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爺子看了一下楚長海,寄希望於他,自然希望他能夠出人頭地,爲這個家更換門楣。
再看了一下楚長河,此時的他一臉堅定,彷彿誰帶走五丫,他就和誰拼命一般。
最後看五丫,這孩子窩在她大哥懷中,眉目平靜,他卻莫名的覺得這孩子在看笑話。
甩去腦中可笑的念頭,楚老爺子猶豫道:“我家五丫若是跟你們走,是當丫頭麼?”
段白黎道:“家中尚且富庶,婢子衆多,楚容姑娘隨舍弟歸家,算是個玩伴吧。”
我家家境富裕,奴婢很多,不缺一個伺候的丫頭。
楚容嗤笑一聲,到頭來還不是個丫鬟?
段白黎聽到取笑之聲,循聲而望,只見楚容臉帶諷刺,純淨無垢雙眼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他的話,道:“楚容姑娘有話不妨直說。”
楚容看了一眼臉色耷拉下來得出老爺子,果然,男尊女卑根深蒂固,男人說話女人插嘴,那是罪大惡極,然,仗着自己現在是小孩子,言語無忌,伸着脖子,一臉天真無邪道:“我聽說大戶人家的丫鬟都是穿金戴銀的是麼?”
“對!對!你跟我回家,我讓你穿金戴銀!”望月急哄哄插嘴道。
段白黎看了望月一眼,面龐無波,道:“非也,較尋常人家體面三分罷了。”
楚容再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隨意吃我吃不到的?比如大肉?”
“對!沒錯!跟我回家,有吃不完的大肉,香噴噴的,美味可口的大肉!”望月雙眼發光,腦子裡自己開始謀劃怎麼帶着她到處奔走玩鬧嬉戲。
段白黎眉目依舊,半點嫌惡都無:“非是如此,一日三餐,葷素搭配罷了。”
楚容想了下繼續道:“可以整天玩,不用幹活?那些針線看得我眼睛疼,能不學麼?”
“可以,可以!你的任務就是陪我玩!”望月小雞啄米毫不猶豫的點頭。
素白手指按在望月頭頂,段白黎柔聲道:“女紅是每個女子必然擁有之技藝,楚容姑娘也不想自己以後一無是處吧?”
楚容面露不解:“既然望月能叫我穿金戴銀,叫我天天大肉,那我爲什麼要學繡花?”
段白黎怔了怔,隨即輕輕一笑:“楚容姑娘,若是這般認爲也可。”
人活着爲了什麼,爲了衣食無憂啊。
小丫頭的意思十分有趣,帶她回去可以,但是她只負責吃喝玩樂,一點活計也不會沾。
這不是請了個大小姐回去麼?
然,家中尚且養得起大小姐,只要望月喜歡便可。
楚長海自然也聽出了楚容的意思,眸光微愕,仔仔細細的看了楚容一番,懵懂純真依舊,沒有任何發現,只叫人覺得這小侄女此話爲偶然而非。
“不行,小妹不能給人當丫頭!”楚開翰憋不住了,見自家小妹似乎被好吃的好玩的誘惑了,神色十分激動:“她還那麼小,什麼都不知道,怎麼給人當丫頭?這位公子,我家小妹太蠢笨,心裡眼裡只有吃的喝的,不會幹活,只會惹麻煩。與其領了個麻煩回去,不如一開始就不帶她走。”
段白黎正想說不怕麻煩時,空氣一陣晃盪,下意識蹙了蹙眉,止了想說的話。
四周安靜了一瞬。
片刻之後,一十六七歲的少年面色慌張的跑了進來,急切道:“出事了,你家六郎和幾個孩子上前摘刺莓吃,誰知道被一條冒出來的小蛇給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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