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輪馬車裡面非常的香豔,躺在老婆的大腿上,摟着二奶調戲着小三。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上輩子就是副部級也沒這待遇,這玩意讓人捅到網上,那就是舉國譁然的事情。尤其是小三還是外籍人士,這麼香豔的八卦肯定百度頭條,點擊不過一百萬都算是失敗。
艾莉斯雪白的小手握成拳頭,輕重適中的給雲嘯捶着腿。顏纖也乖巧的給雲嘯捏着太陽穴,欒玲在邊上用小鉗子一個個的夾碎榛子。將香甜的果仁送進雲嘯的嘴裡,要是有口葡萄酒喝就更好了。葡萄那東西雲嘯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看來還得去中亞的幾個斯坦找找,也許那裡會有。
清明節就要到了,家家都在準備祭祖。
外國人將名字放在姓的前面,代表對自己的尊重。中國人總是將姓放在名字的前面代表對祖先的尊重。
祭祖是一年中的大事,清華的學生們全部都放假回家。作爲後進的貴族,雲家的底蘊是單薄的,單薄到連祖祠都沒有。
司馬季主是個厚道的傢伙,得了顏纖的好處。便擔負起幫助雲家尋找風水寶地的重任。終於在雲家南面五十里的地方找到了一片山林,由於這裡以前總是可以發現一種淡藍色的美玉,是以得名藍田。
經過司馬先生刻苦的理論研究,說這地方有山有水是個適合長眠的地方。於是,從去年開始雲家就開始在這裡興建祠堂。並將附近的莊戶遷了一些過來,以顯示雲家人丁旺盛。
反正都是自家的封地,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就這樣藍田由比較大的荒地,變成了比較大的村落。在依山傍水的一塊地上,雲家的祠堂修得宏偉壯觀,佔地足有五畝有餘。遠遠的就能看見高大的青石牌樓,這是太后的恩典。准許雲家建一座六丈六的牌樓,在耿師傅親自的監督下上個月纔剛剛完工。
青磚切成的圍牆刷了白灰。上面還罩上瓦片。太陽照上去反射着耀眼的陽光,兩扇大門足有三丈寬。打開大門要四名僕役同心協力,馬車可以直接駛進青石板鋪就的祠堂。
祠堂的四角掛着銅質的鈴鐺,被風一吹便叮咚作響。聲音悠遠而空靈,給人一種心靈激盪的感覺。雲嘯聽着風鈴的聲音,有一種時空錯位的感覺。地球在轉時光在變,有一些東西終究不會改變。例如這空寂的鈴聲。在有那麼已剎那雲嘯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京城。
這風鈴的聲音與法源寺的一模一樣。
欒玲與顏纖的建設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不計成本只要拉風。只要不違制,隨便耿師傅與司馬季主怎麼折騰,雲家現在窮的就剩下錢了。
烏木的巨柱,繪滿了各種吉祥圖案的藻井。無不顯示着這裡的莊重與嚴肅,只是主位上慘了些。雲嘯還沒死。自己的牌位肯定上不了檯面。老爹好像在印象中身體也很好,將名字刻在牌牌上實在不甚吉利。
可轉念一想,若是不刻老爹。隨便刻個什麼阿貓阿狗,會不會誤導後世子孫?無奈的雲嘯最後只得將老爹的名字刻在了木頭牌牌上,內心真誠的希望後世的老爹長命百歲。
老爹的牌牌後頭掛着一個小小的木牌,一寸長半寸寬。上面用隸書刻着兩個大字雲冪,欒玲對於雲嘯不用金玉給自己的閨女刻姓名牌頗有怨念。按大漢的規矩。長生牌牌要在祖祠裡面掛上一年,到了孩子滿週歲的時候才能掛上。有了這個牌牌就有了祖先的庇佑,才能健健康康的長命百歲。
“有錢不在這上頭,這個牌牌就是雲家人的標誌。只有掛這個牌牌的人才是我雲家的子孫,以後若是有難掏出木牌相認。無論對方遇到何種的困難都要盡力的幫襯,這樣雲家才能綿延萬代。
你弄個金的玉的,萬一以後子孫裡有窮的置辦不起那怎麼辦。”
“雲家世代富貴,怎會如此的沒落。”
欒玲撅着嘴反駁。
“始皇帝那麼大的霸業。還不是二世而亡。富不過三代,這有着客觀的規律。不要奢望子子孫孫永享富貴,只要他們健健康康正直做人便好。”
“富不過三代!夫君你不許亂說。”
兩個老婆固執的認爲,雲家可以成爲大漢永遠的貴族。殊不知,即便是這大漢也總有亡的一天。歷史的車輪不會在任何障礙面前停止前進,一切擋在它前面的東西終將粉身碎骨。
也不知道後世的老爹會不會打噴嚏,反正遠在兩千多年前的兩個兒媳正在虔誠的叩拜他老人家。
還是小三好。蹲在火盆前燒着各種祭品。在祭品的問題上,漢人是的實在的。從不弄虛作假,真金白銀點不着。但是一應衣食都是真的,絕對沒有後世扎紙人紙馬糊弄鬼的情況發生。聽說二百年前。連人都燒。
雲嘯實在看不慣大漢的奢侈作風,於是來了個移風易俗。找人紮了紙人紙馬,除了冰箱彩電只要雲嘯想出來的都紮了。
顏纖覺得這主意很好,真牛大小的紙牛一口氣就紮了一百多頭。力爭要讓自己的公爹在另外一個世界辦個養牛基地。手巧的工匠將黃紙折成了元寶的樣子,雲嘯看見那如山的金元寶就知道。恐怕閻王爺那裡要通貨膨脹了。
祭壇的中間有一個極大的圓形水泥池,所有的祭品便放在裡面焚燒。沖天的火焰騰起一丈多高,一頭頭紙牛紙馬還有童男童女被火焰吞噬。數量非常的龐大,雲嘯認爲老爹要是在陰間造反都差不多夠用了。
艾莉斯用一根木棍不斷的將紙人紙馬塞進去,白皙的臉蛋被炙烤的通紅。這樣的活計顏纖與欒玲都不願意幹,便合起夥來欺負這位外籍新娘。
雲嘯用手擦了擦艾莉斯臉上的黑灰,結果越擦越黑。漂亮的臉蛋有向張飛發展的趨勢,雲嘯無奈的住了手。幫助艾莉斯往火焰裡面塞紙人紙馬,還有巨大的紙牛。
兩個婆娘現在看雲嘯看的嚴實,只要雲嘯跟艾莉斯黏糊立刻便會有一個人出現在眼前。
欒玲一下子便插在兩個人的中間,拿出二奶的派頭胡亂的往池子裡填着祭品。
塞着塞着雲嘯就感覺不對勁,紙牛紙馬童男童女。這就罷了,鍋碗瓢盆這也可以理解。這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還有二十幾個彪形大漢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其中一個拎着狼牙棒的大漢活脫脫就是蒼熊的模樣,再看看那個最大的拎斧子的,可不就是蠻牛。
“你們兩個這是要咱家的祖宗去陰間造反啊。”
雲嘯手裡抓着蠻牛質問欒玲。
“造反倒不至於,不過燒些護衛過去。公爹那裡要是卻人手,也好有個人用不是。再說了,咱們送去這麼多的金銀玩意要是有人打鬼主意,也好有個護衛。”
完蛋了,這女人有寫靈異小說的潛質。
雲嘯覺得是不是這些天聊齋故事講的有些多了,連艾莉斯都對大漢的神魔鬼怪耳熟能詳。
算了,蠻牛燒就燒了吧。也就是多廢些紙張的事情,算不得大事。
不過你這燒這麼多歌姬就過分了吧,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老爹都七十多了。就算有這心情,也沒這個力了。
“公爹面前總要有個貼心的人不是,燒些歌姬不但能唱唱歌跳跳舞。還能侍候公爹,這也是我們的一片孝心。”
剛剛跪拜出來的顏纖振振有詞的說道。
雲嘯一陣頭暈,不知道後世的老媽會不會掐死這個正牌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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