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軟肋,也是我的鎧甲。”這是宴祭夜的心裡話。
從記事兒開始,他就在接受父親最嚴苛的訓練,殺戮就是他的家常便飯。
其他人的童年是五光十色,絢麗的;而他的童年卻血腥冰冷,每天被紅黑的血還有漆黑的夜包圍。
他無悲無喜無惱無怒更加冷血無情。
爲了鍛鍊他對情緒的控制,他喜歡的父親會逼着他殺了,他憤怒的父親也會逼着他殺了。但只有一個人,父親從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
因爲他第一次見父親笑,便是偷偷看到父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對着一個小女孩的照片。
父親說,那是他要用一生來保護的人。
只有對她,他流露出喜愛,父親不會讓他結束她的性命。
但父親會嚴肅的警告他,你並不能對對她流露出任何的情感,那會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
六年前,在美國的街頭遇見她,他內心是多麼的欣喜,他又是多麼的高興,這個冰冷的世界還有這樣溫暖的她活着。
只是……
董曉雅掙脫出男人的懷抱,“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爲什麼離開美國?就是因爲你的世界裡充滿這些血腥與死亡。”
宴祭夜紫眸盯着她害怕卻故作堅強的小臉,道,“你我都清楚,並不止於此。”
董曉雅咬牙難以啓齒。
宴祭夜欺近,紫眸裡的情緒她讀不懂。撞上那灼灼的視線讓她忍不住後退。
直到退無可退,她困在冰冷的強和男人高大頎長的身軀之間,董曉雅瞠目,“宴祭夜,你別亂來。”
男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讓她與他對視,薄涼的脣壓下來,停在她脣上五毫米的位置。她想偏頭躲開,卻被男人死死地釘住。
鼻息糾纏,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爲什麼離開,你告訴我爲什麼離開。”
董曉雅從麼見過宴祭夜如此瘋狂的樣子,紫色的眸子如妖冶的地獄烈火,嗜血又殘忍。
“我去過你的房間——”
宴祭夜笑,“果然……”
她高大的身子離開,董曉雅得以喘息的空間。
下一秒,男人的動作卻讓她臉色一白。
因爲她感覺到男人冰涼的手指直接接觸上她的肌膚,“乖,告訴我你看到什麼,讓你那麼害怕。”
聲音裡帶着一種惑人的魔力,傳入董曉雅耳朵裡,卻讓她從腳底躥出一股寒意遍佈全身。
想要按住男人在她衣服內作亂的手,卻被男人單手鉗住扣在頭頂。
董曉雅心裡一陣驚慌,可是她越驚慌錯亂,卻越能刺激男人的征服的快感。
索性停止了掙扎,任憑男人冰涼帶着剝繭的手遊弋她衣衫下的肌膚上,一雙美麗的杏眸無望決絕的盯着他。
那樣的眼神卻果真刺激到了宴祭夜。
紫眸一凜,那隻作亂的手,也從女人衣衫劃出,泄憤一般的貼着女人的面頰捶在冰冷的牆面上,留下森紅的血跡。
他無數次幻想女人睜開她那緊閉的雙眼,卻從不願那裡面流露出來的是對他的憤恨。
男人放開她,董曉雅再也不做停留,收拾好她的東西像躲瘟疫一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