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澈轉頭看向晴空,她急忙將視線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去,不敢看他。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傾身過來,
“你要幹什麼?”晴空嚇了一大跳,雙手護在身前,警覺地瞪着南宮澈質問道。懶
聲音大一點,也許多少可以壯壯膽。
“如果我真的要做什麼,你覺得自己能跑得掉嗎?還是這只是你欲拒還迎的方式?”南宮澈雙眸眼神轉深,攫住了晴空的視線,玩世不恭地說道。
事實上,他想道歉,但是看到晴空一副要躲得遠遠的表情,他就一股怒氣涌了上來。
她還是比較喜歡跟阿熙在一起。
至少阿熙不會讓她有想躲開的**,否則她不會一而再再而三,違逆他,跟阿熙在一起。
晴空不想跟他爭辯,視線轉向窗外。
就在這時,她的座位靠背被調回原來的位置,一隻手伸了過來,拉過安全帶幫她扣上了。
晴空愣了一下,才明白剛纔南宮澈靠過來是爲了幫她調座位和綁安全帶。
南宮澈發動引擎,向荷園駛去,一路上車裡的氣壓很低,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回到了荷園,晴空幾乎是第一時間下了車,就朝着屋內走去。蟲
在她的前腳剛踏進屋內的時候,她就聽到了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轉過頭看到南宮澈調轉車頭,車子駛出了荷園。
這麼遠了,大少爺還要去哪呢?
剛纔還在生氣的心情,很快就被擔憂給佔據了。
接連兩天南宮澈都沒有回到荷園,早上她不用再叫他起牀了,中午也不用再送餐了,晴空突然覺得自己閒得發慌。
甚至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南宮澈是在躲她,還是不願意見到她,這種徘徊的情緒一直佔據這兩天的心情。
特別是今天,荷園看起來特別的蕭索,讓她更覺得有一些淒涼和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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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爲什麼要被這樣的情緒給影響到心情呢,那天晚上明明就是南宮澈不對,她爲什麼反而要覺得錯的是自己呢!
就因爲那天晚上他沒有留在荷園,而是驅車離開的那種淒涼感嗎?
她爲什麼要擔心,南宮家的人從來就不用擔心無棲身之處,狡兔三窟完全就是在形容南宮家的人。
而且南宮澈一連幾天沒有回到荷園也是常有的事,爲什麼這一次她要特別的煩躁。
還是因爲今天下雨的原因,讓人的心情也跟着陰鬱起來了。
爲了改善自己的心情,她今天特別將頭髮盤了起來,還別了一個特別可愛的髮卡。
“今天是二夫人的忌日!”在用完早餐的時候,芳姐對晴空說道。
晴空錯愕地擡起頭看着芳姐。
“所以我等一下要到南宮園去幫忙,晚上也可能不會回到荷園,中午和晚上你就自己煮點什麼吃吧!”芳姐繼續交代道。
“哦!”晴空有些木訥地點了點頭。
今天居然是二夫人的忌日!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那個婉約的女子來跟她告別,並拜託她照顧南宮澈,並請她能夠幫她不要讓他們兩兄弟起隔閡。
她看到她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而眼裡的戀戀不捨卻又那麼的明顯。
那一刻,她突然伸出手要去拉住她,不讓她離開。
然後就驚醒了過來,才發現自己抓住的只是一手的空氣而已。
對於夢到這個女子,晴空已經相當習慣了,只不過這一次,她覺得她是來跟她訣別的。
所以纔想拉住她,可是醒過來才意識到這一切只不過是夢,她也沒能夠阻止誰的離開。
將碗筷收拾好並洗好,走出廚房,就看到芳姐已經換上了一套深色的衣服,拿着一把黑色的雨傘要出門了。
“今天大少爺應該會留在南宮園那邊,你晚上洗洗就早點休息吧,不用等門了!”芳姐臨出門前又交代了一句。
“好的,芳姐,你路上也小心點!”晴空應道。
“嗯!”芳姐點了點頭,向門口走去。
看着芳姐有些孤單的申請,晴空突然覺得有滿滿的淒涼感。
將活都幹完之後,晴空拿着書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
下雨天,她也不能去後花園唸書了。
畢竟到處溼漉漉了,讓人覺得什麼好心情都沒有了。
拿着書,她又走神了一會兒,恍然回神的時候,一種懊惱的情緒襲了上來。
最近,她經常這樣捧着書發起呆,一個字也沒有念進去,而眼看着口譯考試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她就更加煩躁起來。
以她現在的狀態不用說參加什麼口譯考試了,連公共英語都沒有辦法考過。
認真唸書,不能走神!
晴空不停地告誡自己,企圖讓自己能夠將心思用在書本上,而不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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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