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功力說起來,倒是很不錯了。如果是一般人,估計已經輸給他。
“美……真美……就好似真人走進畫裡一般。”人羣中,有人不自覺的出聲讚歎着。
“畫得真好啊,不愧是書畫雙絕的候公子。這幅畫,我買了,一千兩!”
有人甚至出聲喊價。
“我出二千兩……”
“我出三千兩……”
“我出四千兩……”
畫作叫到四千兩時,已經沒有人再叫價了。雖然,比起江潮剛剛那幅一萬兩,差了六千兩。
可候濤還是滿臉的得意,自己這畫作能夠得到這樣的認可,他已經感覺自己贏定江潮。
“怎麼樣?!小子,現在還要比嗎?!你那幅醜作,要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一番。”他得意又戲耍的看着江潮。
隨着他的聲音,周圍的人也看向江潮,全都搖了搖頭。
候濤這畫作雖然比不上江潮之前的那景物畫,可畢竟,兩種畫還是有不同的。
而人像畫上,更顯功底和實力。
再者,江潮可是隻用幾塊炭塊畫的畫,這樣的畫,能夠好到哪去?!說是兒戲也不爲過。
所有人都感覺這場江潮輸定了,就連三女都有些沒底。
江潮聞言,別有意味的看了眼候濤,他將自己的畫翻了過來,淡淡展示在衆人眼前。
當看到畫中出現的三個人像時,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怔怔的看向畫作,眼裡充滿了不信。
大家以爲自己看錯了,候濤也傻眼了。如果,說他的畫作功力不凡。畫中的人有七分相似的話。
那江潮這幅只用炭木所畫的畫作,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畫作的功力。
因爲,畫中的人,就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如果說,是三女的身形樣貌印進畫裡,一分不差,也不爲過。
所有人傻傻的看着畫作,半天沒有回過神,眼裡只剩下畫中的三位美女。雖然,這畫作只是黑白兩色。
但是,卻是真實得不能再真實了。
宋寧雪、慕容芷晴和蘇月兒怔怔的看向江潮,眼裡異彩連連,濃濃的愛意從中涌現。
美人愛英雄也愛才子,像江潮這樣的才子,詩作得好,文才驚人也就算了,曲也作得好,更是畫得一手好畫。
這樣的才子,哪位才女能夠壓得住心裡的愛意,周圍的那些女人們,看向江潮的目光,全都變得異樣了。
“好畫,公子,不知道你這畫作用的是什麼技法?!竟然這般的出神入化。栩栩如生!”
這時,人羣中,有人出聲問道。
江潮看向說話的那名女子,微微笑了笑道:“此乃素描之道!並不是什麼太難的技法,只要掌握方法,誰都可以學會。”
江潮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眼裡露出一股意動,似是都想要學這種技法。
“公子,此畫可否賣於我。我出價二萬兩!”這時,人羣中有一名中年人出價道。
他這話一出口,候濤直接傻在原地,要說他的那幅畫能拍到四千,已經很不錯了。
可江潮這幅畫,別人竟然張嘴就是出價二萬兩。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打他的臉。
而且,剛剛那喊價說要買他畫的人,此時竟然默不作聲了。
看樣子,顯然是不準備買他的畫了。
沒辦法,有江潮這樣的素描畫出現,候濤的畫就算不錯,但是跟江潮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
沒法比啊,傻子纔會買候濤的畫。這些人買畫是爲了什麼?!
真的以爲他們是爲藝術買單?!他們只不過是想要先買後擡而已。
他花一二萬買過來,要是再經過宣傳什麼的一弄,轉手就能夠賣出好幾萬,大賺特賺一筆。
就比如江潮之前在安寧縣寫的那兩首詩的書法,早就讓人炒出天價了。
蘇月兒買的那幅字,可是花了近三萬兩。幸虧她身份不同,能夠拿得出這樣一筆錢。
看到有人出價,周圍又有幾人跟着出價了。
“我出二萬五千兩。”
“我出三萬兩……我……”
一下子,這幅畫就喊到了三萬兩。候濤在一旁幾乎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些人的喊價,等於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臉。
宋寧雪、慕容芷晴和蘇月兒三女頓時滿臉的緊張。眼巴巴的看向江潮。
她們很喜歡這幅畫,當然不捨得江潮賣掉。可畫是江潮畫的,他要是要賣,沒有人阻止得了。
“不好意思,這幅畫,不賣!”江潮對衆人搖頭笑了笑,他將畫摺疊好,放入懷中收了起來。
雖然,這可是三萬兩銀子,但是,畫裡畫的是三女。將她們的畫像賣給別人,那是對三女的尊重。
江潮又怎麼會去幹這種事。再多錢,他也不會賣。
“公子,賣給我吧,我出五萬兩……”這時,有人不死心,繼續對江潮道。
江潮看向對方,微微一笑。再次搖了搖頭道:“這幅畫意義不同,對我來說,它是無價的,你再出千金,我也不會賣的!你們,也不必再浪費時間了。”
江潮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能感受到他的決心,全都失望的搖了搖頭。
本來還在擔心和緊張的三女,臉上瞬間露出一股喜色。她們看向江潮的目光,變得更加的柔順和愛慕。
臉上也露出一股竊喜之色,特別是江潮那句,畫對他意義不同,是無價的。千金不賣。
三女對視間,瞬間感受到對方眼裡的甜意,頓時,她們全都羞得轉過頭去,不敢看對方。
就在這時,江潮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候公子,現在,該進行懲罰了!”
他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滿臉的錯愕和震驚,候濤臉色也難看之極。
剛剛他可是囂張之極的要懲罰,在覺得自己贏定的情況下,定下的懲罰更是過分之極。
沒想到,最後卻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一開始還以爲江潮是個好欺負的主,可現在看來,人家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
只不過,讓候濤接受懲罰,他哪願意,這個徵罰本身就是隻針對江潮的。輪到他候濤受罰了,他可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