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言冷眸一掃,薄承言立馬拔腿就跑,他家薄總兇起來,簡直不是人!
許小染有點緊張的走進客廳,好像客廳內有什麼毒蛇猛獸一般,媽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不帶這麼折磨人的!!
許小染一臉悲壯,“那個,錦言,你還沒睡啊?”
冰山一角咔噠開了一條裂縫……
“嗯。”
換做是你,能睡得着?
“呵呵,那你餓不餓?要不,我去給你做碗麪?”
槽槽槽!做吃的,剛剛纔被抓包了,薄錦言會不會一刀砍死他。
薄錦言聞言擰了一下眉頭,爲了等她回來,今晚他的確滴水未沾,雖然理智告訴他,剛纔許小染給韓野那小子做了飯,不過,他真是無法拒絕出口。
“嗯。”
又是嗯!嗯你大爺!多說一個字會特麼死是麼!
許小染立馬夾着尾巴去了廚房,薄錦言的目光追隨過去,腦中也有着一個大問號,爲什麼一向鎮定自持的他,今夜竟如此毫無預兆的失控了。
好像,自從遇到許小染,他就徹底的改變了,連身體也……
可是,這女孩好像對他沒什麼感覺啊,他的求婚,她拒絕掉了,如果不是因爲小糰子,恐怕他根本不敢奢望她會同意住進薄家,她遲早是會離開的,那時候,他又用什麼藉口來挽留住她?
第一次人生總是開掛的薄錦言,感覺到了自我挫敗和無力。
然而,越是珍視,他就越是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了女孩,然後她從他的身邊逃開。
十幾分鍾之後……
許小染端着兩大碗熱氣騰騰的面從廚房出來,冰山在剎那間盡數消融。
如果這是沉溺,那麼他心甘情願。
女孩穿着一身寬鬆的休閒服,身上歪歪斜斜掛着一條圍裙,頭髮隨意的紮成馬尾,即使粉黛未施,卻仍舊難以掩飾她那張禍國殃民的盛世美顏。
“對了,錦言,你吃蔥花麼?”女孩蹬蹬跑去廚房拿了一個小碗出來,裡面放着切好的蔥花。
他的錯覺麼,連蔥花都突然變得這麼可愛了……
“嗯。”
其實他對食物諸多挑剔,蔥花麼,太大味道還容易引起口味,他在外面都是不吃的。
許小染笑呵呵的將蔥花放在麪條上,兩隻碗裡都臥着一隻金黃色的雞蛋,女孩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這樣的畫面,倒真的很像新婚的小夫妻,夜半時分,老婆爲老公洗手作羹湯……
“你和小野,認識很久了?”薄錦言狀似隨意開口詢問,內心卻有些緊張和期待許小染的回答。
原本他不打算打草驚蛇,不過,他卻根本無法控制。
許小染瞄了一眼薄錦言,這是作爲長輩關心自家侄子?還是審問?
許小染小心翼翼點頭,“其實我跟那小子是打遊戲認識的,當時剛到國外,又沒個什麼親人在身邊,所以只好沉迷網絡日漸消瘦,正好跟那小子血戰贏了他……”
許小染把情況大致解釋了一下,薄錦言的臉色稍緩,原來是這樣麼,不過既然不喜歡國外的生活,4年前,又爲什麼要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