡就是個嗜血的變態狂而已。
她蜷縮着自己小小的身體,防備的看着英俊依舊的帝宸訣,心灰意冷道:“帝宸訣,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就這麼恨我麼,恨得都要吃掉我,我真希望你是中邪了,可是看你的樣子,你恐怕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若溪一點不懷疑帝宸訣要吃掉她的可能性,因爲按照帝宸訣的變態程度,這種變態的事情,他也不是做不出來。
只是,她唯一無法接受的是,爲什麼這個人會是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招致他如此的痛恨她?
“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還有臉在這裡給我裝無辜!”
帝宸訣冷眸驟然又變成血紅色,潛伏在他身體裡的惡魔,又要釋放出來一般,十分的恐怖。
“我對不起你……是因爲莫言初麼?可是我已經聽你話,離開他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她承認,在莫言初這件事情上,她的確有愧於他。
可是,那也罪不至死吧?
他和林芊語親親我我的時候,她又何曾說過半句什麼?
“該死的女人,你倒是一派輕鬆啊,不要逼我當場掐死你!”
帝宸訣咆哮着,像只失控的野獸,很想扭斷女人的脖子。
不過,他還是極力的忍住了。
正如他所說的,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折磨她,也不急於這一時。
活生生的吃掉她倒不至於,不過是嚇嚇她而已。
就讓她那麼痛痛快快的解脫了,他可沒那麼仁慈,他有的是法子讓她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加長型的林肯,在城市中平穩穿梭着,一路引人注目,像是皇家的巡禮。
車廂內,經過方纔病態的激烈,倒是進入了詭異的沉默。
帝宸訣沒再折騰安若溪,只扔給女人一張溼紙巾。
“自己擦擦。”
安若溪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她整理着自己散亂的頭髮,以及被撕爛的衣服,那溼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胸前被男人壓迫的傷口。
“絲……”
安若溪皺着眉頭,疼得直咬牙。
心裡咒罵着,該死的變態男人,狗做的麼,咬得可真狠!
她必須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因爲馬上就要去見爹地了,可不能這副狼狽的模樣,不然爹地肯定會擔心的。
尤其是眼淚,必須擦乾淨,絕對不能讓爹地看到她哭過的樣子。
唉……沒關係的,安若溪,只要這男人能信守承諾帶她和爹地見面,再多的恥辱,再多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疼痛算什麼,屈辱算什麼,這些放在親情面前,什麼力度都沒有了,她可以全數的承受。
望着車窗外越來越陌生的風景,車子已經開出了市中心,轉而開向了風景如畫的環海公路,公路邊碧藍的海岸線讓她心情放鬆了些。
“你把我爹地藏到了哪裡,難道是西海療養中心嗎?”
安若溪對帝宸訣問道。
對於這片海域,她其實是很陌生的,以前只在新聞上看過,這附近好像有個特別高級的療養中心,但並沒有醫院,所以她猜測帝宸訣應該把爹地安置在那個療養中心裡。
帝宸訣抿着脣,沒有回答,心底是一陣冷血的笑。
呵呵,愚蠢的女人,c市作爲著名的沿海城市,這是c市最奢華的一片海域,也是私密性最強的區域,非身份高級者,連進入的資格也沒有,這裡有的,豈止是什麼可笑的療養院。
這裡,對其他女人來說,可以是醉生夢死的天堂,但對安若溪來說,卻是生不如死的煉獄!
他,很期待他們接下來的旅程,一定會精彩紛呈……
男人銳利的目光隨意掃視着,總算注意到安若溪放在吧檯上的精美沙盤模型。
“那是個什麼鬼東西,對你很重要麼?”
他其實早就注意到,從這女人一上車起,就特別小心的抱着這東西,這實在引起了他強烈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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