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這個時候來到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古城,古城看起來已經有些歲月,而比起這些古樸來說,最讓人汗顏的就是這裡的氣氛,這是一個非常壓抑的氣氛,這裡到處都躺着屍體,而這些屍體卻是沒有腐爛的痕跡,都是一些乾屍,這周圍到處都瀰漫着死亡的氣息,走在這個古城之中就宛如自己要死了一樣,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面隨時都有一把刀會砍下來。
零正走在這個地方,他的目標是去尋找一個死去的亡靈,也是五大妖王之一,號稱是最強遊魂的傢伙,這是一個萬年妖怪,屬於五大妖王之中最年輕的一個,零對石間所說的另外一個妖王就是指的這個妖怪,也是他即將要說服並加入到他隊伍的妖怪。
行走在這個地方,零就冷笑了一下,因爲零知道這個所謂的最強遊魂的過去,那是一件曾經震驚天下的一件事情,曾經一度讓許多的人都死在了恐懼之中。
那一年這個地方已經發展成爲了小有規模的古城,這裡建造了一個輝煌的文明,戲劇也開始在這個地方發展起來,林欣便是當地出了名的名角,她是一個炙手可熱的花魁。也是衆多男人的夢想。
許多其他地方的男人都來到這個地方一睹林欣的美貌,而林欣獨愛一個陪伴自己長大的一個詩人。
要怎麼描述詩人這個職業呢?說白了詩人就是一羣不會創造經濟價值的羣體,有人說對於詩人來說最沒用的東西就是詩歌,詩歌只在一部分人的眼裡是有價值的,但是在大部分人的眼裡,這只不過是狗屎,毫無價值,而詩人就是創造這一切的人。
雖然詩歌沒用太多的實際意義,但是對於一些男人來說詩歌卻是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那就是泡妞,詩歌無疑在這個年代是泡妞最好的工具之一,女人都是感官動物,她們會相信看到的,甚至都會忘記觀察這其中內含的其他東西,只要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那麼女人就會奮不顧身的投入到其中,這就比如那所謂的愛情。
何謂愛情?愛情只不過是一種迷惑人腦的一種愉悅感,就像是麻醉劑一樣把人麻痹在其中,並且還有許多的人樂此不疲,特別是女人,林欣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相信看到的說聽到的然後來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愛自己。
胡輝民便是這樣一個擅長文字的詩人,他的詩歌套不到男人的心,但是卻受到許多女人的喜歡,即便如此他還是一個非常貧窮的傢伙,但是這些搞文學的人都以什麼人生之類的來掩飾自己的窮乏。
林欣和胡輝民是從小就認識的,兩個人從小就一起玩,後來慢慢的成爲了分不開的兩個人,林欣後來成爲了當地出名的名角,成爲了炙手可熱的戲子,成爲了富人,成爲了紅得發紫的女人,而胡輝民卻還是一個落魄的詩人,即便如此,林欣還是非常的喜歡這樣一個男人,即便他一無所有。
而胡輝民卻沒有林欣想的那樣愛自己,詩人都是多情的,都是風流的,胡輝民在私下拿着林欣資助自己的錢,到時玩得不錯,可是最可惡的是胡輝民並不喜歡林欣,對剛開始的時候胡輝民是喜歡林欣的,但是詩人都是多情的,絕不會對於一個女人的愛持續到半個世紀,他愛上了許多的女人,其中便包括當地城主的女兒。
而這個城主的女兒王婭也是看重胡輝民的詩歌才華,也是深深的迷上了這個多情的男人。
碰巧的是胡輝民和林欣的關係一直都沒有確定下來,這樣便是給了王婭一個機會,可是胡輝民卻不知道林欣已經懷上了他的骨肉。
這一晚上,林欣把胡輝民約了出來,那在一個荒涼的山坡上面,兩人會面了。
“輝民啊,我們好幾天都沒有見面了!”林欣說道。
胡輝民卻沒有把自己不耐煩的感覺表現出來,反而是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是啊,其實這些天我都好想你啊,今天聽到你叫我出來,我都高興死了。”
“都是戲院裡面的工作太多了,我想只要我找足夠了錢,我就不再在戲院幹了,我想要出來和你一起去買一塊地,然後修個房子,就這樣度過下半生,我覺得只要有你和我一起度過剩下的日子,那該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情啊。”林欣說道。
胡輝民表裡不一,但是卻是個很會裝的人,比起城主的女兒,胡輝民當然會選擇城主的女兒,城主的女兒有相貌有錢有權力,而林欣只是個戲子而已,最多是小有點錢而已,這當然不是胡輝民想要追求的。
胡輝民就是個鳳凰男,希望有一天會攀上枝頭做鳳凰,他自然會懸着王婭那邊,因爲王家不但有錢還有勢力,每一個讀書人的夢想都是成就一番事業功名,這是林欣無法給與的,但是胡輝民卻戀舊兩人從小長大的感情,便是一直都沒有說出自己和王婭的關係,加上林欣一直都很忙,便是忽略了這個事情,一直都被瞞在鼓裡。
“是啊,我也覺得這是多麼快樂的事情,可以每天都抱着你看着日出日落,感受着世間的酸甜苦辣,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但是我是個沒有錢,沒有事業的人,所以在這之前我不能讓你放棄你的事業,我不能讓你跟着我吃苦。”胡輝民說道。
林欣認爲胡輝民真的是爲自己着想,也認爲胡輝民真的是一個負責人的人,可惜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在那光鮮的外表之下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林欣微笑着說道:“笨蛋啊,我不會那麼膚淺看重男人的錢,男人的權的,我看重的是男人的心,我看重的是那顆愛我的心,我現在的錢差不多一件足夠我們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了,這個你放心吧。”
林欣說道,但是胡輝民卻是心裡有什麼事情的樣子一直都說話,好像是在想些什麼事情,林欣這個時候低着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把胡輝民的手拉了過去,然後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
“欣兒怎麼了?”胡輝民不解的問道。
林欣笑了笑,然後敲了一下胡輝民的頭,然後說道:“你沒有感覺到我肚子裡面有什麼東西在踢我嗎?”
胡輝民皺了皺眉頭搖着頭說道:“什麼啊?”其實胡輝民何嘗沒猜測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他還是給自己內心暗示這都不是真的,胡輝民排斥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問題。
“我懷孕啦,你就要做爸爸了!”林欣臉紅着笑着說道:“其實我就是考慮到這個原因,所以我必須趕快退下那個舞臺,然後我們好好組建一個家,然後好好的幸福的過一輩子。”
聽到林欣這樣說道,胡輝民那邊一下子變了臉色,頓時就滿頭大汗起來,因爲這種事情在這裡是不允許發生的,未婚先孕是當地的一個大罪,那裡的人認爲未婚先孕是對於神靈的不尊敬,犯了這種事情的人必須要得到懲罰,重的要把兩個人都侵豬籠,當然林欣也知道這個事情的後果,便是在這個夜晚把胡輝民約出來商談這個事情,在還沒有人發現之前,必須把婚給結了,不然死的會是兩個人。
看到胡輝民一臉驚訝的表情,林欣急忙問道:“輝民你怎麼了?很驚訝嗎?是不是不高興啊?”
胡輝民愣了一下急忙說道:“沒,沒,怎麼會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高興呢,哈哈。”
這個夜晚胡輝民回去過後也是過得煩心,他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當然許多的男人在事後都不敢相信會出現那麼多麻煩的生氣,可是事情已經產生,想要賴賬也是沒有可能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胡輝民決不能讓城主的女兒知道,如果被知道了這個事情,恐怕死得會更慘。
胡輝民並不缺少歹毒,雖然一直看起來是個文弱的書生,其實他的內心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胡輝民想了一個晚上,便是想出了一個歹毒的辦法,他想要讓林欣死,如果林欣不死的話,那麼他就要跟着死,在這樣的選擇面前胡輝民選擇了讓別人死,胡輝民卻沒有想到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個選擇,其實他可以選擇和林欣去度過好的生活,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城主的範圍,可惜胡輝民卻無法放棄自己將要得到的一切,在這個關鍵時候,胡輝民已經失去理智,他現在就是一個瘋狂的猛獸,他要不顧一切的去達到目的。
他想了三天,到最後他還是決定了殺掉林欣,他和林欣事前就約好了,在後山見面。
這一天林欣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在*卸妝,旁邊的一個小孩子走了過來,這個小孩子叫做吳雲,是林欣在這個戲院裡面最喜歡的一個小孩子,雖然吳雲年紀輕輕,但是卻在這個戲院的武臺上有一個小小的角色在表演,在這個年齡可以在這個武臺上面表演是很不容易的,可想而知以後他的前途可謂無量。
看到林欣正在那邊卸妝,並且還一邊哼着歌,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吳雲,走了過來,坐在了林欣的旁邊說道:“林阿姨,你要去哪裡啊?看起來很高興啊?”
林欣摸了摸吳雲的小腦袋然後笑着說道:“我啊,我要去見一個將要陪我度過下半輩子的人,以後阿姨我都可能不會再在這個地方唱戲了,這個戲院的未來可就擔負在你們這些未來之星手中了哦。”
聽到林欣這樣說道,吳雲有點難過的樣子說道:“不要嘛,這個戲院都是阿姨一個人撐着的,況且我們都喜歡看林阿姨唱戲,你不要走嘛。”
林欣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人一輩子只要找到屬於自己的東西那麼其他的都需要放棄了,以前我唱戲是因爲我喜歡唱戲,唱戲會讓我覺得幸福,因爲唱戲會讓另外一個人也跟着幸福,所以我唱戲,而現在一切都已經熬成了頭,所以阿姨我要去找我的幸福了,戲院裡面有很多的頂樑柱的,你不就是其中一個嗎?所以啊,不用擔心的,我走後這個地方還是會一如既往的火熱。”
吳雲還是有點難過的樣子,但是看到林欣的那個幸福的笑臉,吳雲也是慢慢的笑了出來然後說道:“輝民哥哥真是個幸福的人,那林阿姨以後要幸福哦。”
林欣沒有想到吳雲居然知道自己的這些事情,便是敲了敲吳雲的頭說道:“當然了哦。”
說完林欣便是離開了這個地方,而吳雲看着遠去的林欣的身影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像這一走是一個永遠的訣別,吳雲無法解釋這種感覺,只能心裡暗示自己這都是自己捨不得得原因。
林欣按照約會然後來到了那個後山的山坡上面,這個山坡是林欣和胡輝民一直秘密約會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這個美麗的後山坡,只有他們知道這裡看到的陽光是最美麗的。
胡輝民已經早早的就來到了這個地方,在胡輝民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林欣纔剛剛來到這個地方。
看到胡輝民已經來到了這地方,林欣急忙就蹦蹦跳跳的跑過去然後抱住了胡輝民,然後說道:“等很久了吧?”
胡輝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剛剛纔來。”
“輝民啊,我已經辭去了戲院的工作,以後我們都是自由人了,有你有我還有我們的孩子,看這是我這些年在戲院掙的錢!”
說着林欣便把一袋子黃金給攤了出來說道:“我想以後靠着這些錢我們的日子會過得很好。”
林欣一個人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但是胡輝民卻滿臉的心事的樣子,林欣發現了這一點急忙問道:“怎麼了?你臉色看起來不對勁啊,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嘛?你是不是生病了?”
林欣說着便摸着胡輝民的臉,查看着,胡輝民強撐着笑了笑染後說道:“沒有,沒有,我很好的,只是有件事情我想要問你。”
“什麼事情啊?”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有了其他愛的人,你會怎麼樣?”胡輝民笑着說道。
林欣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看到胡輝民笑着,林欣也是認爲胡輝民這是在開玩笑的做的一種假設,便是也笑着說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愛我的話,那麼我只有選擇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因爲在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留戀的人就是你,如果你已經不再我的身邊,那麼對於這個世間我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胡輝民笑了笑,然後說道:“欣兒,其實我已經愛上了城主的女兒王婭,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愛了,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我找人幫你打掉吧,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我,行嗎?”
聽到胡輝民這樣說道,林欣突然之間崩潰了,她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急忙抓住胡輝民的袖子然後說道:“輝民你在說什麼啊?你是在開玩笑嘛?”
胡輝民看了看林欣這邊,然後一把就把林欣的手給放開了,然後說道:“我沒有開玩笑,你知道的,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窮書生,而書生的唯一前途就是功成名就,我覺得我一無所有我配不上你,我們就這樣結束吧,我不想在依靠你活下去,你把肚子裡面的孩子打掉吧,不然你和我都會跟着被侵豬籠!”
胡輝民的話語,徹底的讓林欣崩潰了,林欣已經不再拉住胡輝民的手,表情開始變得呆滯起來,然後就朝着來的方向呆滯的走去,在林欣走去的時候,胡輝民還是不放心說道:“把孩子打掉吧!”
說着那邊的林欣沒有反應,胡輝民急忙跟了過去,然後一把就拉住林欣的手,然後頓時就跪了下去,然後坑求到林欣那邊說道:“求你了,求你了。”
林欣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胡輝民,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要死我們一起死!”
說着林欣把胡輝民的手給踢開了,然後繼續走着,胡輝民也頓時崩潰了,本來胡輝民不想傷害林欣,可是眼下已經沒有辦法,胡輝民只有一個辦法了。
在林欣正在前面走着走着的時候,突然之間胡輝民就跑了過去,然後一刀就從後面把林欣給刺中了,在林欣還沒有叫出來的時候,胡輝民就急忙捂住了林欣的嘴巴,然後一刀就割斷了林欣的脖子,接着爲了讓林欣徹底的死去,胡輝民還不斷的捅了數十刀,見到林欣已經沒有反應才慢慢的停止下來。
這個時候這裡的夕陽已經不再好看,以前最兩人眼中最好看的夕陽在這個時候已經好像是過眼雲煙的記憶。
看着躺在地上的林欣,胡輝民非常的慌亂,作爲一個讀書人雖然知道殺人的那種狀況,但是真的自己去經歷了過後,胡輝民卻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那種恐懼從外面傳入到了內心最深處,這讓胡輝民滿頭大汗,慌亂着朝着遠處逃去。
這個夜晚不安靜,胡輝民一晚上都沒有睡着。
胡輝民總是感覺到不安,總是覺得自己的事情遲早都會被發現,這下子胡輝民纔想到了自己還沒有吧林欣的屍體給處理了。
在這個黑夜,已經瘋狂的胡輝民又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山坡之上,夜晚的樹林是詭異是恐怖,胡輝民總是感覺到周圍好像有個什麼東西正在看着自己,好像是有一個什麼東西正在跟着自己,胡輝民一邊大喊着:“滾開,滾開!”
喊着胡輝民跑到了那個山坡那邊,回到那個案發現場,胡輝民再一次看到了林欣,看到了地上面已經皮膚蒼白的林欣,看到了再月光下死不瞑目的林欣,胡輝民沒有恐懼了,反而是哭了出來,然後抱着地面上的林欣哭喊出來,這個時候的胡輝民才感覺到自己原來是離不開林欣,只有林欣在的時候自己纔是覺得最安全的,纔是最幸福的。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怎麼也挽不回了,胡輝民在崩潰的邊緣,把林欣給埋了,就埋在了這個地方。
一週過後,事情還是沒有暴露,但是胡輝民卻已經不能正常的做自己的事情,感覺生活中是缺少了什麼,這些日子裡面胡輝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彷徨着,行屍走肉的生活着。
突然有一天就在案發之後的第十天,當地的官府接到了一個保安,戲院的吳雲去報了案,他在官府那裡報了林欣失蹤的事情,這件事被胡輝民知道了,這一晚上胡輝民蹲點在戲院外面等着吳雲出來。
等了很久纔看到吳雲走了出來。
胡輝民急忙走了過去,然後說道:“吳雲,你知道林欣去了那裡了嗎?”胡輝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吳雲那邊。
吳雲對於眼前的胡輝民還是有所忌憚的樣子,雖然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但是吳雲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沒有啊,林阿姨在十天前不是說了去見你嗎?難道你們沒有見到嗎?”吳雲說道。
“沒有啊,她最後去了那個地方?是不是後山的那個山坡上面?”胡輝民說道。
說着胡輝民看了看吳雲那邊的表情,吳雲好像是知道這件事,胡輝民當然不會讓這件事被吳雲說出去,然後裝作很慌張的樣子說道:“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吳雲想了想然後說道:“沒有了,就你我還有林阿姨知道,前不久我帶着梨園的老闆去辦案的時候也沒有給他們說這個情況,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胡輝民鬆了口氣然後說道:“沒事,那這樣吧,我們去後山的那個山坡上面找一找,看是不是林欣在那裡迷路了!”
雖然吳雲還是很懷疑,但是最後還是跟着胡輝民去了那個後山的山坡。
到了山坡的時候外面的陽光依舊下山了,胡輝民看着前面走着的吳雲,便是新生了歹意,周圍都沒有人,這就是作案的時間,胡輝民可不希望吳雲知道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胡輝民殺掉吳雲完全都沒有感覺,殺掉一個小孩子對於胡輝民這樣的大人是很簡單的事情。
殺掉了吳雲過後,胡輝民把吳雲拖到了一邊,爲了避免被人知道這個事情,胡輝民用刀把吳雲那年幼的身體給肢解了,胡輝民知道這個山區裡面到處都是野狼,自己根本就不用出手就可以讓吳雲的屍體毫無可留。
而就在胡輝民做着那可怕的事情的時候,突然之間胡輝民感覺到了不安,在前面道路那邊突然看到了一個白衣人站在那個地方。
胡輝民頓時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看着那邊披着頭髮的白衣人,然後大喊道:“是誰,是誰在哪裡?”
喊道胡輝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擦眼睛然後看過去,這一次胡輝民發現之前的那個白衣人已經不知所蹤,胡輝民的不安更加的升級,而就在這個時候胡輝民又在旁邊的腳下的斜坡看到了一個白衣人站在那個地方,這個白衣人就是剛纔胡輝民看到的那個人,胡輝民一下子大驚癱倒在地,急忙朝着後面爬去,而正在胡輝民爬着爬着的時候,突然之間胡輝民好像在背後撞到了什麼東西。
胡輝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那並不是石頭,是撞到的什麼動物,那種撞到肉的感覺胡輝民很清楚,胡輝民不敢轉過身去,因爲胡輝民不敢接受這種情況,不敢接受在這個夕陽西下時分在這個地方遇到一些自己不想遇到的東西。
可是這不容胡輝民控制,在胡輝民背後的那個東西居然開始慢慢的把頭伸了出去,延續到了胡輝民的前面,胡輝民立馬就看到了那個人,沒有轉過頭去也看到了那個人,那就是林欣,當然這個時候的林欣已經變了樣子,他的臉上已經腐爛,但是胡輝民還是可以認出來這是林欣。
第二天官府的人來到山裡面,發現了胡輝民被掉到了一個大樹上面,胡輝民的舌頭從口中長到了脖子以下,胡輝民猙獰的表情很難胡輝民在死之前到底是看到了什麼事情遇到了什麼事情,但是絕不會是一般的事情。
胡輝民的一死讓這個城裡都討論開了,因爲在當地還發現了林欣的屍體,有人說這是林欣的鬼魂乾的事情。
經過這個事情過後,這個地方的夜晚變得寂靜,很少有人再在這個地方的夜晚出來,因爲有人說在夜晚的街道上看到了林欣的身影。
慢慢的整個城鎮的人口開始慢慢的減少,許多都無端端的在家裡面被嚇死了,死相都非常的纏,沒有多久時間這個地方的人都打算離開這個地方,但是沒想到一夜之間整個城鎮陷入到了一片火海之中,整個城鎮的人都被燒死了。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從偶爾經過這個地方的一些獵人口中得知,這裡經常都可以聽到一些哭聲,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這讓這個地方已經成爲了聞名天下的一個鬼城。
曾經政府想要開發這個地方,但是派出來的人居然都死在了這個地方,久而久之這個地方再也沒有人觸及,慢慢的也被遺忘,直到現在零再一次踏入到這個地方。
經過幾百年,零是第一個踏入到其中的活物,因爲零知道,這裡的那個怪物無非就是一個萬年妖怪付諸到了林欣死去的靈魂上面做出來的事情。
而那個萬年妖怪已經完全被林欣的怨恨所控制,這是一個充滿怨恨的萬年妖怪。
零走在這個地方便可以看到周圍的一些恐怖的靈魂走來走去,看到地上面的那些屍體就已經夠了,還看到一些可怕的靈魂,如果不是零這樣的人的話,普通人早就已經陷入到了無盡的幻覺之中。
零知道當下的這個萬年妖怪就是當今天下第一幻術妖怪,只要內心中產生了一點點那麼是一點點恐懼,那就意味着會陷入到永恆的幻覺之中。
幻覺會折磨一個正常人陷入到瘋狂然後死亡,就連靈魂也會被這個萬妖妖怪所捕獲,現在的這個萬年妖怪已經不叫做林欣,而叫做幽魂。
幽魂通過人類的遊魂爲力量源泉,越多的冤魂便讓他越強大,現在他是一個雌雄同體的傢伙,無比強大的幻術讓他成爲了五大萬妖之王之一。
但是不幸的是他的力量在五千年前被神界封印在這個城鎮周圍,永遠都無法脫離到這個城鎮以外的範圍,開始始終神界的神都無法完全封印這個萬妖妖怪,只能是束縛他。
零知道這個妖怪的強大,雖然零本來是沒有恐懼這個感覺意念,可是來到這個地方,零也可以感覺到那種壓迫人內心的力量在潛伏在周圍隨時都可能攻上來佔據自己的身體,看到零這樣特殊的一個傢伙來到了這個地方,幽魂很快就出現了,那是一團黑色的霧氣組合成爲的東西,沒有實體,充滿恐懼,站在幾米以外就可以聽到其中的那種哀嚎聲在傳出來,零站在幽魂的面前一動不動,鎮定自若的樣子。
“你就是幽魂吧!”零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來到我的地盤?”幽魂說道。
零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然後說道:“對着的確是你的地盤,但是卻是那麼的小。”說着幽魂一下子就散開了然後盤踞在零身體周圍,有些憤怒的樣子,零卻急忙說道:“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你就算不用幻術也是很強大的一個妖怪,而今天我來這裡可不是和你打架的,我來這裡是想讓你和我合作。”
“合作?合作什麼?”那種女聲夾雜着男生的聲音從那個怨念體中傳出來,讓人聽得很不舒服。
“我知道神界的那些傢伙把你封印在了這個彈丸之地,我來這裡就是和你合作,一起推翻神界,讓你的統治範圍延伸到整個天下。”零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幽魂突然大笑了出來說道:“哈哈,你太搞笑了,我在這裡困了幾千年也無法打破神界的封印,就你也想做到?你不要做夢了,這是不可能的。”
“這是可能的,邪王和石間都已經加入到我的隊伍,而我是和女媧同樣輩分的生命水泥,你應該聽說過我的事情,因爲你是吸收人類的靈魂的,而我是管理人類的肉體的,神界統治着三界,並且壓迫着我們,剝削着我們的力量,難道我們就不能擺脫他們的束縛嗎?”
幽魂這個死後鎖了回去,然後再原地又集結起來,然後說道:“可是我是無法從這個地方出去的,和你合作也是沒有作用的,你這都是白談!”
“不,這不是白談,神界已經派出人來了,機會一到我會把他們引到你這個地方,到時你和我們一起配合殺掉這幾個神就可以了,我知道的,你這裡的封印必須要神的血液纔可以解除,只要可以殺掉這幾個神那麼事情就明瞭了。”
聽到零這樣說道,幽魂慢慢的遊走到了遠方,飄走了一會便消失了,然後零便在這周圍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那你就把那幾個神引到這個地方來,如果真的可以解除這個封印,我會幫你一起推翻神界的統治!”
零很滿意的樣子笑了笑,然後便消失在了這個泥土之下。
再一次出現已經到了尚方劍的面前,尚方劍三人這個時候正在樹林之中休息,看到零出現了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因爲這已經習以爲常。
“牛角片都拿來了吧?”零問道。
尚方劍從兜裡取出來了牛角片,然後扔到了零那邊,然後說道:“你拿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途?我看這不過是一個刮痧片而已!”
零笑了笑說道:“這可不是刮痧片,你們最近好好休息一下,過不了多久天下會發生一些大事情,到時你們儘量躲起來就是了。”
“什麼躲起來?是什麼事情啊?難道你怕我們死了?”尉遲衝問道。
“當然,因爲這已經是超出你們能力的戰鬥,這是神的戰鬥,如果你們想死也可以加入進來,我不介意的!”零說道。
說着零對尚方劍說道:“你過來一下!”
說着尚方劍有點不耐煩的樣子走了過去,走到了零面前,零靠近了尚方劍一點然後說道:“你的這個手臂之中的力量常覺無法幫你打通,我想我會幫你打通的,到時希望你加入到戰局之中,你的實力會大增。”
尚方劍眉頭抖了一抖,然後說道:“打通什麼?”
“你的這個手臂之中保存了邪王的一些力量,也是當今唯一剩下的邪王的力量,但是卻被封印了,只要打通這個力量,你就可以擁有邪王的神力,我不妨告訴你吧,神界已經派出來人追殺我了,我想很快我們就會對戰,而這個戰局中肯定是少不了你的一份力量,所以我會盡快幫你打通這邪王的力量,最近你跟着我。”尚方劍笑了笑,有些欣喜的樣子,但是尚方劍看了看遠處的尉遲沖和白楠,然後說道:“那他們兩個呢?”
“他們兩個?算了吧,他們兩個對於神來說只不過就是個凡人,隨他們去吧,反正也沒有什麼用途,特別是那白楠。”零說道。
“這是我的隊伍,如果我不能帶着我的隊伍一起前行,那麼我拒絕你的這個邀請!”
聽到尚方劍這樣說道,零有些驚訝,很快零就笑了出來說道:“好吧,好吧,一日過後我們在黃山相見,你依然帶着你的隊伍,到時我會幫他們強化一些自身的力量,免得很容易的就死了!”
說着零慢慢的就遁入到了地面之下。
看到零消失了,白楠才跑向了尚方劍這邊,然後說道:“什麼事啊?”
尚方劍表情有些嚴肅的樣子,然後把尉遲衝叫過來,然後說道:“你們和我一起有沒有後悔?”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突然這樣問?”尉遲衝問道。
“零將要和神界有一場戰爭,只怕到時發生的戰鬥是我們無法相及的戰鬥,我想你們沒有必要賠上性命,所以你們現在可以選擇離開我的隊伍。”尚方劍說道。
聽到尚方劍這樣說道,尉遲衝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難道你就喲必要爲零賭上性命?”
“當然沒有,我只是去順便獲得我要得到的力量罷了,而你們沒有必要的。”尚方劍說道。
“算了,算了,既然已經加入到你的隊伍,那麼便是就這樣吧,如果真的是一次神界的戰鬥那麼我們還逃脫得了嗎?反正也是無事便是跟着你去看看神的戰鬥也無妨!”尉遲衝說道。
白楠也笑着然後說道:“是啊,是啊!”
尚方劍低頭笑了一笑,然後說道:“那,這可是你們自己決定的,我可沒有強求你們哦,那事情就這樣決定了,我們的下一站是黃山,一天過後零在那裡和我們會合。”
“零到底要幹什麼?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忙些什麼事情?”白楠問道。
尚方劍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不關我們的事情,我看這個零也做不出什麼好事情了,只是這神界看來真的會被零給嚴重削弱一番,我們只等着看好戲就行了。”說着尚方劍把光劍召喚了出來。時隔多日尚方劍已經不用道里雲來飛行,用的是光劍,尚方劍已經開了魂界,現在的修爲已經可以自由操縱自己身體中的力量和法器。
尚方劍拖着白楠和尉遲衝朝着遠方的黃山那邊飛去。
這個晚上秋谷一直都睡不着,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感覺這個世界好像就要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了一樣,這種感覺一直伴隨着秋谷,讓秋谷這一夜都未能入眠。
這些日子裡面天下修真界的太平看起來太平卻並不太平,修真界一直都是一個不太平的世界,秋谷始終相信這一點,但是這也是秋谷一直都想要去改變的那一點。
周鵬這個時候正飛在飄渺山的上空,眉頭緊鎖的樣子,看着遠處的天際,看到兩顆流星飛來飛去,不禁自言自語道:“看來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