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着,蒲蕭的一雙眼睛緊鎖住紅杏,果然看到她在看到底下男子的時候驚了一下,身子都顫抖了一下。
“蒲蕭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紅杏連自己的男人都不記得?你就算不想負責任,娶她。才也不能找一個男人污衊她啊!太有辱斯文了。”
一直都沒怎麼出聲的蒲雨生惱了起來,別的他可以不管,但他女兒的名譽是說什麼也不容玷污的。
蒲蕭對這個傻漢子也是沒什麼話可說,直言道:“雨生叔先別生氣,還是聽聽你家紅杏怎麼說吧。若她說不是,蒲家收了她也無妨。”
蒲蕭說的是蒲家收了紅杏,而不是他自己。把這麼一個骯髒算計的女人跟他綁在一起,簡直噁心。
“紅杏你說,你認不認識這人?”蒲雨生橫了蒲蕭一眼,又瞪着紅杏道。
“不,我不認識他。紅杏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有在見蒲蕭哥哥的時候纔會出門,如何會認得這種浪子?”經過了半晌的功夫,又在紅杏掐了自己數下之後,她淡定的直視蒲蕭。
蒲蕭呵了一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肚子裡的孩子又是怎麼來的?
“蒲蕭哥哥請來的大夫呢?紅杏肚子裡的寶寶都着急要和爹爹相認了呢。”紅杏不想繼續那個話題,看着蒲蕭問了一句。
蒲蕭眼角的鄙夷越來越深,這姑娘是不是真當他失憶了?真以爲這樣嫁進來就能有她的好日子過?
“你肚子裡確實有孩子,妹妹就會醫術,她已經給你把過脈了。”不想再面對這麼骯髒做作的女人,蒲蕭閉上眼睛說了一句。
紅杏一聽,高興的差點崩了起來,“那……蒲蕭哥哥什麼時候接紅杏過門呢?”
“呵……過門?”蒲蕭睜開眸子,眼底盡是厭惡,“想要進門,首先要搬過來適應幾天……”
在紅杏期待的眼眸中,蒲蕭又寒涼的說了一句,“不過是妾室。”
“哦對了,樑憶你明天去吧翠蘭表妹也接過來,她不是也想嫁過來嗎?一起適應適應吧……誰最後能留下,憑本事說話。”
蒲蕭像是猛地想起什麼,轉眸對着身邊的樑憶交代了一句,然後起身再也不看幾人一眼,往院子裡走去。
不管身後的人是如何不能接受,蒲蕭走到院子裡深呼吸一口氣,那種無聲的厭惡終於消散了一些。
“哥……你今晚喝多了就住樓下吧,我稍後去幫你把被褥拿下來。”
再一次去茅房吐完的蕭默出來,正好看到自家大舅哥,趕忙快步上前,說了一句。
蒲蕭聞此,狐疑的蹙起了眉頭。半晌才瞭然的問,“你拿什麼收買我?”
這頭豬還是個精明的豬,嫌他住樓上礙事了?
“哥可知道……小小丫頭竟然揹着咱們火燒了滿春樓,而且前些日子她還跑到京城去找我了。差點受傷呢……”
蕭默在心底默默祈禱,他也不想的啊,誰讓他只有這件事拿的出手呢?關鍵是自家大舅哥若是生了氣,定會不想理那丫頭的,他的時間不就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