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去練跆拳道,目的就是爲了遇到這樣的情況,不被人欺負。
黃依依也是練跆拳道的,她這是因爲被用了藥,否則,她也不會這樣。
江月萱的腦子一直在想該用怎樣的方法阻止這個男人,同時還可以將黃依依帶離。
她的眼睛瞟向四周,尋找着可以利用的工具。
她現在靠在沙發的扶手邊,旁邊就是茶几,上面擺着一個花瓶。
她有了主意。
她的兩隻手本來一直都在用了往外推着那個男人,於是她騰出了一隻手,去拿花瓶。
當然,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拿起花瓶,朝這個男人的腦袋砸去,但是那樣,她便會惹了麻煩。
如果此事放到以前,她肯定就會這麼做,但是,她現在不可以這麼做。
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如果她出了什麼事,牽動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
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早就把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她變成一個想事十分周全的人,或者說十分小心的人。
這個男人現在敢這樣對她和黃依依,這樣的有恃無恐,絕對不會是一般的人。
就是這個男人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也應該知道黃依依的身份。
省電視臺的採風記者,家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人,這個人竟然都沒有在乎,可見他的背景肯定很厲害。
除此之外,還有她和周宇墨之間的關係。
如果此事鬧大,對她沒有半點的好處。
月島是高級娛樂場所,裡面的設施很先進,每個包廂裡都有消防報警設備。
江月萱故意左右轉着頭躲着他,其實是在尋找着報警器的部位。
終於,她看到了包廂頂部的探測器。
她只需要把花瓶扔到那個探測器的上面,就會響起警報,這樣,有人過來疏散,她和黃依依都可以離開。
然而,這個男人一直都摟着她,讓她動不了。
看來,她得用些非正常的手段了。
江月萱的眸中顯過一抹狠戾,她的腿動了。
在她的膝蓋撞向男人的最脆弱的地方的時候,她還是有了惻隱之心,把力度減輕了許多。
即使這樣,也是讓他痛得大叫,鬆開了江月萱,捂住自己的下面。
江月萱立刻將花瓶拿到手中,對着報警器,正準備扔。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從外面推開,一個身形高大頎長的男人站在了門口。
看到來人,江月萱整個人定格了!
在這個時候,江月萱認定了這樣一個道理。
周宇墨是她此生的救星,他總是來得這麼地及時!
周宇墨看到眼前的情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自家女人還是有兩下子,看樣子沒有被人佔到便宜。
不過,她的樣子也很狼狽。
白色的襯衣上全是殷紅的酒水,貼在身上,把那高聳的波濤洶涌完全暴露出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穿。
她的手上還握着花瓶,剛剛舉到頭頂,看樣子是準備扔出去。
震驚,但沒有恐懼。
這就是她臉上的表情。
他走到她的身邊,把花瓶從她的手上拿了下來。
脫掉身上的西服外套,給她披上,擋住了胸前的春光。
看到周宇墨,江月萱彷彿有了依靠,剛纔憋的那股勁兒,立刻全泄了,撲到他的懷裡。
周宇墨摟抱着她,對她這樣的舉動有種特別窩心的感覺。
“我們走。”
周宇墨擁着她,準備離開這裡。
“還有依依,我是來接她的,她喝醉了。”江月萱急道。
周宇墨擡頭示意。
沙塵落走了過去,將黃依依抱了起來。
當他看到她的臉時,吃驚非常:“黃依依?”
黃依依做爲省電視臺的採訪記者,因爲容貌漂亮,經常出鏡,而且因爲她的節目總是以採訪名人爲主,故在上流人士的圈子裡很有名氣。
周宇墨有些意外。
他沒有想到江月萱會與黃依依這麼有名的人認識。
江月萱從來都沒有在他的面前說起這個。
邱錦堂站在了門口,擋住了去路。
“周總,你這是幹什麼?要管閒事嗎?”
周宇墨冷冷地說道:“你玩女人和我沒有關係,但她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帶走了。”
“呵呵!”邱錦堂笑了,“如果你敢說她是你的老婆,我就放了她,否則,這個女人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