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新曆新年民衆伙食改善的緣故,近日來醫院就診的病人明顯增多了。
自從那次那夜之後,吳彥青就再也沒見到李順圭和權侑莉了,或許是新的一年工作增多,誰知道呢,反正吳彥青全身心都投入到病人當中。
最近倒是遇到一個棘手的病人,病人本身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普通的闌尾炎,但病人的背景有些嚇人,據說好像都驚動了很少出現的院長和代表。
各個科室的教授醫生小題大做地每天都要檢查小女孩的身體。
吳彥青對於這些個溜鬚拍馬的人心裡充滿了厭惡。
1月12號。
吳彥青掛上急診牌還沒多久,一個更爲特殊的病人出現了。
看着病人病歷卡上的名字,吳彥青有些意外。
孫藝珍?
等到這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摘下墨鏡和口罩後。
吳彥青確認無誤,這個孫藝珍就是如假包換的青龍、百想雙料影后。
更讓吳彥青意外的是,這個孫藝珍充滿了敵意,眸子裡還閃過一絲厭惡。
簡直莫名其妙。
“你好,有什麼問題嗎?”
望聞之後,吳彥青基本可以斷定孫藝珍沒有問題,只是虛火有些旺盛,注意睡眠情況和飲食情況就可以了。
“沒有。”孫藝珍很冷。
吳彥青眉頭微微一皺。
沒有你跑醫院來拍戲呢?頓時,吳彥青對孫藝珍沒有了好感。
開了一些降火的中藥,吳彥青便打了孫藝珍。
孫藝珍拿着藥單,仍然冷冷地看着吳彥青。
吳彥青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女人,他能保證來到韓國四年和孫藝珍完全沒有交集,更別說得罪這個女人了。
“不會走錯科室了吧?這裡不是神經內科啊?”
“彥青……”
老院長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着正在忙碌的吳彥青,臉上露出了老懷欣慰的表情。
自從他現吳彥青之後,一路破格提升,其實他也有壓力,好在吳彥青沒有辜負他的期望。三年整整六十六起手術,吳彥青沒有任何意外地完成。
“老院長。”看到老院長,吳彥青急忙站了起來。老院長對他有知遇之恩,如果沒有老院長,即使他醫生驚人着手成春,但也斷不能坐上教授醫生這個位置!
“坐。”老院長笑了笑,“你啊還是這麼拼命,妍卿有你這樣的哥哥,是她的福氣。”
吳彥青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老院長輕嘆,隨後話鋒一轉,“這個小女孩想必你也有了解了,他是鄭股東的後人。”
吳彥青點頭。
“她就交給你了,那些人心裡抱的什麼目的,我老了,但沒瞎。”老院長動怒,隨後收斂,這種情況每個醫院每個國家都會有,他也杜絕不了,好在北大醫院還有吳彥青,那就不會砸了這個招牌。
“好了,就不打擾你了,晚上和我一起回家,你奶奶一直在耳邊唸叨你……”
“是。”吳彥青畢恭畢敬地送走了老院長。
醫院不少人看到吳彥青和老院長談笑風生地從急診科室走出來,羅載烈就是其中之一。
“吳教授果然深的老院長喜愛啊。”
“是我我也喜歡啊,醫術醫德了得,更何況長那麼帥。”
“我看你是因爲他長得帥吧。”
“廢話,才知道啊?”
“……”
羅載烈後槽牙幾乎快咬碎了,隨後轉過頭看了一眼特護病房,陰測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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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鄭股東的孫女進入醫院後,尤其是知道她得了是闌尾炎這種小病症,多少科室的主人都想吃掉這塊大蛋糕,就連婦科教授都跑來湊熱鬧,由此可見,老院長對吳彥青有多看重。
信任代表壓力。
但並不代表畏懼。
周圍那些人的目光更加充滿敵意,吳彥青視而不見。
他只需要做好本職工作就行。
小女孩恢復得很好,吳彥青其實也就是防止女孩以後復,並不需要傷腦筋。
檢查了一遍,也沒有在小女孩病房逗留,吳彥青回到自己的科室。
金秀珠欲言又止,心想:多好的機會啊,鄭股東是北大醫院第二大股東啊,要是被老人家看重,說不定吳教授又能平步青雲,一舉進入醫院高層的視線,成爲其中之一。
“這幾天你辛苦一些,多去病房檢查,別讓人不相干的人打擾了病人。”
“是。”
……
……
“你去醫院了?”權侑莉皺起眉頭略有些不滿地看着孫藝珍。
孫藝珍心裡一刺,“親愛的,你從來不會這麼兇我的,快去打扮,晚上我帶你去見鄭允洙導演。”
“不去。”權侑莉說不去就不去。
“你----”孫藝珍眼眶紅,“我只是去看看他,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權侑莉有些不忍,但她還是很生氣,把吳彥青這個不相干的人捲入她家庭紛爭,她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倘若孫藝珍在惦記上吳彥青,時不時給他下絆子,那還得了?
“他只是我的擋箭牌,普通的親故,我父母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多美貌?他一個臭男人,看到你怎麼不動心?我這不是擔心你被他……”孫藝珍說的是實話,要不然她也不會被權侑莉迷得找不着北。吳彥青這麼一個臭男人,和權侑莉朝夕相處不說,侑莉的父母對他也另眼相看。
孫藝珍如臨大敵。
權侑莉一怔,隨即想到那晚觸電的感覺,心裡愈的慌亂,隨後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道:“我喜歡的是你。”
孫藝珍眸子亮了,抱着權侑莉又親又笑。
權侑莉心跳也有些加。
“親愛的,開始吧。”
“....嗯。”
兩人聲音越來越小,衣服也越來越少。
“晚上去見見鄭pd吧?他可是頂尖pd。”孫藝珍語氣有些哀求。
“不要。”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好吧好吧,那我們今晚哪兒也不去。”
“不行,我晚上要回家。”
“你……”
權侑莉呼吸有些急促,身上彷彿有千萬只螞蟻爬過似的,她咬着嘴脣,媚眼如絲地看着天花板,雙腳不停地蠕動着。
“快點。”
再快...又有什麼用?
假的,終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