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腳上,她的腳腫得老高的,而且穿了一雙很可笑的兔子拖鞋。
“溫總裁真是夠專業的,穿成這樣去公司,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他嘲弄一笑:“上車,去將你的車開走!”
他一臉嫌惡的樣子,溫安安也不甩他,目光看着自己腳上的鞋子。
這雙鞋子是龍澤買給她的,她已經穿了好久,捨不得扔掉。
只是想不到被他看到了,她有些狼狽,更有些失落。
“不用龍先生操心。”她吸了口氣:“一會兒我會讓司機去開的。”
他勾了勾脣,車子開走。
溫安安的司機也跟着開車過來接她上班。
只是溫安安想不到的是,龍澤會出現在龍氏的晨會上。
所有的高管和股東都默不作聲,龍老爺子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溫安安拖着那雙兔子拖鞋走進來,看見龍澤的時候,呆了呆。
“作爲擁有龍氏百分之十二股份的股東,我想我有權利參加這樣的會議。”龍澤懶洋洋地靠在後面的椅子上,目光落在溫安安的腳上:“總裁,腳怎麼受傷了?”
他的惡劣讓溫安安想將手裡的文件夾給狠狠砸過去,太可惡了!
龍澤輕笑一聲:“會議可以開始了嗎?”
“龍先生,你出現在這裡是不是不適合?別忘了,你同時是zaa的總裁。”她冷着臉,沒有見過比這更不要臉的了。
有這麼的麼,對手公司的人來開會,開什麼國際玩笑,是正大光明地聽取公司的機密嗎?
這種事情,她怎麼沒有聽過?
相對於她的激動,老爺子就鎮定多了,威嚴地輕咳一聲:“開會吧!”
接下來,是讓所有龍氏有羞恥心的人臉上無光的時刻,龍老爺子用無比沉痛的心情說明了龍氏的困境,和對手公司以及對手公司總裁的兇殘程度……
末了,老爺子看看溫總裁,用一種極爲信任的眼神看着:“接下來,我相信在總裁的帶領下,我們一定會度過難關。”
這時,龍澤懶懶地問:“爲什麼溫小姐姓溫,可以當龍氏的總裁?”
這下,二房三房心有慼慼,想附和,又怕老父的柺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老爺子。
老爺子不動聲色地說:“溫安安是龍家的骨血,日後自然會改姓,先用着溫姓吧!”
明顯在搪塞啊,他哪裡敢讓安安丫頭改姓,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
這丫頭,早就說過,她不改!
老爺子想想也挺悲慘,自己的女兒,還得跟着別人姓。
倒是龍澤這小子,爲什麼不改回來的名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龍澤:“這是我們龍家的家事,龍先生就不用多管了。”
所有的人都無聲地嘆息,這關係,真是夠複雜的。
龍澤輕笑,起身:“龍老爺子,希望你好好勸勸溫總裁,龍氏的命運可是掌握在她的……手裡!”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有些暖一昧,有些想象力的都在想,是什麼掌握在溫安安的手裡呢?
龍澤的那啥吧!
溫安安想將拖鞋扔他臉上,但是又不敢,只是冷着臉坐着:“龍先生,自重!”
龍澤笑了笑,走出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低笑一聲:“我有多重,你會不知道?”
聲音不大不小,所有的人都聽得到。
溫安安氣極了,這個混蛋,竟然在這裡說這種話。
她想發作,可是他已經離開了。
老爺子看她的樣子,知道這兩個又鬧過不愉快了。
老爺子屏退了人,留下她一個,隨口說:“我聽寧新說着,你溫媽媽要幫你特色相親對像,是你自己的意思嗎?”
溫安安以爲老爺子要責怪她,於是有些悶悶地說:“是我的意思!”
老爺子語氣一轉,竟然十分高興地說:“這不錯,丫頭也也終於想通了。我讓寧新好好安排幾個適合的,讓你挑。”
溫安安沒有說話,反正好與不好,都是無所謂的,找一個人結婚,和龍澤徹底地斷了關係吧!
她的腳傷好了之後,就開始和男方見面,是老爺子也親眼看過合適才讓安安見的。
留美博士,家裡有家族生意,但不是長子,所以不用繼承。
目前在一家全球性的金融機構當經理,挺文雅的一個男人,年齡也合適,三十歲,名字傅竟堂。
溫安安在一家西餐廳和他見面的,寧新也來的,談了一會兒,傅先生十分滿意,目光追隨着溫安安,有着男性的愉悅感。
寧新看事情成了一半,就找機會先走了。
溫安安低頭切着盤子裡的食物,聲音低低地說:“傅先生,我想我的情況你應該是知道的,我生過一個孩子。”
傅先生點頭:“有些瞭解。”
一點也不在意是假的,但是眼前的女人楚楚動人,那樣纖細,他很想將她摟在懷裡,什麼也不做,就抱着她,讓她只要輕輕笑一下,他就覺得很滿足!
“如果結婚,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們分開睡,一年後,如果我們還在一起,那麼就繼續生活吧!”她擡眼看着他:“傅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樣的條件,是個男人都會拒絕吧!
有誰會娶了老婆放在家裡一年不碰,她知道不可能,但是還是說了。
她無法這麼快地接受另一個男人,至少,等龍澤離開。
她沒有辦法在他還在的時候,屬於別的男人!
出乎她的意思,傅先生同意了,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溫小姐,是不是我同意,我們就可以正式地交往。”
他的目光很溫和:‘偶爾的一個淺吻,可以嗎?’
溫安安遲疑了一下,才輕點了頭。
傅先生有些激動,想起身吻她一下,溫安安卻已經站起身來,“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極有風度地作了個手勢。
溫安安垂着頭,走到洗手間裡,心不在焉地洗手。
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腦子裡卻想起那晚,在龍澤的浴室裡,他抱着她的身子在水花下,一次又一次地佔一有……
就在她有些睱想的時候,身子被一隻手臂摟住,爾後帶進了裡面。
砰地一聲,她跌在裡面,而那道隔開的門接着被鎖上。
溫安安回頭,就看到一張陰鬱的面孔。
她的身子挪了挪:“龍澤,這是女洗手間。”
他過來,用自己的身體困住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那又怎麼樣?你如果不想,那就叫!”
她瞪着他:‘你不要亂來,不然,我真的會叫!’
“是嗎?”他的手忽然握住她的小兔子,聲音邪佞極了:“不是要叫嗎?現在開始叫吧!”
她被他揉得發疼,眼淚都眼睛裡轉着。
他的手更過份地往下滑,薄脣抿起一個殘酷的笑意:“這樣,是不是更想叫了?嗯?”
她的額頭冒出了細汗,身上的真絲襯衫都沁溼,龍澤繼續折磨着她:“溫小姐,你怎麼不敢叫了,大聲地叫,讓別人看看,龍氏的總裁,在女洗手間裡,是怎麼和男人一起鬼一混的,而且,叫聲這麼地動聽!”
她抿着脣,死死地咬着脣。
他冷笑:“不叫是嗎?我們來看看,你能熬到什麼時候!”
俯下身子,他咬住她的襯衫釦子,爾後一顆一顆地咬開。
溫安安吃了一驚,用力地掙扎起來:“你瘋了……嗯……”
她輕喘着說不出話來。
龍澤咬開釦子,大手一扯,推高衣服,毫不猶豫地咬一住那讓男人瘋狂的雪一白……一股電流強烈地升起,迅速地傳到全身,讓她顫抖,讓她失聲地輕叫出聲。
“嗯……不要……不要這樣……”她搖着頭,手去推他,被他猛地扣住,舉高在頭頂。
單手扣着她,另一手緩緩沿着她的身子往下……
她失聲尖叫,而他比她更瞭解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她失聲痛哭,身子像是不是自己的了,朝着他主動地送了過去。
“舒服嗎?”他狠戾地說着,表情嚴厲又壓抑。
她早就軟成了水,如果不是他撐着她,她早就軟倒。
她輕輕地哭着,小臉潮一紅一片,不斷地扭着身子要他繼續。
“求我,我就給你。”他頓住手,身子抵着她的,故意一點一點地廝一磨着她的身子,她的小兔子挺一立着,說明着她想他。
她閉着眼,不肯,龍澤輕笑一聲,撤開來。
溫安安抱住他的手臂,細細的聲音傳了出來:“我……要,求你……”
她的身子像是中了毒一樣,瘋狂地想要他。
她卻不知道,龍澤的手上抹了藥,讓女人動情的藥,但是藥力輕徽,不會有什麼負作用。
他冷笑着,重新將她抵到了牆壁上,聲音如惡魔般響起:“溫小姐,原來你喜歡這種刺一激的遊戲!”
他的脣貼着她的,冰冷的氣息簡直要凍壞她:“那麼,在我的辦公室裡,你裝那麼清高,不覺得可笑嗎?”
溫安安的眼裡還是氤氳一片,但是聽到他的話時,卻如同被冷水從頭澆到腳。
她低頭,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還有主動抱着他腰身的手,立即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