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心觀察了一下這個女生,看氣質,應該是個豪門小姐纔對,而且她還叫賀銘“賀三哥”,身世肯定不一般。首發地址、反着念 ↘網文中奇比↙可是,爲什麼沒有在銀曜學院見過呢?
賀銘舉起手上的酒杯,跟她的杯子碰了一下,淡然說了句:“謝謝。”他喝了一小口,就把杯子放下了。
少女舉起杯子輕啜了一口,就在林素心以爲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少女一轉身,又把杯子舉到了林素心的面前。
她略帶靦腆地笑了笑,表情很羞怯,但說話的聲音卻清晰而大聲:“賀三哥,這位妹妹,怎麼稱呼?”
賀銘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臉上帶了些寒意。
這話裡的意思,是相當明顯的試探了。
聽到少女的這句問話,包廂裡瞬間就靜了下來,所有人目光又落到了林素心身上,豎起耳朵等着賀三少的回答。
賀銘把身邊的少女摟得更緊了一些,說道:“看來應該正式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林素心小姐……是我的女人,希望所有人都對她尊重一些,誰讓她不開心,就是讓我不開心。明白嗎?”
賀銘的聲音並不大,語氣也很平穩,沒有什麼特別。但此言一出,所有人看林素心的眼光,頓時都不一樣了。
誰也想不到,賀銘不僅把她當作女友,帶來了這種上層圈子的聚會,而且,還公開說了這種話!
這相當於是給林素心正了名,把她劃到了自己的保護範圍裡。由此可以想見,林素心受寵的程度!
有賀銘的這句話在,誰都無法只把她看成賀銘隨便玩玩的女人了,即便她註定成不了賀銘的夫人,但在賀三少的身邊,一定會一直有她的位置。而且,哪怕賀銘以後,爲了家族利益娶了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恐怕他的夫人也未必能把這位受寵的林小姐怎麼樣。
就憑這一點,在場許多身世差一點的豪門子弟,反而都要去跟林素心搞好關係了。畢竟,賀三少是出了名的難討好,那奉承他的女人,應該會是一條捷徑。
就連林素心本人,也有點意外。
雖然知道賀銘對她不錯,但是,他之前還不是跟自己簽了一年期限的交往協議嗎?既然一年以後就要分手的,他說這種話,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問話的少女臉色更白了,盯着林素心看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了。
林素心從背後叫住了她:“那個……嗯,姐姐,你等等。”
少女腳下一頓,回頭不解地看着她。
林素心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說道:“你不是要跟我喝一杯嗎?怎麼沒喝就走了?是因爲我只有果汁嗎?”
少女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怎麼會呢?林小姐,我敬你。”
兩人乾了杯之後,少女轉身走了,林素心看着她的背影,輕輕哼了一聲。
殷正凌一直在偷窺着這邊的狀況,見狀呵呵笑道:“小嫂子,你這是吃醋了?”
林素心不以爲意地說道:“吃醋?怎麼可能?她不是賀銘喜歡的類型!”
“哦?這你都看得出來?”
殷正凌頓時來了興趣,據他觀察,哥在男女情事上的等級不高,而他這位小女友呢,也不比他高明到哪兒去,兩人都是傲嬌得要死,表面上很受歡迎,其實純情得很的類型。怎麼這才每一個月,林素心都能看出賀銘的喜好了?
林素心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說道:“廢話,他喜歡的當然是我這種類型了,我還能看不出來?”
殷正凌喝進去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好不容易憋住了,卻又嗆進了氣管裡,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林素心有點好笑地看着他。其實,她倒不是覺得,賀銘真能非她不要,癡情到這種程度,感情的事情,她至今也是沒有多少自信。
但是,賀銘的性格,她現在已經摸了個七七八八,他要是喜歡誰,看上誰,態度絕對會非常明顯,剛纔對那少女那麼冷淡,顯然就是沒興趣了嘛,她還能吃這種沒影兒的飛醋?
林素心正在偷笑,忽然感到耳邊一熱。
賀銘不知何時又靠了過來,還毫不避諱地在她耳邊輕吻了一下,說道:“我很高興,你終於懂得我的喜好了。”
“喂!你幹嘛呢!”林素心的耳朵瞬間漲得通紅,轉身想把他推開。
賀銘卻手下用力,攬住她的腰,帶着她站了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跟素心先回去了。”
賀三少要走,別人都不敢多留,唯一跟他關係最好的殷六少又不想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所以,他說完這句話,朝殷正凌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跟林素心一起離開了。
殷正凌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給自己倒了杯酒,有點不是滋味地喝了一大口。
看哥這樣強勢霸氣的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也變得這麼溫柔平和,他忽然有點羨慕他了。
……
林素心和賀銘離開會所之後,直接坐車回了銀曜。
由於是陸師傅開車,林素心臉皮不夠厚,不願意在半個長輩般的大叔面前親熱,始終正襟危坐,看也不看賀銘一眼,讓賀三少既好氣又好笑。
他們兩個的關係,現在他屬下哪個不知道?這不是欲蓋彌彰是什麼?
車子總算在別墅面前停下了,一下車,賀銘忍無可忍,不容拒絕地摟住了林素心的肩膀,帶着她進了別墅。
由於在會所裡呆了一段時間,兩人回家時也是晚上十點多了,跟林素心最近回家的時間差不多。
賀銘看了一眼客廳裡的落地鍾,就摟着林素心直接往樓上帶。
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洗個澡,直接休息了,等自家兔子洗得乾淨白嫩,再找理由撲上去這樣那樣一下,時間上正好還有空餘,非常完美。
林素心這段時間已經被訓練出了足夠的警覺,看他動作,就知道他又想幹壞事,趕緊把賀銘推開了,說道:“銘,等等,我有事跟你說。”
自家兔子每天都怕被他撲倒,而且每次用的理由都差不多,都是“有事要說”,然後就開始東拉西扯地胡攪蠻纏一番,直到最後還是被鎮壓下去。
這個過程賀三少已經熟稔無比。
所以,一聽到這話,他就邪氣地勾起了嘴角,說道:“什麼事?去牀上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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