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曼妮一張臉瞬間變得慘白。
她是旱鴨子,根本不會游泳。
如果這樣被扔出去,會被淹死的。
她掙扎的抱住男人的肥碩的短腿,“你不能這麼對我,是他自己倒掉酒,不管我的事兒。我不會游泳,我會死的。”
船艙裡的男人們聽明白女人的嘶吼,頓時爆發中不屑的笑聲。
這個女人真的夠蠢的。
其他的女人也如故,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身邊的男人們。
可心底裡也同樣鄙視那個女人的愚蠢。
這裡面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沒有直接給她一槍已經算她命大了,竟然還敢對古茲曼說不能那樣對她,話裡還指責那傳說中的宴少。
真是嫌命太長了嗎?
果然,大肚肥腸的男人腳步一番,腳丫子直接踩到王曼妮引以爲傲的資本上,一個旋轉碾壓,生生的奪去了她胸腔中所有的空氣。
“在我古茲曼的字典裡,還沒有人是我動不得的。”
守護在旁邊的黑人保鏢,聞言像拎小雞一樣的拽過暈過去的女人,拖在甲板上,噗通一聲將她扔進了塞納河冰冷的河水裡。
古茲曼的話是說給那個蠢女人聽的,亦是有意給宴祭夜聽的。
宴祭夜卻一言不發,彷彿這一切和他無關一樣,看着窗外的夜景。
另外一艘輪船上此時似乎在慶祝什麼,煙花一隻接着一隻放着,在漆黑的夜空綻放出迷人的色彩。
這喧囂聲恰到好處的掩飾了噗通落水的聲音。
那個女人已經暈過去了,又不會游泳,被扔進河裡,明天應該會有人發現她浮腫的屍體吧。
這一切,他都冷眼旁觀着。
本來,他的世界就是這樣的,視人命如草芥一樣。
因爲這樣,那個擁有着如夜空中星辰閃耀眸子的女人才會那麼急不可耐的逃離他吧。
他的世界過於危險,那樣乾淨純粹的她不適合。
更何況,他們之間有那麼一條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王曼妮剛一入水,冰涼的河水便刺激的她一個激靈,直接便恢復了神智。
清醒過來。
瞬間反應過來,她被扔進了水裡。
那艘輪船優哉遊哉的飄走,她環顧四周連抓扶的東西都沒有。
黑夜中的河水映射着夜空中的黑,如同一個張着血盆大口的野獸。
叫囂着要將她吞沒。
她的身子如同灌了鉛一樣,被河裡的怪獸向着河底拉去。
死亡的恐懼向她襲來。
此時,一朵炫麗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像是在祭奠一個將要消失的生命。
王曼妮漸漸閉合的雙眼突然迸發出強烈的求生意志。
她朝着光源奮力的掙扎,在河水裡砰砰砰的排起來響亮的水花。
可是這聲音卻淹沒在絢麗的煙花聲中。
“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而,剛纔扔她出來的輪船上,裡面的男人突然都來到甲板上,一個的冷漠的的欣賞着女人在水中垂死的掙扎。
“救……噗……”
當看到女人掙扎的喊着救命,卻灌了一口河水之後,眼睛裡迸發出刺激的光芒。
似乎這像他們的一個餘興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