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真的很賺錢。
肯尼思·托勒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大批巴費醒腦劑，私下販賣給了五年級與七年級的學生，賺了一大筆加隆。
每次談起這事，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都羨慕得快要流口水了。
大部分學生是真的窮，家裡就算有錢也不代表他們有錢，像艾伯特這種隨時可以從口袋裡抓出一大把加隆的學生絕對少之又少。
不過，面對關係終身的重要考試，不少學生的家長都不介意花點加隆作弊，讓孩子獲取更好的成績，以便畢業後能在魔法部尋個好工作。
因爲有過先例，購買過巴費醒腦劑的學生都在第一時間把藥水藏起來了，更不會讓別人知道自己購買藥劑了，生怕因此被斯內普叫去辦公室喝茶。
這種做法無疑是相當明智的。不少人會生出“憑什麼別人可以作弊輕鬆通過考試？”，而自己卻要在這裡拼命學習？
偷偷去找斯內普教授舉報這件事的學生更是不在少數。
肯尼思·托勒則無辜地表示自己只是幫忙代購增智劑，用於加快大家的學習速度。
衆所周知，凡是想要靠增智劑作弊的學生，全部都因爲作弊被逮住留級了。
既然敢在學校裡賣巴費醒腦劑，肯尼思·托勒自然有所防備，上次那名倒黴的拉文克勞學生的事情，已經給他提了個醒。
哪怕斯內普追究起來，這事也與他無關，肯尼思·托勒又不賣巴費醒腦劑，只是幫忙代購增智劑而已，而這種藥劑，學校並未禁止，否則就不會出現在魔藥學的教科書上了。
“最近，巴費醒腦劑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與你有關對吧！”伊澤貝爾剛檢查做好的家庭作業，擡頭望向正在埋頭寫論文的艾伯特，視線落在他正在寫的東西上。
“你又看穿我了。”艾伯特挑眉道。
兩人自從一起經歷禁林事件後，經常一起到有求必應屋裡做家庭作業，畢竟，圖書館裡不能邊做邊聊天。
“我感覺這件事情與你有關。”伊澤貝爾擡手指了指艾伯特的羊皮紙，那赫然是一篇關於巴費醒腦劑的論文。
“我只是把巴費醒腦劑的配方賣給肯尼思·托勒，”艾伯特頭也不擡地咕噥道，“那傢伙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堆稀釋過的巴費醒腦劑。”
“我記得失敗的巴費醒腦劑有毒，哪怕是稀釋過也一樣。”伊澤貝爾看着艾伯特把寫完論文後，便接過去瞧了瞧裡面的內容，“卡特里娜似乎對東西感興趣，你喝過了？”
“嗯，沒有稀釋過的巴費醒腦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腦力。”艾伯特並不否認這點，“只是，那玩意有點危險，就像福靈劑，熬製時出現一點小失誤就變成毒藥，而且一次性服用過多，也會產生嚴重的副作用，服用未稀釋的巴費醒腦劑時，最好在專業人士的指導下進行，一次一小勺就夠了。”
“你準備在學校裡販賣巴費醒腦劑？”伊澤貝爾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該不會……你在等待其他人服用巴費醒腦劑中毒？”
“這件事與我無關。”艾伯特聳了聳肩道：“好吧，我承認我有這樣的想法，提前是能成功熬製出巴費醒腦劑。”
“你很缺加隆？”伊澤貝爾把羊皮紙還給艾伯特，她的魔藥學也不錯，但還未涉及到巴費醒腦劑這種非常高端的魔藥上，只是一知半解。
“錢這種東西，從來不嫌多。”艾伯特仔細檢查自己抄寫的巴費醒腦劑配方，這是他把這個技能升到2級的時候，從技能上反饋得到的信息，他準備把這個記錄下來，寄給赫托克·達格沃斯研究。
沒有真正實踐過，還真的不好判斷究竟是那邊比較好，畢竟連材料都略有不同。
赫托克·達格沃斯說不定能夠從中得到靈感，對巴費醒腦劑在次進行改良。
原本的巴費醒腦劑配方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否則怎麼可能會配出一堆有毒的藥劑呢？
“只要你繼承威爾德史密斯，應該能夠得到一大筆的財產。”
“那終究是別人的，我自己賺的錢，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沒人管得着。”
“也對。”伊澤貝爾點頭道。
等艾伯特弄完後，兩人才一起離開有求必應屋，他們剛分開沒多久，弗雷德、喬治與李喬丹就跳出來了。
這三個傢伙居然使用幻身咒躲在附近，讓艾伯特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你們果然在約會，話說剛纔那位好像不是卡特里娜？”弗雷德興奮地說道，“被我抓住，還不承認。”
“我們只是在研究俱樂部給的論文而已。”
“真的嗎？”喬治滿臉狐疑。
“話說，剛纔那位是誰？”
“伊澤貝爾，卡特里娜的姐姐，和我一起參加好幾個俱樂部的拉文克勞的天才。”艾伯特注意到三人的表情，忍不住白了他們一眼：“那些論文你們又幫不上什麼忙，我自然需要找個厲害的傢伙幫我瞧瞧。”
“還有，你們該不會這麼無聊在這裡等我吧？”
“出大事了。”弗雷德愉快地宣佈道，“有一名斯萊特林的學生喝了肯尼思·托勒的巴費醒腦劑中毒被送進校醫院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四人一起返回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
“就在你約會的時候。”喬治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你當時不在場，沒有看到斯內普臉上的表情都徹底扭曲了。”
“肯尼思·托勒這下子可慘了！”李喬丹臉上全都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艾伯特頗爲無語，這三個傢伙就是看到肯尼思·托勒大賺一筆，羨慕嫉妒恨，盼望能看到對方倒黴，居然說起了風涼話了。
“看來，肯尼思·托勒犯了一個大錯誤。”艾伯特不由直搖頭。
“什麼錯誤？”
“一般情況下，配置福靈劑與巴費醒腦劑後，需要熬製魔藥的巫師自己嘗試一下。”
有點像用河豚做的食物，廚師要自己先吃，看否會中毒，在確定安全後才能拿出來給其他人使用。
當初，配製好巴費醒腦劑的赫托克·達格沃斯，也同樣是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