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諾醒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沒有人了。。: 。
她一個人坐在湖邊的躺椅上,而鼻端是強烈的男子氣息。
她低了低頭,看着身上那件男‘性’外套。
那是他的衣服。
言諾坐直了,看着四周,他不在了。
她的心裡,有些空‘蕩’‘蕩’的,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
明明就是一個有錢的,長得好看的大叔而已。
而這兩樣,在她的生活中是常見的。
她發了一會兒呆,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兩隻黑衣男人。
她有些防備,不過馬上就認出了,那好像那個大叔身邊的保鏢。
言諾看着他們,聲音低低地問:“大叔呢?”
其中一個倒是溫和地回着:“主人今天要回國了!”
回國?
言諾還想問更多的,但是想想,自己一個小姑娘這麼問,多不好。
如果他想‘交’她這個朋友,也不會這麼快就離開。
“言小姐,我們送您回去吧!”
言諾本來是想搖頭的,但是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好像是沒有帶錢,除非走回去。
想想就很可怕。
於是她接受了人家的好意,坐上車。
在車上時,聽着舒緩的音樂,有些感傷。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她望着窗外,靜靜地發呆。
很快就到了她所在的酒店。
她所着‘脣’,下車。
保鏢先生彎腰:“言小姐,我們先回去了!”
言諾點了頭,看着車子離開。
此時還是清早,她立刻就淄進了酒店的套房裡。
很順利,老師還沒有醒。
言諾抵着‘門’板,調皮地笑着……但是看向裡面時就呆住了。
唐砌就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着她。
她心裡一陣心虛,不知道怎麼解釋纔好。
“老師,好早!”她搔了下頭髮:“我出去跑了一圈。”
唐砌的目光落在她的高跟鞋,還有小禮服上,另外,她大概是沒有注意到,她的手上拎着一件男人的外套。
順着他的目光,言諾也看到了,然後……
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一樣,巴巴地望着他:“老師?”
唐砌看着她“談戀愛了?”
他可不以爲是馬東宇那個蠢貨,最大的可能,就是昨天出現的那個男人了。
都穿了別人的衣服回來,唐砌是有些生氣的。
這孩子,就這樣相信男人,要是出了事情怎麼辦。
他也是一大早才發現的,此時,正在想着怎麼和她說。
言諾搖了搖頭,站得筆直的,小頭搖得和什麼一樣。
然後抿着小嘴,聲音也是低低的:“老師,只是朋友,聊了天!”
“那你怎麼會有酒氣的?”唐砌的聲音低沉。
言諾捂着小嘴巴,那樣子可愛得不得了!
她垂下頭,老實地表示:“那個,喝了一點點!”
唐砌拿她沒有辦法,又看了看她,招了下手:“過來!”
他必須在確定一樣。
言諾乖乖地過去,和一隻小狗一樣。
唐砌伸手在她腦袋上輕輕地撫莫了一下,然後將她半抱着靠近自己。
當他這麼做時,她的心跳得很快!
像是要失速一樣。
吶吶地說:‘老師?’
他在她身上聞了一會兒,最後滿意。
而這些,她還小,不懂。
“去洗一下!”他拍了拍她。
言諾哦了一聲,聲音有些虛弱。
剛纔老師和她靠得好近好近。
她淄進浴室,還將那件外套一起帶走了。
唐砌想了想,聽到她在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叫着:“老師,大叔他回國了,以後我和他不會見面了,我們就是一起喝啤酒喝了一晚!”
她的聲音有些輕快,唐砌只是感覺到小孩子氣十足!
他笑了笑,坐在那裡等她,並叫了客房服務。
他們在這裡呆一週的樣子,下午,他們要去接一個重量級的音樂人。
所以,言諾現在不能有差錯,他會將她此薦給藍斯。
一個靈魂音樂人。
他感覺,他或許在技巧方面可以繼續教諾諾,但是他給不了她靈感。
她需要走出更大的空間來,當然,這一切等她見了藍斯以後再說。
而且,這也需要得到言清和龍楚楚的同意。
服務生將早餐推進來一會兒,她就出來了。
小小的少‘女’穿着一件粉紅的小浴袍,蠻保守的那種。
她小小的,唐砌感覺自己就像是她的老爹一樣,這些年了,他也習慣去照顧她。
伸手,很順手地拿‘毛’巾替她將頭髮擦一下,然後就是吹乾。
她坐在那裡早餐,他苦‘逼’地‘侍’候着。
有時候,他真的感覺言清是很‘精’明的,明明是找了老師,爲什麼他又是身兼數職呢。
又是老師,又是保姆的。
最讓他有些無語的是,言諾頭一次來一‘潮’,自己都嚇壞了,跑來和他哭着說,老師,怎麼辦,我流血了,是不是要死啊!
唐砌那次是懵‘逼’了,先是愣了一下,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和她說好!
那樣的一個小少‘女’伏在他的肩上哭,那時,他就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後來,是他替她去買的衛生棉,還教她怎麼貼。
當然,那之後的三天,她都躲着他,不和他說話。
小姑娘是害羞了!
他後來,就真的當她是‘女’兒養活了。
他們算是相依爲命了好多年,也習慣了,甚至在失去了茉茉以後,他覺得一輩子就是這樣過了!
直到這個男人的出現,他才意思到,他的小姑娘也會長大,也會嫁人,也會離開他。
唐砌替她整理好頭髮,然後聲音有些啞:“下午,我們去接一個人!”
言諾仰了仰頭:“誰啊?”
他笑了一下:“一個老朋友!”
坐下和她一起早餐,言諾主動地入了一個小煎包在他的盤子裡。
他擡眼看着她,言諾有些討好地笑笑:“老師,這個好好吃!”
他的氣,一下子全都消了,知道她是怕他和她爸媽說。
想了想,還是正‘色’地說:“以後,不要這樣了。不然將你送回國!”
他這樣地斥責着。言諾就不出聲。小手撕着手裡的麪包,頭低着。
像是一隻捱了批的小狗一樣。
他的心軟了下來;“怎麼了?不想回去?”
言諾嗯了一聲。
其實爹地是紐約和B市兩頭跑的,但是這兩年重點還是在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