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遭報應的是你們譚家,你們害死我孩子,污衊我和人私通,還差點把我打死,這些都是我胡說的嗎?”
徐寡婦走起了悲情路線,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停滾落。
她的妹妹安慰道:“姐,你別哭,這會兒咱們都在,誰都別想欺負你。”
一邊說她還瞪了一眼喬朵兒。
她是當孃的人,也經歷過喪子之痛,她更同情徐寡婦了。
喬朵兒不耐煩地說道:“誰把孩子害死誰心裡清楚,你是不是和人私通你知道,至於你被打,你找打你的人去,你說的這些跟我們無關,你若是再胡攪蠻纏,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她就拉着譚正宏往外走,要是再牽扯不清,她不介意用拳頭說話。
曹家人多勢衆,但遠不是她和譚正宏的對手。
“慢着!”
曹長庚伸手攔住兩人的去路。
譚正宏冷冷地說道:“我媳婦兒已經說得很清楚,誰對不起你妹妹,你就去找誰。”
“你誤會了,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老三老四你們去把譚正源弄過來。”
曹長庚給兩個弟弟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人過去了。
喬朵兒拍拍手,去屋裡搬了兩個小板凳過來。
她就坐着看戲,順便還自己一個清白,這樣想想倒也不虧。
不一會兒,譚正源就被拎了出來。
李氏唯恐天下不亂:“大哥,徐寡婦的孩子又不是老四的,你還想讓老四幫你背鍋啊?”
“你給我閉嘴!趕緊滾屋子裡帶孩子!”王氏瞪了一眼李氏。
生了個兒子整天病怏怏的,怎麼還有心思出來看笑話?
李氏陰陽怪氣地說道:“還是好男人好,什麼時候都有娘護着,不像女人,到了婆家就成了牲口。”
王氏直咬牙,還好小福適時哭了,才阻止了李氏繼續胡說八道。
曹長庚黑着臉問道:“你說你和我妹妹是怎麼回事?”
“我爹說哪房生了兒子就再給二十兩,她看上了銀子,就誘惑我,說她能給我生兒子。”
譚正源據實說道,而且還編了一個命中有貴子的謊言。
徐長庚又問道:“你打她了?”
“那不能怪我,她自己前三月和人野合,把孩子弄沒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就是打死她也應該。”
譚正源說話有點不利索,但總算磕磕絆絆地說完了。
“哥,他胡說,是他闖進我院子對我用強,後來我發現自己懷了孕才勉強從了他,前三個月不顧念自己孩子,又要搶來,孩子沒了以後他打我,我還沒全好,他就讓我幹活兒…”
徐寡婦哭哭啼啼地說着自己的遭遇。
其中一些是她瞎說的,但流產以後的遭遇卻是真真切切,說到傷心處她泣不成聲。
比如譚正源一腳把她踹到地上,還搶了她的地契和私房銀子。
曹長庚雖然恨自己妹妹不安分,但他很清楚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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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誰都有錯,但誰都沒證據,而且誰也說不出清楚。
既然如此,他就得給自己妹妹爭取大最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