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烈深情的注視下,海惠貌似受到了尤烈的感染一樣,雙眸變得柔和起來。
海惠的一襲長髮飄灑在牀上,尤烈的手指順着海惠的髮絲滑落。看向海惠那粉娕欲滴的雙脣,尤烈蜻蜓點水般在海惠的脣瓣上印上一吻。見海惠沒反抗,尤烈便覆蓋上去。
正當尤烈想進入下一步時,海惠像想到什麼似的,猛地用力咬破尤烈的嘴脣。
尤烈吃痛地離開海惠的雙脣,鮮血馬上溢了出來。
海惠趁機推開尤烈,從牀上躍起,飛快的往門外跑去。
看着海惠那落荒而逃的模樣,尤烈伸手拭掉嘴脣上的鮮血,悠然一笑。像海惠這樣的奇皅,會迴應他的吻,那就表示他還留在她的心裡面。
尤烈很高興,原來海惠對他依舊有愛。
直奔回房間的海惠,撲倒在大牀上。懊惱地自咬住下脣:這個可惡地無賴,總是能輕易的挑起她的情慾。在他面前顯得那樣情不自禁,她情何以堪啊。
晚飯將至,海惠磨蹭着下樓。當她對上尤烈那張邪魅的臉時,想起剛剛回應了尤烈的吻,海惠臉上又是一陣紅暈。
來到餐桌前,喬慶芳做了一大桌海惠愛吃的菜,海惠鼻子一酸,小宇宙又被感動了。有家人疼愛的感覺真好。前些日子她住在陳少軒的家裡,即使什麼都不缺,什麼都很好,但就是少了點家的感覺。
不管是住在華麗堂皇的別墅裡,還是住在沉舊的破屋子裡,只有跟家人住在一起的地方,那纔算是個家。
尤烈搶先喬牀芳一步,把海惠的碗挾得滿滿地都是菜。想到海惠剛流產,他就把她趕出家門。看向海惠那張清瘦的臉,尤烈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個耳光。
“先把這碗雞湯喝了再吃飯。”尤烈帶着命令的口吻,把雞湯移到海惠的面前。
“還是吃了飯再喝吧。”海惠瞄了一眼雞湯,不以爲意道。那麼大一碗雞湯喝下去,那她還用得着吃飯嘛。
“不行,飯前飯後都得喝。”尤烈看向海惠的雙眸是犀利的,不容海惠拒絕。
不小心對上尤烈那雙尖銳又夾着憐憫的眸光,海惠猛地埋頭喝湯。這詭異的氣氛、尤烈那直勾勾的注視,讓海惠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坐在一旁的金瑩瑩黯然銷魂,同樣是女人,爲何海惠能這麼幸福,被別人捧在手心裡當寶,而她卻那麼不幸,在別人的眼裡,連路邊的雜草都不好
。
“瑩瑩,你也多吃點。”喬慶芳慈善的爲金瑩瑩挾上菜。每每在金瑩瑩的面前,看到尤烈對海惠的疼愛,喬慶芳就會有股莫明的不安。她無法解釋這股不安因何而來,但她就是覺得金瑩瑩那看似風平浪靜的表面裡並沒有大家想的那麼簡單。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海惠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不再像之前住在陳少軒家裡那樣枯燥,每天上班、下班,加班加點,生活中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唯一的樂趣就是想到海恩的時候。
如今,她每天上、下班都有專車接送,即使她不願意與尤烈同車,霸氣十足的尤烈就會直接把她扛上車。上班時間,尤烈也會經常信息提醒海惠到點吃飯,到點休息,到點喝水……等一些生活小細節。而且每次的信息裡依舊不改他的霸道,就連信息他也參合着霸氣。
“哇!海惠,你的夢幻王子又送花來了。”銷售部的同事們看到花店職員手上的花再次驚呼道。
近日,海惠連連收到匿名者的花束,簡直要羨煞旁人了。
這是海惠第N次收花了,銷售部的女同胞們可說是羨慕、忌妒、恨啊。
海惠從花店職員的手裡接過一束紅鬱金香,同事們都好奇地往這邊探腦袋:“海惠,快看看,這次花語又是什麼?”
海惠無奈,只能隨意的打開小卡片,跟昔日一樣,上面沒有留名,只寫了一句話:今生只鍾情你一個。
看到這句話,海惠的臉泛紅泛紅的,四處驚呼聲又響了起來。
這時,海惠的手機響起:“喂!”
“喜歡我送你的花嗎?”尤烈那輕挑的聲音傳進海惠的耳朵裡。
“不喜歡。”海惠不客氣的往尤烈身上潑冷水。如果他嫌錢太多,她不介意幫他收點。但如果這些花能兌現成現金的話,她想她會更樂意接受的。
尤烈承諾過,只要海惠一天不原諒她,他就每天送她一束花。海惠想想要是這些花都能兌換現金,那也應該有不少錢了吧。
“你聽着,不管你喜不喜歡,如果你再敢把花轉送他人的話,我立馬把那個人辭退。”威脅性的丟下此話,尤烈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海惠呆愣,記得上次,尤烈送了她八支紅玫瑰,花語是:請你原諒我。只是簡單的掃了一眼,海惠就把花轉送給別人。沒想到這事他也會知道,他可真神通廣大。
有位女同事過來向海惠討
花時,海惠急忙搖頭:“不可以,這花我還挺喜歡的。”看見女同事滿臉失望,海惠只能臉帶歉意的擠出一抹苦笑。
翌日!陽光明媚,天氣格外的好。今天尤烈一家三口跟張奎夫婦約在了歡樂時光的大門口外。
海惠雙眼一直盯着前方,在美好的休假日裡,原本她是想打算睡個自然醒,然後再好好陪陪海恩的。不料,一大早就被尤烈父子倆給拉出了家門。
“媽咪,看到可晴阿姨了沒有?”海恩踮起腳尖,着急道。太久沒來遊樂場玩的海恩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看着呢。”說話間,海惠雙眸像看到什麼似的閃爍出亮光:“可晴,這邊。”向不遠處的葉可晴招招手,海惠興奮的叫道。
將近兩個月沒見的倆人,走近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海惠姐,我好想你啊。”葉可晴亢奮過頭的蹦跳起來,嚇得一旁的張奎直冒冷汗:“老婆,你可當心點,小心肚子裡面的孩子啊。”
張奎的話引來尤烈跟海惠的燦笑,卻引來葉可晴的一記白眼。
“張奎,既然你知道可晴是個孕婦,爲什麼還要約來遊樂場?”海惠臉上恢復了平日裡少有的嚴厲。有那麼多舒適,安靜的地方他不挑,爲何要挑在這麼吵雜的場所?這對孕婦來說是極度不利的。
面對海惠的質問,張奎詞窮,雙眸詭異地飄落到尤烈的身上。接着靈機一動道:“我這不都是爲了海恩嘛,海恩最喜歡來遊樂場玩了,對不對?”張奎抱起海恩,笑咪咪道。
“嗯,謝謝張奎叔叔。”其實海恩該謝謝的人應該是尤烈纔對,因爲這都是尤烈出的主意。
“但是,可晴……”
“海惠姐,我沒關係啦,我不能玩,但我可以看呀。最重要的就是讓海恩開心。”葉可晴開口打斷海惠的話。
話都已經說到這點上了,海惠多說也無益。一個外人都那麼捧海恩的場,難道她這個親媽還要拖自家兒子的後腿咩。
海惠點頭答應,尤烈懸着的心也就跟着放了下來。他一直渴望像今天這樣的日子,一家三口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場。
聽說天輪之樂是最能促進夫妻感情的方式,說不定在玩着、玩着的過程中,海惠就會樂而忘往,就這樣原諒了他,重新接納他這個失職的丈夫。
只是明知道還沒有原諒他的海惠肯定會不同意他的提議,他唯有求助以張奎夫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