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靜從來沒有對兒子說過他的身世,因爲他的戶口問題都是宗政幫忙的,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爲什麼會這麼問?
不等施靜回答,雲逸白就看着她說道,“爲什麼不回答孩子的話?很難解釋嗎?”
看着媽咪氣呼呼的小臉,施聖宸正色的看着雲逸白,“你不可以這麼跟媽咪說話。”
聽到兒子的聲音,雲逸白將目光轉向他,“爲什麼?”
“因爲她是我媽咪。是生我養我八年的人。爹地你沒有養過我,所以,媽咪的功勞最大。”小人雙手掐腰嚴肅的說着。
他的媽咪只有自己能欺負,就算是這個他喜歡的爹地也不行。
聽到兒子爲自己辯護,施靜的眼眶漸漸的紅了起來,伸手抱着額日子她哽咽的說,“小聖,沒想到你這麼愛媽咪。”平時氣死人了,現在說這麼要人感動的話。
施聖宸皺着小臉看着抱着自己的媽咪。小臉微紅,“媽咪,你不要把鼻子擦我身上了,很噁心啊。”
“臭小子。”知道兒子的個性,施靜眼中含淚的看着他。
雲逸白淡漠的看着那對母子,他們臉上綻放的笑容使得他眼中閃過困惑。掃到施靜和施聖宸臉上的笑臉,他的薄脣抿成直線,繼續合上眼眸。
現在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不由得鬆口氣。這五年來,宗政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信息。午夜夢迴之際,他也會想起,他們過的好不好!
現在不一樣了。她出現了?送上門來了!他怎麼會再次放過呢?!
高級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下,就在停車的瞬間,一直閉目養神的雲逸白張開眼眸。驀然下車。
抱着已經困極睡着的施聖宸下車。擡頭一棟設計別緻獨立優雅的別墅出現在眼前。施靜吃驚的看着已經起步的男人,心中暗忖:他,還住在這裡嗎?
這裡是當初他送給她的別墅,現在的雲逸白還住在這裡?
“跟上。”站在門口的雲逸白淡漠的看着身後的女人。
“哦。”施靜急忙跟上去。她不明白爲什麼他們要在門口停下車。而不是直接要司機開門進去。
她的疑問很快得到了回答,只見司機將雲逸白的行李放在門口就轉身離去了。更要施靜詫異的是,雲逸白轉身一手提起行李走進別墅的大門。
心裡驀然涌上一抹失望,原來,不是他住在這裡啊!
抱着沉睡中的兒子走進別墅。映入眼瞼的就是光潔的地板,放眼看去,施靜瞪大了雙眼錯楞的看着客廳內。
遲疑了半晌之後,施靜找回自己的聲音,“這裡是?”
“怎麼?不認識了?”放完行李的雲逸白淡淡的說着。冷眼看着趴在她嬌小肩頭的施聖宸。伸出手將兒子接過來放在偌大客廳裡唯一的擺設——沙發上。
她沒有看錯,偌大的客廳裡,出來光可見人的地板和光潔整齊的開放式廚房。唯一能夠看到的傢俱,就是那個白色的沙發。
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雲逸白麪無表情的俊臉,施靜捫心暗忖:這除了華麗的別墅之外,內部的結構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
雲逸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因爲不願讓兒子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所以施靜讓他繼續在客廳裡睡覺,兩個大人則在樓上的書房內談話。
儘管她不斷地深呼吸,還是很難控制混亂的心跳……
爲什麼?他爲什麼會出現在她眼前,甚至出現在兒子身邊?
而且,他已經知道小聖是他的兒子!
隔着小書桌,雲逸白這才卸下之前的冷漠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她。
上帝很*愛她,五年的歲月加諸在她身上的是更加圓潤嫵媚的女性風情。儘管已爲人母,挺翹的胸部和纖細的柳腰依舊勾勒出令任何男人傾倒的完美弧線。也許是震驚於他的突然出現,她的小臉有些蒼白,卻更加楚楚可憐。
那股混合着堅毅與柔弱的矛盾氣質更加*他。
他很驚訝地發現,她只要一出現便明確地喚起他的男性本能,此刻的他只想不顧一切地擁有她。
望着她小臉發白,頻頻深呼吸的模樣,雲逸白很有風度地走到飲水機前倒杯水,端到她面前。“也許你需要喝杯水。”
他的手像是無意地輕觸她的雪白柔荑,雖然只是個小動作,但竄起的火花卻迅速地竄過兩人的身軀。
“不要!”施靜驚跳起來,活像是他的手有毒似地。她知道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但是這和之前有人存在的時候不同,現在是兩人單獨相處。
她往後倒退兩步,握緊拳頭瞪着他問:“爲什麼?是你把我們送走的,現在又來招惹我,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爲什麼?”雲逸白慵懶地坐在椅子上舒展長腿,眼神卻無比精銳。“我送你走。可是你卻不曾想過回來!宗政對你很好是吧?讓你捨不得回來?”
施靜簡直不敢相信有人會霸道到這種地步,一見面就要控制她的行動。
雲逸白緩緩地起身,表情不再漫不經心,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權威和專制,宣告着。“因爲我要我的兒子姓白,他應該叫做白聖宸而不是施聖宸!”
施靜腦門一轟,半晌才勉強擠出聲音,強自鎮定地道:“是你不要他的。我帶他走有什麼不對?你忘記了嗎?是你把我們送走的?你把我交給了另外一個男人!你的好朋友!”她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抓住雲逸白的衣領,低吼,“我是你的什麼人?是貨物嗎?讓你可以這麼隨隨便便就送人了?”
施靜一顆心全慌了、亂了——
聞言,雲逸白僅是緩緩的伸手摸上她的臉頰,溫熱的溫度讓施靜燥熱的怒火瞬間消散。她聽到雲逸白的呢喃,“他,長的好像我!”
是的,長相就是最好的證據!回想她在醫院痛足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生下小聖時,在外面等候的宗政第一眼看到小傢伙就驚呼:“他長的好像雲逸白!”
這三年來,她更是有數不清的夜晚站在兒子的小*前發呆,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明顯承襲自父親的臉蛋。
他把一切都調查清楚了嗎?施靜一顆心直往下沉。
“夠了,別開口閉口說他是你兒子!”她喊着,五年前絕望的那一幕再度浮現在她眼前,他趕她走。他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了,他卻在她最難過的時候不見了!五年前那道傷痕還隱隱在她胸口作痛,她無法原諒他曾那麼無情地傷害她。
“你是故意激怒我嗎?”雲逸白從容地微笑。
“如果你以爲用這招就可以把我趕走,很抱歉,要讓你失望了。我已被剝奪五年當父親的權利,我不會再放你走,更不會繼續任我的骨肉流落在外,你必須帶着我兒子回到我身邊。”
“你憑什麼命令我?你憑什麼認爲我會答應你?你以爲我還是五年前那個認你威脅的施靜嗎?”施靜尖銳地喊着。“雲逸白,我警告你不準再接近我兒子,他是我的兒子不是你的,是我一個人的!”
“你一個人的?”他撇脣肆笑着,帶着三分邪氣,將她逼到牆角,大手撫上她的嬌顏,低沉的嗓音像是愛撫。
“小靜兒,你講了個有趣的笑話,兒子當然是妳的,但不會是『妳一個人』的。沒有我的『幫助』相信妳縱有通天的能耐也生不出他,不是嗎?”
他離她那麼近,逼人的氣焰籠罩了她,滾燙的氣息經由他的手像電流般傳遞全身。塵封五年的女性知覺被喚醒了,她驚慌地發現體內有一股奇異的騷動……
該死!她倒抽一口氣。
“你繼續胡言亂語吧,但小聖永遠都叫施聖宸,他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是我家的孩子。如果你夠識相,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母子面前!”
吼完的施靜剛要轉身離開卻被人狠狠的抓住了手臂。
等施靜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像是一塊破布一樣被人拋在唯一的一張大*上。伸手撥開臉上的頭髮剛要坐起身,就看到雲逸白一手整個人的身子向他壓來。
驚叫一聲,她的雙手被扣在頭頂,緊接着她的手腕一痛,不知道被什麼緊緊勒了起來,接着整個人完全不能移動了。
達到自己滿意的效果,雲逸白緩緩的站起身,看着自己的傑作。此時的施靜整個人雙手居高過頭頂,雙手合十的被綁着,而幫着她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先前雲逸白找不到東西的時候,從自己腰上解下來的皮帶。剛巧就在雲逸白站起身的時候,他的褲子刷的一下掉在腳邊。
原本要抗議的施靜在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之間愣了,她怔怔的看着雲逸白掉下去的褲子,緊接着又是一陣殺豬般的聲音。
“雲逸白,你有暴露狂的毛病我還不想看你呢。你快把衣服穿上。”
施靜的尖叫似乎讓雲逸白很享受,看着自己掉下去的褲子,他默默的撿起來穿上,從一旁隱蔽式衣櫥裡拿出另外一條皮帶穿好。
看着她緊閉雙眸的樣子,雲逸白打趣的開口,“我不是暴露狂,我也不會給你白看。”
聞言,施靜錯楞的張開眼睛,不會給她白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要她付錢不成?!又不是她想要看的。
“我沒錢,看你一眼還收費,你當你是賣的啊。”施靜沒好氣的說着。完全忘記了此時的自己應該爲了他綁着自己而生氣的。
ps:這裡是存稿箱,今天是2013的最後一天,從一生到一世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