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黎怔愣之中,付文迪又繼續,“你有沒有被我迷倒?”
曾黎……
無語又無奈的看着他,發現這男人真的如她想象一樣,溫潤斯文只是他的僞裝,實則很會撩妹,無時不刻的不在撩她,撩的她無奈,心下還有些悸動。
執着酒杯,看着那溫潤如玉的男人,曾黎難得的挖苦人。
“像你這麼會說情話的高手,至今還單身,不應該啊。”
付文迪卻笑,微撇了下嘴,垂着眸子看着掌心無聊轉動的高腳杯,“我的情話只對我心動的女人說。”
“哦?”曾黎挑了秀眉,已經刻意的注意,不讓自己最風情的一面在付文迪面前暴露,可是那雙歐式的眸子略挑起來的時候依舊很是嫵媚。
“這麼說,是我的榮幸了?”一句玩笑的話,巧妙的避開了付文迪的隱晦的示愛,如果沒記錯,付文迪已經第三次在她的面前說“心動”。
舉了酒杯,對着付文迪,曾黎很是豪爽的說,“來,爲了榮幸乾杯!”
付文迪把託在掌心的高腳杯執起,與她輕輕碰了一下,溫潤的眸淡淡的視着她,卻沒有動。
見曾黎一仰頭,把那大半杯的暗紅色液體喝了個乾淨,他說,“喝的這麼急,也不怕醉了被我佔了便宜。”
把空着的高腳杯放在茶几上,曾黎揚了秀眉,“你會嗎?”
“會。”
一個字落下,那溫潤如玉的男人一仰頭,性感的喉嚨滾動間那一杯暗紅色的液體已經見了底。
曾黎坐着的是沙發邊緣的位置,微微斜身將手肘支在扶手上,單指支着額角,似乎她很習慣這個姿勢。
微側的姿勢對着付文迪,闔着的豐脣挽着淡淡的弧度,看着他將一杯紅酒喝光,放下空着的高腳杯時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似乎一口氣喝光一杯紅酒很是困難。
曾黎說。
“就你這酒量,誰先醉了還不一定呢。”
把空着的高腳杯往茶几上一放,付文迪修長的指還捏着玻璃的杯柱,擡眸看着曾黎,微微的喘息鳳眸都有些泛紅,是剛喝了酒的正常反應。
緩了幾秒纔開口,“就這麼有信心?”
“嗯,”
曾黎展了下脣,“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失眠嚴重的時候她一晚上就喝光一整瓶紅酒,卻還是睜着眼眸到天亮。
有時候她真希望自己能大醉一回,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覺,睡他個天昏地暗,那種感覺,一定很美好。
可惜,事與願違。
“好,”付文迪冷不丁的說了一個字,然後抓起酒瓶,“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比試一下,看看到底誰先喝醉。”
……
T市,窗外已經燈火闌珊,M.O總裁辦公室裡,墨之謙還在埋首與辦公桌前。
辦公桌的桌角,一大摞文案已經處理完畢,還剩手中的這簿,出差前他要把這些工作提前做好,因爲,要在榕城待多久,他也沒有時間。
之前與楚斯律說去榕城談工作,只是一個藉口,因爲聽薛景瑞說過一嘴,要去榕城,所以他便隨便找了藉口。
把最後一點工作處理完,已經快到十點,把桌角的文案整理整齊,墨之謙靠在大班椅裡展了手臂又捏了捏酸脹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