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離看着手上的塑料戒指,幸福的笑了。
之後的日子,丁明亮和白若離就緊鑼密鼓的開始準備着兩個人的婚禮,在提到雙方父母的時候,白若離只是說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她並沒有跟丁明亮提起白俊華這個人。
其實和丁明亮相處這麼久,並且現在都已經到了要結婚的地步,白若離依舊沒有和丁明亮說過自己的出身,於是丁明亮只是理所當然以爲白若離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是父母雙亡而已,對於丁明亮的這個理解,白若離並沒有否認。
在問到丁明亮的父母的時候,丁明亮說自己從小父親就因病去世了,而母親近幾年也一直生病住院着。丁明亮答應白若離,等籌備完婚禮就帶她去見自己的母親。
真正要結婚了,白若離才發現,原來結婚看似是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卻需要很多複雜繁瑣的事情,比如選婚紗、定酒店、照婚紗照等等等。儘管考慮到兩個人的經濟狀況,丁明亮和白若離一致決定要凡事從簡,可是卻還是有好多沒辦法省去的步驟。
這些天白若離可謂是忙的天旋地轉了。
就在白若離忙着籌備婚禮的時候,白俊華從派去注意白若離的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女兒居然要結婚了,而且結婚的對象居然是個街邊賣煎餅的小商販。
白俊華怒不可遏,訓斥着那人:“我讓你去關注我女兒的動向,現在我女兒要結婚這樣的大事你竟然不早點告訴我?”白俊華生氣的拍着桌子,桌上的茶杯因爲白俊華的用力震到了地上,砰地一聲,一地的碎片。
而被白俊華訓斥的人只是低下頭,小聲的答覆到:“總裁,是這樣的,我們當時查到小姐和那個叫丁明亮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只以爲是小姐的衝動,所以纔沒有告訴您,而我們也是今天才發現小姐居然要和丁明亮結婚了……”那人越說聲音越小,一臉的誠惶誠恐,他還從沒見過總裁發這麼大的火。
白俊華聽着那人的解釋只是冷哼一聲,臉色陰鶩的很。終於,白俊華吩咐那人退下,自己拿起手機撥通了白若離
的電話。
好像從白若離離家出走開始,白俊華就再沒有給白若離打過電話,白若離亦然。如今時隔這麼久給白若離打電話,白俊華竟平白生出了些緊張。
白俊華平復着自己的情緒,把緊張和氣憤都藏了起來,等白俊華調整好了情緒,電話也接通了。
當白若離看到白俊華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白若離一直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接,白若離不知道白俊華給自己打電話時爲了什麼,只是自從自己離開白家,就再沒有和白俊華有過什麼聯繫,現在要接起電話,未免有些尷尬。
“喂,白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白若離接起電話,思索半天,最後只想到了這個稱謂,刻意且生疏,在白若離說出口的那一霎那,連白若離自己心都猛的揪了一下。
而聽到白若離的稱呼的白俊華更是難過,原本的怒氣也全都消失不見,只是顫抖着他飽經滄桑的聲音說道:“若離啊,最近好嗎?”說完,白俊華才發現自己的臉上竟已經淚水縱橫。
而聽到白俊華的關心,白若離也渾身一震,隨後恩了一聲。
白俊華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嘆了口氣,這才說出自己打電話的原由。
“聽說你要結婚了?”
白若離顯然沒有意識到白俊華竟然連這個都知道,有些怔愣,好久才說:“是的,我要結婚了。”
聽着白若離話語裡的生疏,白俊華草草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收起電話的白俊華不禁嘆息着想,自己果然還是下不定決心對白若離說狠話啊。
原本白俊華給白若離打這通電話,是想要用自己的威嚴來逼迫白若離屈服,不跟那個男人結婚。可是在白俊華聽到白若離的聲音的時候,白俊華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對白若離說出那樣的話。
可是白俊華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兒跟那麼一個平凡普通的街邊小販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他不要自己的女兒受委屈,爲了生活奔走,爲了錢而斤斤計較,他會心疼。
於是白俊華下定決心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的發生。既然
沒辦法和白若離開口,那就從那個男人的身上下手好了,白俊華攥緊拳頭,一個計劃從腦中逐漸成形。
於是第二天,丁明亮的攤位被城管趕走了,丁明亮是爲了自己的攤位跟城管交過錢的,而且該走的程序也都走過了,也就是說這個攤位是合法的攤位,現在城管毫無理由的要自己離開,丁明亮自然不服氣,與城管理論。
“這個攤位我是走正規程序得來的,你們沒有權利讓我走!”丁明亮理直氣壯的說道,眼睛裡沒有絲毫的畏懼。
而城管並不聽丁明亮的說辭,而是自顧自的說:“我不管你這個攤位是不是走正規程序來的,我只知道上頭有命令,要你離開,別再在這兒囉囉嗦嗦了,趕緊搬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城管凶神惡煞的衝着丁明亮說,邊說着手下的動作也沒有慢下來,攤位被城管拆的早沒了本來面目。
丁明亮看着城管不講理,氣極了,就是不離開,最後城管惱羞成怒動手打了丁明亮,還是周圍的小商小販看到了忙出面阻止這才緩解了緊張的局面。
最後再周圍小商販的勸阻下,丁明亮才推着自己的攤位離開了。
白若離下班去找丁明亮,想要跟丁明亮一起回家,卻在原來應該屬於丁明亮的位置被別的攤販佔據着。
白若離覺得奇怪,於是快步走上前問了原由,周圍有人認出了白若離是丁明亮的女朋友,於是就把下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白若離。再聽到丁明亮在與城管爭執中受了傷,白若離焦急萬分,顧不得其他,直接小跑回了丁明亮的家。
推開家門,發現丁明亮果然是鼻青臉腫的,白若離心疼極了,心裡卻很奇怪,明明丁明亮的攤位是合法的,爲什麼城管會來趕人?而且要趕還不是一起趕,除了丁明亮以外,其他人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白若離滿肚子的疑問,但是看着丁明亮生氣的模樣,也就把疑問直接嚥進肚子裡,沒有問出來。
丁明亮心裡也有同樣的疑問,但是卻摸不出絲毫的頭緒。不過第二天,因爲一個電話,丁明亮的疑問被人解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