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谷和柳漣漪朝着遠處飛去,飛到那邊過後,突然之間一道劍芒就朝着秋谷這邊射了過來,秋谷急忙多少,由於那個劍芒並不是很快的樣子,秋谷和柳漣漪才躲閃開來,劍芒過後,一個熟悉的面孔浮現了出來。
秋谷和柳漣漪都認得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尚方劍,秋谷沒有想到尚方劍居然會在開戰前夕來到這個地方,首先撇開躲開了那個結界不說,居然還敢在這個地方使用法術,幸好這個時候只有秋谷和柳漣漪在這邊,不然不知道換了其他人是死還是活。
“尚師弟?你怎麼在這裡?你是要投靠我們嗎?”秋谷問道,到了這個時候秋谷還這樣天真的問道,讓一邊的柳漣漪有些無語,拉了拉秋谷的衣角,然後對那邊尚方劍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叛徒居然還敢在這個時候回來?”柳漣漪的語氣就要不客氣多了,也要犀利多了,這要怪只能怪秋谷還對自己的這個師弟抱有希望。
尚方劍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尚方劍,是完全已經不想,就連整個裝扮都已經不是以前的風格,這個時候的尚方劍看起來是更加的高貴許多,整個衣服的料子看起來都要好很多,背上揹着那大邪王的盒子,而不同的重點絕不是這些外表而已,尚方劍的整個動作和表情都變了,變得太多,看起來比以前更加的冷酷甚至是讓人有些害怕的感覺,在尚方劍的背後似乎揹着的並不是什麼兵器,而是一個惡魔,這個惡魔在尚方劍的背後透着那駭人的氣焰。
聽到柳漣漪這樣說道,尚方劍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好久不見了,我只是在這個大戰前來看下這個地方而已,沒想到碰到了你們啊,真是榮幸。”說着尚方劍便擡起頭看着頭上不遠處的飄渺山的風景,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柳漣漪便是一劍刺向遠處的尚方劍那邊,從柳漣漪的仙緣劍之中一根絲巾一樣的東西便朝着尚方劍那邊飄了過去,試圖把尚方劍包裹在其中的樣子。
但是尚方劍卻沒有躲閃的意思,就等着這個東西把自己困在其中,自己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
看到那邊的上尚方劍居然這樣瀟灑的樣子,頓時柳漣漪這邊就無語了,正要打算再出招,就突然之間就被尚方劍那邊的一股真氣給震退直往後面退去,幸好秋谷及時的抓住柳漣漪。
“你們這些小孩子的招數居然用在我身上,你們真是小看我了。”尚方劍說道。
“師弟,趁現在是六道森羅進攻飄渺山的時刻,你可以戴罪立功啊,到時我想丹陽師叔和塵緣師叔都會原諒你的。”秋谷說道。
聽到秋谷這樣說道,柳漣漪急忙說道:“原諒他?不可能的,他可是殺了無機的兇手,師叔和師傅絕不會原諒他的。”
尚方劍笑了出來說道:“看到沒,正如柳漣漪說的那樣,我可是殺了無機的人,你認爲飄渺山會原諒一個殺了它掌門人的人嗎?那是不可能的,師兄我來這裡就是要告訴你們,我要來殺光整個飄渺山的人,這個地方就要被夷爲平地了,所以我纔來看看這個地方的,免得以後就看不到了,好了,我先走了哦。”尚方劍說道,便要朝着地面上飛去。
秋谷自然不會讓尚方劍這樣來去自如,一道閃電便被秋谷召喚出來朝着尚方劍那邊擊了過去,秋谷並沒有使出渾身解數,這個閃電被尚方劍順手一擋就給擋開了,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是秋谷卻沒有想到尚方劍居然這樣一下子就把這個閃電給擋開了。
尚方劍已經離開了很遠的距離,秋谷沒有繼續追上去,他還是不想和這個自己曾今的師弟動手,而秋谷下不了手,其他人卻動手了,遠處一對巡邏隊的人馬立馬就朝着尚方劍那邊追了過去,這一幕立刻驚住了秋谷那邊,因爲秋谷知道這一下子那些人馬可能會被尚方劍給秒殺。
果不其然,一道劍芒劃過,然後那道劍芒化爲了數千把光劍,立馬就把那些追過去的巡邏隊給撕裂在了半空中,化爲了一團血霧。那些被撕裂的衣服還在半空中飛舞着。
看着這一幕正要飛過去的柳漣漪不禁嚇得瞠目結舌,對秋谷那邊說道:“現在的尚方劍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尚方劍了,以後遇到他你要全力迎敵,現在飄渺山可以和他對敵的恐怕不超過五人。”
尚方劍殺死了那幾個追過去的巡邏兵過後便很快小時在了這裡的天空之上,只留下秋谷和柳漣漪還在那個地方,很快丹陽也趕了上來,尚方劍的行爲已經觸及了那個結界,丹陽急忙帶着一隊人馬變來到了這個地方,可以顯然已經不是時候了,一對巡邏兵已經被殺了。
“怎麼回事?”丹陽問道。
秋谷還愣在那裡沒有說話,柳漣漪急忙說道:“剛纔尚方劍來到這個地方了,並且還殺了我們一對人。”
面對柳漣漪的這個說法,丹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過了一會丹陽才說道:“我會加重這個晚上的守衛,一有什麼情況你們都要想我報告。”說着丹陽便飛走了。
而秋谷還在那邊沉默着,柳漣漪飛到秋谷那邊拍了拍秋谷的肩膀說道:“師兄你怎麼了?”
秋谷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沒事,沒事。”
柳漣漪似乎知道秋谷在想些什麼,說道:“現在的尚方劍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尚方劍了,以後師兄可不要在這樣仁慈了,你對他仁慈他就會對你殘忍。”
另一邊尚方劍剛剛飛回到飄渺山下的營地那邊,常覺好像早就已經等着尚方劍了,看到尚方劍飛了過來,常覺變問道:“你在這個時候去飄渺山?”
“是,怎麼了?”尚方劍回答道。
“你可知道飄渺山的諸天神劍陣已經被佈置好了,你難道不怕死嗎?”常覺問道。
“怕死?以前可能我還怕,但是現在我不怕了。”說着尚方劍便走遠去了,看着遠處的尚方劍常覺卻笑了出來,自言自語道:“看來邪王的手臂的確是有那種能力。”
常覺口中的所說的那種能力,尚方劍最清楚,因爲在尚方劍的手臂完全可以使用自如的時候,常覺曾經抓了幾個活人到尚方劍面前,當然那個時候尚方劍正處於瘋狂的狀態,那幾個活人很自然的就被尚方劍給撕裂成了碎片,只留下了心臟,而神奇的是邪王的手臂居然會吃下那幾個人的心臟,一些類似頭髮一樣的東西那那幾個心臟給吸收到了其手臂之中,這一幕都是在常覺的預料之中,按照常覺獲取的資料顯示,金兆當年有一個本事便是可以通過吸取他人的心臟來獲得自己的永生的本事,那些心臟是保持金兆不滅不亡的所在,不管是受到再重的傷,只要得到活人的心臟變可以將其化爲己用,就像是獲得了一個活人的生命一樣。
這樣的能力顯然已經被植入到了尚方劍的身體中。
這一晚兩邊的人都沒有睡,這本來就是一個不眠夜,在晨曦慢慢照射到這片大地的時刻,這是美麗的景色,但是在飄渺山下卻預示着將要開戰的信號。
在太陽升起到可以普照大地的時刻,常覺的軍隊已經開始行動,黑壓壓的一片聚集起來朝着天空中之上的飄渺山飛了過去。
這些四萬人的軍隊可不是一般的數量,並且這些傢伙都是黑色的,在這個地方聚集飛向天空就像是黑色的潮水涌向天際,這樣的景象可不多見,這是死亡的信號,死亡的潮汐。
而飄渺山上的人們早就已經爲此做好準備,四百號人法術齊飛朝着安歇飛過來的黑色傢伙攻了過去,當然這些複製人是不吃普通的法術的,幻術,毒術,一般的武器傷害對他們都是一點作用沒有。
這樣的特質讓這些黑色複製人變得比較難對付,而這些傢伙並不只是有這樣的本事而已,這些傢伙還會吸收對方的真氣來爲己所用,通過吸收了別人的真氣自己便可以使用吸收過後的對象的法術,這樣的本事是個邪惡的存在,吸收他人的本事化爲己用,因爲這樣的能力,很快戰場就陷入到了一片混亂之中,丹陽和塵緣也在這場混亂之中四處拼殺,不斷的看到有弟子被這些黑色複製人所吸取真氣,然後看到那些複製人用着飄渺山特有的一些法術,因爲那些黑色複製人不吃幻術,毒術,所以只有體術,和一些直接攻擊性法術纔對其有效,由於他們沒有思想也不會懼怕死亡,只有一味的攻擊,這樣的形式讓飄渺山這邊的血肉之軀實在是難以抵擋,雖然沒有多久那些複製人就已損傷了很多,但是常覺的正規部隊卻還沒有出馬。
而飄渺山這邊在這第一場戰鬥中就損傷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這三分之一的人的命勉強在這一次攻勢中換來了一場勝利,四萬複製人都被擊敗,在空中化爲了黑色的灰燼飄落下去,常覺看到這裡都笑出聲來,飄渺山上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死傷讓許多人的鬥志變得薄弱,因爲常覺的正規部隊還沒有出馬,所以飄渺山這邊實在是鬥志被大減,許多人說着這場戰鬥必敗的一種言論。
一場戰爭如果鬥氣先就敗下去了,那麼還有什麼繼續下去的理由,士氣少的一方差不多就註定了要失敗,看到必敗的言論在飄渺山之中傳開,丹陽和塵緣也陷入到了憂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