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冷哼一聲,道:“今日之事,韓某人記着了。[起舞電子書]百度或者好搜“”這位楊兄臺,他日定當要好好賜教一番,告辭!”他甩袖憤然而去。
路過後場時,一臉鄙夷的馬胖子挑着指甲,不屑地說道:“嘖嘖,嘴皮子厲害就上啊,放狠話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你!剛剛那個背後放冷箭的就是你。”華裳男子一把抓住馬沛文的衣肩,怒火中燒。拎起來那是不可能的,估計卜老道想把馬沛文單手拎起來都有些吃力。更何況這個瘦竹板。
“哎呦呵。說不過就動手了是。我去你的!”馬沛文動都不帶動的,肥掌一把推在那人的胸口,直接推出半米遠。那人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呵,個瘦猴子,也想跟馬爺我動手動腳,來啊。”馬沛文眯縫着眼,冷笑道。
“你!你給我等着!”韓姓男子爬起來,用扇子指了指馬沛文和楊帆,一臉怒意地顫抖道:“你們都給我等着!”
“隨時奉陪。”楊帆雲淡風起地道。
一邊的丫鬟有些崇拜了看了一眼楊帆,然後回過神,道:“今日賽詩會到此結束。各位想喝酒還是聽曲,請自行上樓便是。今日的詩魁,便是楊帆,楊公子!”
在場之人,今日大多都沒了興致。賽詩會被楊帆出盡風頭,連芊芊姑娘都沒有見着,還呆在這裡幹什麼?紛紛起身離去。
一邊的丫鬟過來,道:“公子等等移步頂閣長風,芊芊姑娘在那裡等候公子您女總裁的神級保鏢閱讀。(. )”
楊帆道:“那就勞煩了。”
屏風、簾幕被撤走,閣臺上的樂師繼續奏樂,然而主位上的人已然不見了。楊帆剛一轉頭,就感覺自己的腿一緊,趕緊低下頭去看。那死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撲上來,抱着他的腳嚎啕大哭,搞得楊帆都有些尷尬了。
“我的爺啊,可找到您了!”馬沛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楊帆腳上抹。不知道的以爲是在演什麼戲碼呢。楊帆抽了抽腳。沒有抽動,道:“你再不鬆手,我不介意拿另一隻腳的鞋底,踹在你的臉上。”
此話一出,腳上的拉力立刻就鬆了。楊帆抽開腳,道:“站起來,像個人一樣說話。”馬沛文一身的贅肉似乎少了些。看來是吃了些苦頭,跟着楊帆朝樓上走去。“爵爺。”
“叫楊爺就行。怎麼說,馬爺?”
“哎呦,您可別跟小的開玩笑了。當初您南下之後,小的就回到馬六甲,繼續做着錫礦生意。也還算有點賺頭。可是好景不長,一次去勾欄風流,碰上了個人。那次酒喝多了,嘴一禿嚕,就把和爵爺的事就給說出來了。”
楊帆瞥了眼馬胖子。,一看就像是他自己酒喝多了,吹牛皮將事情說出來的。兩人已經來到畫舫頂閣。這裡的裝飾更加華美了。一些雕刻的門楣,鏤雕、浮雕相結合,傳神精美。兩人叩門佇立着。
胖子繼續道:“結果您猜這麼着?他也認識爵爺您。說自己就是爵爺派來控制馬六甲的。當時我就嚇壞了。冷汗都冒了一身,抽身趕緊跑開。”
“那人叫劉香嗎?”
馬胖子搖搖頭,道:“不是劉香。一個叫方頭的。後來才知道是劉香的手下。”
門被推開,丫鬟看到楊帆身邊還站着個人,便問道:“楊公子,這位是……”馬胖子嘿嘿一笑,搓着手道:“我是楊公子的好友。小姑娘你看,這楊公子奪了詩魁。又對出了對聯。要是你家小姐歌舞六曲,豈不是要累壞了身子。楊公子體貼,怕累了你家姑娘,就邀我一同欣賞芊芊姑娘的歌舞,也減輕芊芊姑娘的負擔不是?”
丫鬟點了點頭,道:“那請兩位公子稍等一下異世武俠系統。”
見丫鬟走了,馬沛文接着剛纔的話繼續道:“我本來以爲這事就這麼結束了呢。結果第二天。就有人到礦山上來,說是爵爺您的人馬。我一想,怎麼可能,爵爺不是南下了嗎,怎麼可能來馬六甲,就問他是誰。結果就出事情了,那夥人竟然就是那時風頭蓋過那些洋人的海盜。這下就捅到馬蜂窩了。這些人直接佔了礦山。那劉香說是爵爺您派來的。我說這馬六甲哪有那麼好拿下啊。叫他們別亂來。
這羣滾刀肉哪裡肯聽我的話,風聲緊了就躲在礦山挖錫礦,風聲一鬆就到處破壞洋人的船、炮。我吶,這是整天肝兒顫。實在受不了了,真不知道哪天會被洋人的弗朗機給轟死,趕緊跑了。不在馬六甲,我還真不回到哪裡去。回廣州,生怕被那些潮州佬給逮到,隨意就混上一艘揚州的商船,跑到這裡來了。”說着,便哭起來。
“行了,哭個屁。不就是一座礦山嘛。你現在回來,是因禍得福。那地方馬上就是亂象橫生了。我讓劉香過去,就是把那邊攪得更亂一些,最好能夠鉗制住馬六甲的那個水道。到時候這往來貨運,還由他鄭芝龍說了算嗎?哼哼。”
“兩位公子裡邊請。芊芊姑娘正等着兩位公子呢。”
楊帆和馬沛文入閣,兩人遠遠坐在珠簾外。隔着唯美的珠簾,一襲粉衣飄然而出。邊舞邊歌,好不唯美。看得馬沛文直咽口水。“早就聽說揚州名妓戶芊芊,一直難讓世人見真容,沒想到在此地終於見到了。難得,難得。”
歌聲清麗,甜美如沐,楊帆喝着杯中的酒,細細聆聽。歌聲確實名不虛傳,配上那舞姿,翩翩然,如蝶。腳步輕盈,雲袖如虹。
“好!”
一曲終,馬沛文像是看大戲一樣鼓掌叫好,惹了楊帆翻了翻白眼。裡邊的戶芊芊一禮,道:“小女子稍稍休息,等等就爲公子您彈走琴曲,不知公子可否有想聽的曲子?”
楊帆站起來,道:“芊芊姑娘歌舞精湛,至於琴曲,芊芊姑娘自行決定便是。”說完,,他便坐下來,問馬沛文,“那現在馬六甲情況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