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搖了搖頭,滑了下來……
不過,他還是暗暗地申銀一聲。
這個小傢伙,確實是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這樣對男人來說……
他低低地嘆了口氣,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伸手,將她的小臉埋在他的肩上。
是他,太急了。
或者,應該說是貪心。
也有些過份,這麼些年了,他沒有想過和她在一起,但是當他想要她時,又不許她喜歡過別人。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抱着她嘆氣。
諾諾的聲音小小的:“大叔?”
他怎麼了?
‘沒事!’他淡淡一笑,乾脆地抱着她去看文件了。
他看得專注,她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軟軟地求:“大叔,晚餐的甜品,能不能一人一份?”
他隨口就嗯了一聲。
“大叔真好!”她又抱住他,然後在他的懷裡,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就又睡着了。
其實大叔問她的慶,她有想過的。
其實也沒有別的理由,就是因爲,大叔就是大叔啊……
大叔不是別人。
她甜甜地睡着,領口有些鬆開了。
某總統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替她將領口攏她,不然,他會忍不住地吃了她的!
他繼續看文件,王秘書長進來時……
有些懵逼了。
總統抱着那個小傢伙看文件,這是有多麼地寵愛,纔會這樣啊。
他默默地嚥了一下口水,什麼也沒有說。
退了下去。
慕摯叫住了他:“晚餐,讓人準備一個小一點的甜品!”
王秘書長愣了一下,就明白的了,點了頭退出去。
慕摯又看了一下懷裡的小東西,笑了笑。
等到晚餐時,那個小傢伙就歡呼一聲,用力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頓時,王煥文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有些麻。
看着那隻小傢伙那麼滿足地在吃東西。
他的心裡,好像也變得滿足了起來。
伸手,抹掉她脣邊的抹茶,然後自己也品嚐了一下,最後結論:‘還是巧克力味的好吃!’
諾諾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我覺得都好吃!”
說完有些不滿了,“就是小了點兒!”
他瞪着她:“還敢要吃大的?”
她吐了一下小舌,不敢再說了。
他的神情緩和了下來,真是一個小孩子!
吃完,他卻是不能再留她了。
坐了一會兒,看着那個小人。
她歡快地坐着,手裡抱着一個抱枕,很開心的樣子。
他的神情有些溫柔:‘諾諾,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我不想回去!”
他擡手看了下表,倒是十分地堅定:“已經快九點了!”
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回家的時間了。
他已然起身走到更衣室裡換外出的衣服,而言諾像是一隻小狗一樣地跟着他。
就差沒有搖尾巴了。
聲音小小的:‘大叔,大叔……’
他好笑,不過沒有答應她。
伸手仍是挑了一件外套,穿上後纔回了身體,看着她:“說也沒有用!”
看着她垮下的小臉,他又笑了一下:“後面你可以來找我!”
“就是不能這兒過一夜,對嗎?”她揚着小臉問他。
他溫暖一笑,伸手颳了她的小鼻子:‘是啊,你還太小!’
諾諾其實是想問他,她小,他爲什麼還要那樣對她?
可是她又是實在問不出來的。
她垂頭喪氣,每根卷卷毛都寫着失意。
慕摯又是一嘆,攬住了她的小肩膀,聲音有些低:“好了,開心一點,聽話!”
她嗯了一聲,然後抱住他的腰,將自己投在他的懷裡。
聲音有些悶,“大叔,我不想走!”
他沒有再說什麼了,摟着她,一手抽了一件外套包在她身上。
夜晚是有些涼的,他不想她再生病了。
一邊走一邊交待着,像是老媽子一樣:“回去後,不許再任性了,知道嗎?”
他說什麼,她都像是小雞一樣地點頭。
他好笑,揉亂了她的頭髮,親自開車送她回去。
“大叔,你不怕二次元再……”後面的話,言諾就沒有說出來了,反正大叔會懂的。
慕摯笑了一下,“他不會的!”
因爲諾諾在他車上,而嚴峻那人,最是自負不過了。
在嚴峻的心裡,他是無趣的吧。
修長的手指放在方向盤上,忽然問一旁的小傢伙:“覺得……我是不是很悶?”
諾諾巴巴地望了他一眼:“還好!”
還好?
他莫了一下自己光潔好看的下巴,勾着脣……
車子像是流星一樣,疾速地開向她住的別墅。
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停在別墅前的草坪上。
出人意外的,唐砌的車也在。
諾諾愣了一下,然後就跳下了車,“老師來了!”
(作者都爲總統大人抹把眼淚了……)
聽到車門關上,慕摯的心裡並不好過。
他笑了一下,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就看到她蹦跳着往前面走的身影。
無奈一笑,又看了一下一旁的車子。
他也朝着那邊走……
言諾蹦跳着,看到唐砌時,她有些興奮:“老師!”
唐砌正和言清還有龍楚楚說話,聽到聲音後,回頭……
然後就眯了眯眼。
因爲諾諾的肩上,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
從做工來看,很精良,絕對的定製。
然後他就看到了後面的慕摯。
這時,一隻纖細的小手纏上了唐砌的手臂,語氣溫婉:“唐砌,這是……諾諾嗎?”
在這瞬間。唐砌有些狼狽。
他側了側頭,對着一旁的女子淺笑一下:“是諾諾!”
他又看着明顯有些呆着的言諾:“諾諾,這是林君!是一名鋼琴手!”
言諾看着那隻細白的手,有些愣着……
老師不是回去,找小舅媽表白了嗎?
爲什麼會帶回來一個女人?
她一看就知道他們的關係是不尋常的,
這和她想得有些不一樣。
如果是小舅媽,她也認了。
可是爲什麼這麼快,老師有了別人。
難道,不應該堅持自己所愛嗎?
她有些弄不清楚,就愣着……
氣氛,有些僵持。
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大手的主人輕笑一聲:“嚇到了?”
慕摯伸手揉了一下言諾的捲毛:“你可以叫師母,說不定,還能討到一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