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雨柔坐在院子裡,李曼輕輕地給她梳着頭髮!
“李媽,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一直都盼望着這樣。我坐在小凳子上。然後有媽媽幫我數各種各樣漂亮的頭髮,我覺得媽媽的手繪很修長,白皙、漂亮、也會是一雙會彈鋼琴的手……”幕雨柔說着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李媽,你說如果媽媽知道我現在很幸福,一定會很開心吧!”
“當然啊!”李曼笑。“世上有那個父母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李曼輕撫着幕雨柔的臉頰。“少奶奶這麼善良,又乖巧、漂亮,一定會是媽媽的寶貝!”
幕雨柔笑着,笑容淡下去,“可是我爸爸不愛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過的好不好!”
“小柔,你想過要找他嗎?”
“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麼,長成什麼樣子!”幕雨柔自嘲地笑笑。“要怎麼找!”她說着站起身來。“順其自然吧!我現在很好,沒有他的十幾年我也過來了!”
“可是少奶奶,你想過你的爸爸或許是有苦衷的嗎!”
“這不是理由!”幕雨柔斷然說道。“任何苦衷都不是拋棄孩子的理由,這隻能說明他不是一個負責的爸爸,他根本不配“爸爸”這個稱呼!”
“少奶奶……”
“李媽,我累了!”幕雨柔打了個瞌睡,真的好累啊!最近似乎怎麼樣也睡不飽一樣。
李曼站在原地,看着幕雨柔慢慢的離開她輕嘆一口氣。小柔,李媽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爸爸的!李曼說着輕輕地打開脖子上的項鍊。裡面是一張不大的照片。手指輕輕地從照片上劃過。看着裡面的女子,李曼嘆了口氣。
冷天雄從車子裡下來。
“老總裁您回來啦!”李曼上前扶住冷天雄。
“嗯!”冷天雄點點頭。“你最近怎麼總是悶悶不樂的!”冷天雄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哦,沒有!”李曼搖頭。
麼怎系跟繫系我我。“有事一定要說出來!”冷天雄提醒他着!“你和你的媽媽把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給了臨海別墅,所以,無論你怎麼要求,都不過分!”
李曼笑而不語。
“怎麼了?”
“哦,沒事!”幕雨柔搖頭。“老總裁進去吧!天氣熱,別中暑了!”
樑漫珍站在窗口,看着李曼扶着冷天雄冷哼一聲。
“李曼,最近沒時間理會你,最好不要總是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否則,你會死的更痛快!”哼!冷冷地哼了一聲。她拿起手包走了出去!
樑漫珍開着車子在街邊停下。一個黑衣男子從咖啡廳裡走出來!
“怎麼樣了?”李曼優雅地點燃一支菸!
“關於李青城的事還是沒有進展,不過倒是有一個意外的收穫!”男子說着,遞過一疊資料。“就是二十二年前,李青城和韓夢雅的孩子,並沒有在那場大火裡燒死!”
“你說什麼?”樑漫珍大驚。
“千真萬確!”男子點頭。“據說那場大火之後,是一個老人收養了這個孩子!”
“那現在這個孩子在哪裡?”樑漫珍有些驚慌,怎麼一個幕雨柔還沒解決,就又冒出來一個!
“那個老人只是抱走了燒得毀容的孩子。之後沒有任何消息!
“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線索,你現在就去給我查。李青城的事你可以先放一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眼前的危機!這樣想着,樑漫珍握着方向盤的手更加用力起來。凸起的青筋在白皙的手上格外的猙獰。
Daniel一直在街角站着,樑漫珍的車子他再熟悉不過,還有那個男子,他也不止一次的去過公司。難道,他和樑漫珍在策劃什麼嗎!從衣袋裡他拿出手機悄悄地拍下男子的照片!調查韓毅豪的事情沒有進展,現在幕雨柔又身陷危機,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分身乏力。最近李曼的行動也越來越詭秘。他突然發現李曼撫養了他二十幾年,自己叫了她二十幾年的媽媽。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瞭解她!
“媽媽,如果你聽得見,一定要幫我!”Daniel默默地祈禱着。
看着男子走出來,Daniel閃到一邊。看着男子離開,看着樑漫珍驅車離去!
“冷家,到底有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這個和李曼苦苦隱瞞的事情有關嗎!看着手機裡的照片。Daniel走了出去,他感覺想要查處李曼隱藏的,乃至於他們的身世,這個男子都是一個很好的着手點!
樑漫珍坐在辦公室裡。從抽屜的底層拿出一張照片,裡面是一個英俊的男子,樑漫珍看着男子,眼底冒出淚花!
“冷偉奇,我樑漫珍這一輩子爲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呢,是如何讓回報我的?”樑漫珍狠狠地瞪着照片。兩行淚水從精緻的臉上滑落。“爲了你,殺人放火的事情我都做遍了,可是還是不能得到你的心。現在所有的麻煩都找來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值得!”她說着眼裡劃過濃濃的恨意。“即使死,你也要和那個女人死在一起。你都沒有爲我考慮過嗎!冷偉奇。你和那個女人一定都笑瘋了吧!在等着看我的笑話吧!我會要你知道我不會失敗的,絕對不會!”她喊着。啪!他把手裡的照片丟出去!啪!相框掉在地上玻璃摔得粉碎。而相片劃出好遠,在早門口停下!
吱嘎!辦公室的們被推開。看着腳下的照片。冷亦寒笑。
“媽!”冷亦寒笑着走過去!“我爸是怎麼得罪你了?讓您發這麼大的火!”
“你給我閉嘴,一個野種,憑什麼叫他爸爸!他的兒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凡!”
“哈哈……”冷亦寒並不發火,而是好笑地看着樑漫珍。“我很想知道,沒有資格叫他爸爸的那一個人是誰,還有……我和冷亦凡誰纔是野種!”
“你給我滾出去!”樑漫珍拍着桌子!
“媽媽,你說父母都是B型血。孩子,怎麼可能是A型血呢!”冷亦寒慢條斯理地說着。
“你到底想說什麼?”樑漫珍問。
“哦,就是想說。雖說我不是您生的,但是好歹也叫你一聲媽!只是想請你不要找我的麻煩而已……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冷亦寒淡淡地威脅着,然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