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的人打內戰很厲害,可是打外人卻是差的很。”李信搖着頭,指着城外的戰場說道:“關寧鐵騎對於漢人還是很厲害的。我可以斷定,關寧鐵騎肯定能擊敗叛軍。”
“主公,這次屬下可不敢斷定了。”宋獻策看了城外一眼,認真看了一下,最後搖搖頭說道:“眼下叛軍可是佔據了上風啊!”
“有的時候上風並不一定能堅持到最後。”張採乃是局外人,也看了一眼城外的戰場說道:“學生倒是認爲吳三桂這次能勝利。學生看的出來,吳三桂的精氣神遠在叛軍之上,他手下的士兵敢打敢拼,叛軍雖然眼下能夠支撐,但是絕對不能持久。”
“還真是可以。張先生的眼光我還是很佩服的。”李信也笑呵呵的說道:“我也認爲吳三桂能打贏這一仗,當然,一方面是因爲吳三桂的勇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的援軍來了。”李信指着遠處說道。
張採和宋獻策兩人望去,卻見遠處有一隊火光殺來,火光之數,成千上萬,也不知道有多少。那宋獻策和張採二人見狀,想也不想就知道,這隊大隊人馬前來,必定是朝廷大軍殺來,這個時候,能出現在山東境內也只有朝廷援軍。
“援軍來了。我們的援軍來了。”這種事情不光是李信看到了這種情況,正在廝殺的吳三桂也看出了援軍已經到來,他猛的大聲喊道。正在廝殺的雙方在氣勢上頓時有了一種變化。朝廷大軍士氣高漲,而相對於的怕軍卻是如同一盆冷水落下。
“不準跑,我們衝上去,殺上去。”陳有時神情也有些驚慌,但是作爲一軍主將知道這個時候一旦逃跑,必死無疑。在他的招呼下,他身邊的親兵衛士也都圍了上來,勉強組成防禦,叛軍士兵見主將在頑抗,也都聚集在陳有時身邊,組成了一道防線,居然擋住了關寧鐵騎的進攻。
“找死。”在指揮作戰的吳三桂在亂軍中的陳有時,他心中大怒,剛纔差點就可以擊敗了叛軍,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能在短時間內形成戰鬥力。當下一拍坐騎,戰馬一陣嘶鳴,帶着吳三桂就衝殺了上去。
“你是在找死,殺了他。”陳有時見吳三桂居然單槍匹馬的殺了過來,面色一動。他也看出來吳三桂就是朝廷大軍的首領,只要殺了吳三桂,就能將眼前的這股朝廷軍隊給消滅,若是以前他倒是沒這個機會,也認爲將對將的這種廝殺,是一種不理智的行爲。因爲這種廝殺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所擊殺,主將被殺,造成的後果是什麼樣子,陳有時也知道。但是同樣,陳有時對陣吳三桂,他還是有信心的。只是他不瞭解的是對面是吳三桂。一個名揚邊關的少年英雄。
“來的正好。”吳三桂見陳有時居然殺了過來,心中一喜,也就迎了上去。手中的長槍刺出。
“毛頭小子,居然敢來鬥將,你是在找死。”陳有時見狀,絲毫沒有將吳三桂放在心裡,手中的長刀擋在胸前。
“哎呀,好大的力氣啊!”半響之後,他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刀身上傳了出來,好像是要撕碎眼前的一切一樣,讓他不能抵擋。忍不住失聲驚呼起來。
“也不過如此而已。”吳三桂手中的長槍連連抖動,一股股力量巧妙的正中刀身之上,那陳有時頓時感覺手中的長刀都在顫動,右手根本不能把握住手中的長刀一番,長刀好像是要脫手而出一樣。
“啊!”終於,陳有時手中的長刀脫手而出,吳三桂手中的長槍順勢刺出,正中陳有時胸口。那陳有時倒下馬來,跌落在亂軍之中。
“陳有時死了,陳有時死了。”吳三桂見陳有時被殺,當下就大聲的喊了起來,身後的士兵也緊隨其後大聲說了起來。
“將軍死了,將軍死了。”不光吳三桂麾下大軍在叫嚷着,陳有時麾下的士兵也都叫了起來。正在抵抗廝殺的叛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士氣混亂,一陣驚慌之後,頓時丟下手中的兵器,逃之夭夭。
“敗了,陳有時失敗了,叛軍也就敗了。”城頭上的李信等人聽陳有時被殺,頓時站起身來,嘆息道:“只是這種失敗太早了。若是再等下就好了。”
“李信,這下讓你失望了吧!”城下的吳三桂手執長槍指着城頭上的李信,大聲說道。他擊敗了叛軍,擊殺了陳有時,正在得意的時候,本來就對李信不爽,加上李信居然坐在城頭上看風景,這兒就更讓他心中發火了,戰爭一結束,就開始在李信面前得意洋洋了。
“吳三桂,不要以爲擊敗了一個叛軍就如此得意。”李信聲音極爲平淡,端着酒杯,指着吳三桂說道:“一個小小的叛軍就讓你如此得意,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關寧鐵騎也就是打打這些叛軍,可有本事去擊敗建奴?當初若不是我,恐怕你的關寧鐵騎早就被人所滅了,就你這樣的人,也居然在我面前得瑟起來。”
“你?”吳三桂面色漲的通紅,嘴脣氣的直哆嗦,忽然放下手中的銀槍,哈哈大笑道:“李信,固然你很厲害,可是現在還不是在登州城,被我們四面圍困的登州城,又能如何?你現在還能逃出來嗎?李信,看着你對着朝廷還有點功勞,你若是現在投降,我會在朝廷面前給你說點好話。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吳三桂,你太猖狂了。太猖狂下去是沒什麼好結果的。”李信神情極爲冷漠,手中的酒杯緩緩倒下,杯中酒順勢倒了下來。說道:“吳三桂,本將跟你喝一杯。”
“你。”吳三桂氣的渾身顫抖,指着李信,卻不知道說不出什麼話來。看着李信的模樣,那哪裡是什麼敬他的酒,分明就是敬死人的酒。
“哈哈,李信,聽說你用兵如神,不知道你可知道這一仗我是怎麼獲勝的嗎?”吳三桂忽然想到了什麼,在一邊哈哈大笑說道。他指了指遠處,李信望去,卻是吳三桂所謂的援軍,雖然是在夜晚,但是李信還能看的出來,這哪裡是什麼援軍,分明就是一些農民打扮的人,手執無數火把,看上去就是大軍的模樣。
“好一個吳三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