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揹着貝斯,一手拎着夏妍的電子鍵盤,看着來往的人羣,樸太衍再次覺得,以後不能輕易答應她什麼要求了,伸出手把帽子向下壓了點。
對着站在夏妍另一邊,牽着小傢伙收的李智恩抱歉的笑了下。
“都小丫頭安排的,我不知道是這個情況。”
“沒什麼的,能看前輩們的舞臺也不錯的。”
同樣揹着吉他的李智恩笑了下,低頭沒有說話,上次校門口的事情,還是讓她很尷尬的。
“智恩奴那,我們去玩吧,少女時代舞臺沒什麼看的,唱來唱去就這幾首歌,你把吉他給我哥拿着就可以了!”
一身小男孩裝束的夏妍直接拉過她的吉他,扔在樸太衍唯一空着的手上,接着拉着李智恩就要去玩。
“小埋,這樣不好吧?”
“沒事的,他恐高的,又玩不了。”
李智恩被金夏妍拉着手,抱歉的看樂過來,樸太衍笑笑,用腦袋示意她們去玩就好了。
看着兩人走向遊樂設施,樸太衍左右看了下找了個邊角的地方,放下設備坐了下來。
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小傢伙說詞的,什麼叫舞臺她預定好的,被她歐尼她們臨時徵用。
雖然不知道拍什麼綜藝,可作爲pd他知道這種舞臺人家肯定提前約好的,自己絕對被小傢伙耍了。
今天原本是上次答應小傢伙,陪她去弘大表演,結果她找着藉口說,怕遇上熟人,地方她來安排,結果這個週日把樸太衍帶來首爾遊樂場,說表演的小劇場舞臺,她讓姜夜央聯繫了給他們表演。
結果剛來就看見了林允兒她們在遊樂場內拍着綜藝,小傢伙都不去詢問,直接開口計劃有變,他們舞臺要傍晚才能用。
“哦尼醬,乖乖的等着這啊,這飲料和吃的給你,不要老是電話找我,我去約會了,嘿嘿!”
看着她特地給自己送來的食物,樸太衍真的是沒話說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不是韓國第一個木質過山車造好了啊,林允兒她氣我說今天就能坐了,切,我不是想來就來,你說她幼稚不?”
樸太衍嘴角扯着尷尬的笑着,這到底是2人誰幼稚啊,甩甩手示意她好滾了!
金夏妍做了個wink,笑着轉身去一邊等着的李智恩哪裡去了。
“小埋啊,剛纔你歐巴在,我也沒問你,你幹嘛要這樣穿。”
李智恩看着小傢伙過來,牽着她手一起走着。
“這個麼,我哥他不是我親哥~!”
“這個我知道啊,你不是和我說過了。”
金夏妍想了下,吐着舌頭:“少女時代裡有我親歐尼!”
“恩?允兒前輩?”
金夏妍搖晃了下手:“不是的,泰妍歐尼,金泰妍,我本名叫金夏妍。”
“哎?哦這樣啊,可是和你穿成這樣有什麼關係。”
李智恩眼神有些呆瀉,理不清這裡的關係。
金夏妍收回拉着的手,雙手抱着肩:“哎這解釋起來太麻煩了,反正你就知道,我哥和允兒是同學,她也見過我歐尼,我和林允兒關係也很好,但是我歐尼不知道。”
“哦。。。哎?”李智恩原本以爲自己聽懂了,可是想了下更加蒙圈了。
“反正就這樣了,泰妍歐尼,不知道我認識允兒和我歐巴,允兒也幫着瞞着,就是這樣,哎你不用多想的,還是蠻多人排隊的啊,你怕這個嗎?”
“不怕的,可是這裡我們真的能表演嗎?人好多的吧!那幾首歌我雖然練了,可是我覺得好緊張的。”
李智恩現在完全沒心事在玩上面了。
“沒事的,走啦!你要頂住啊,今天是給你表演機會啊!不行還有我呢!。”
“恩,不過真羨慕你歐尼她們呢!”
“沒什麼好羨慕的,你和她們不一樣的,我看過你的企劃案了,公司裡計劃給你solo出道的。”
李智恩頓了下,看着拉住自己向前的金夏妍,參加過恩多經紀公司練習生選拔的她,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機會。
“你不用謝我的,我什麼事都沒幹,是你自己的實力,智恩歐尼加油!”
“恩!”
“同學,幫我看一下,我過去扔下垃圾。”
樸太衍對着坐在自己不遠的一個女生打了招呼,得到答覆後起身去扔來及了。
“麻煩你了。”
“沒事的,你也我們學校的?”
樸太衍剛坐下,就被穿着校服的女生詢問。
“恩?哦,不是的。”視線在她胸牌上看了下,搖了搖頭,不過對方的學校他還是知道的。
“哦,看你帶着樂器,還以爲也是給泰妍前輩驚喜的,少女時代泰妍知道吧?我是她同校後輩,我叫金河英!”
樸太衍連忙點了下頭,猶豫着是不是要自我介紹。
“我叫樸。。志言。”
等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還不如報本名。
果然對方捂着嘴:“樸智妍?好女性化的名字。”
伸手擾了下腦袋,懶得再去解釋,以後堅決不用自己姓加“志言”自己都成皇冠團忙內了。
女生笑了下,看見樸太衍尷尬,也沒有再說話,頭轉了回去,低聲清唱着什麼。
“你在唱《如果》?”
認真練習的女孩,點點頭:“恩,今天我可以和泰妍前輩合唱呢,所以抓緊時間練習下。”
“哦!”看着她沒戴耳機,樸太衍有點奇怪:“沒伴奏?”
“忘記在學校了,一直和同學們商量怎麼演才能不讓泰妍前輩,看出是隱藏攝像機。”女生尷尬的笑着。
樸太衍伸手拉開自己的吉他箱,拿出純白色的fenderstrat吉他,輕輕的撥動琴玄,“如果,還是鋼琴伴奏比較好,我試下你看下習慣嗎?”
叫金河英的女生連忙搖手,又向四周看了下。
樸太衍疑惑的看着她,停下手裡動作。
“別,不是說了是隱藏攝像機了啊,我們要裝不在乎泰妍前輩。”
樸太衍眼神眯了下,點點頭笑了下,收起吉他。
“真的謝謝你,不要在意。”
“恩,沒事的,又是裝沒反應?冷對待?”
“什麼叫又是,不過就是那樣。”
樸太衍輕輕的哦了下,視線看着舞臺,就不明白了,爲什麼老是喜歡這樣的隱藏攝像機,當真的黑海降臨,誰去和她們說,在她們期盼是隱藏攝像機時,誰去殘忍的告訴她們們這次不是了。
看着空曠的舞臺樸太衍心裡說不出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