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一個人跑來喝酒了?”
Yuri手裡拿了個腰果塞進嘴裡,視線不經意的掃過酒吧吧檯,接着對酒友詢問到。
這是酒店自帶的清吧,也就是喝喝咖啡,聽聽音樂什麼的,平時她和孝淵在酒店裡無聊的話,都會找這樣的地方坐坐,喝上幾杯然後聊聊天,在成員裡她和孝淵都屬於經歷旺盛的,不像那幾個病秧子,一場演唱會就累的多半死不活的。
“沒和泰妍。。。不對,沒和允兒一起?吵架了?”孝淵歪頭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了樸太衍,一個人坐在那邊喝着酒,而且從喝酒的速度來看,應該在和悶酒。
和她們倆悠閒的喝酒不同,他也沒什麼下酒菜,也不是跑來聽音樂,就是應該爲了喝酒來着吧。
她們當然也有過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所以看的出這樣一個合法,肯定是心情鬱悶來着。
“應該吧?”yuri看着,接着點點頭。“你對她們的事怎麼看法?”
“允兒和泰妍?”孝淵回過頭問道。
Yuri點點頭,這事情發生後,大家肯定各自有各自的看法,可是出於某些原因,都沒私下交流過。
主要原因當然是怕兩個當事人尷尬了。
“她們哎怎麼樣就怎麼樣嘍,反正真的被人知道,也是她們自己的事,不過。。。”
Yuri舉起杯子,接着挑了下眉毛,好奇孝淵說的不過後面是什麼。
“我是擔心,她們以後承受的了這種壓力不?泰妍性格你知道的,允兒你別看着開朗,其實也是個敏感的丫頭,只是平時她太會掩飾了。”
Yuri立刻點點頭,今天過來的時候,就看的出允兒已經很是疲憊了,這個感情上的壓力真的是不小的,畢竟說穿了,如果她們不是明星,這樣的事情很正常。
有錢男人身邊又一兩個女人,應該是很正常的,她們因爲作爲明星,還是能見識一些有錢人的,那種身邊每次換個女伴,吧女人當作裝飾得到又不是沒見過。
可是問題就在這裡,他們三個都是公衆人物,而發生這樣的感情糾紛,到時候就不是簡單問題了。
韓國網友那個模樣,作爲藝人的Yuri和孝淵是有深深體會的,她們是不能犯一點點錯的,要是有問題立刻會被放大鏡來看,接着逼着你不得不退出娛樂圈。
“還有他也是吧?我感覺他比他們還要容易出問題?不是病纔好?”yuri看着樸太衍對着孝淵說道,她感覺允兒和泰妍遷就對方,就是擔心刺激到樸太衍,讓他久病復發,至少在她看來是這個樣子的。
“誰知道呢。”孝淵在考慮,要不要招呼對方過來,畢竟對方苦惱的可定是允兒和泰妍相關的事情,而作爲成員的她們,應該是能傾訴的對象。
剛想和Yuri說一下,接着就發覺有人在樸太衍身邊坐了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不在大量那邊了。
吧檯這邊小傢伙在樸太衍身邊坐下,對着酒保指了指哥哥的酒,示意給自己拿個杯子。
“哄她睡了?”樸太衍向着妹妹看了過去。
“恩,幹嘛不在房間喝,跑來這邊?”夏妍好奇的轉悠了一圈視線,也注意到了孝淵和Yuri兩人,還有不少屬於我結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到是S.m的工作人員沒怎麼看見,這個時候都應該加班加點的忙着演唱會的準備工作。
明天是她們彩排的時候,到時候小巨蛋的場景都要準備好,最關鍵的是安全事宜。
自己說的是中文,結果妹妹直接用的韓文回答,讓樸太衍愣了一下,不過看着給她倒酒的酒保,就反應過來了,平時在韓國喜歡用中文讓人聽不懂,不過今天可是在寶島,要讓人聽不明白,還是說韓文比較好。
“房間裡太悶,胸悶。”
夏妍下意識的看向哦尼醬的心臟,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不會是這樣,應該是對方被允兒的小脾氣給鬧的。
站在允兒的立場上來說,她這樣鬧絕對是正常的,面對想要早小三的男朋友,或者和小三約會的男朋友,作爲女朋友沒脾氣才奇怪呢。
可是樸太衍這裡就鬱悶了,明明知道自己錯了,可是面對允兒既沒法安慰哄騙,又知錯不能改,怎麼會不鬱悶來着。
“變得我自己最討厭的人了。”樸太衍說完,鬱悶的一口喝完杯中酒,放下杯子後,酒保立刻又幫着他倒上。
夏妍看着一瓶已經快見底的烈酒,還有酒保佩服的眼神,知道哦尼醬是真的很心煩:“你準備公開了?歐尼怎麼辦?準備搬回去住?”
“恩。。。有這樣想法。”樸太衍點點頭,如果真的和允兒公開,而我結下車,他肯定會選擇搬回宿舍住,因爲想要搬去允兒小區,至少要幾個月時間。
妹妹房子已經搞定了,只是爲了住的舒服,在按照他們的習慣在改裝了。
“算了吧,她估計明天起來,就全忘了,就算記得,也會裝忘記,每次喝多了,她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樸太衍沒做聲。
“剛纔還吵着要把你甩了。”夏妍知道允兒在自己面前這樣說,就是爲了讓自己的口中傳給哦尼醬聽,真的要分手她絕對悶聲不響的,直接就做了。
樸太衍苦笑,接着一杯酒再次送進嘴裡:“可是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會這樣做的。”
“分手?”
“恩。”
“那就分唄,反正你有不缺女人,歐尼還等着呢,要是歐尼因爲允兒,也不好意思要你,你還可以找那個離隊的啊,反正她絕對不會顧忌她們倆的。”夏妍撇嘴吐槽。
“。。。”樸太衍真的想揍人。
“我說認真的,她想分就分,反正你們現在也便不會親故關係了,然後讓她自己試試,沒有我們存在得到日子,到底是不是她需要的,讓她自己去試試,還能不能看上別的男人不。”夏妍轉悠着自己的酒杯,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說着。“等到都試過了,都想明白了,自己會乖乖回來的。”
樸太衍回頭看着妹妹,接着搖搖頭:“不喜歡這樣。”
“心疼?”
“恩。”
“切,做作的男人。。。”
樸太衍聞言再次鬱悶的一杯酒下肚,是啊自己太做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