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燒五四處騷擾之後, 居然從永璂手裡借走了四個侍衛。
永珹拿着串糖葫蘆,笑眯眯的逗永璂:“你最討厭老五,怎麼還借他人?”
永璂眼巴巴的看着永珹手裡沾滿芝麻的糖葫蘆, 渴望的樣子可愛極了:“皇額娘說, 對於小人要敬而遠之。我不能跑, 只能把永琪支走。”
永珹拿起糖葫蘆送到嘴邊, 添了一小口, 臉立刻皺的像橘子皮一樣:“給你給你。”永璂興高采烈的吮了起來。永珹皺着眉,被酸的快要吐了,抱着茶壺灌下去半壺, 一說話都咕嘟嘟冒泡似的:“永珹咕嘟咕嘟,皇額娘叫你怎麼分辨小人和君子?”
永璂舔着糖葫蘆, 笑的像只小狐狸一樣:“不忠, 不孝, 不仁,不義。這四條但凡做到了一個, 皇額娘說,我就應該拿鎮紙拍他腦袋。可惜我不能拍五哥,皇額娘說的話我沒做到……”說到最後,永璂有點失落。
永珹朝天翻了個白眼,心說皇額娘, 您就這麼教, 永璂居然還這麼乖巧懂事, 真是難得。
永璇黑着臉進來, 似乎十分不悅:“老五去砸人家店了!永璂你要拍誰?八哥跟你說, 不能拍後腦勺和脖子,會出人命的, 你現在力氣不大,倒是可以拍正面。”
永瑆差點跳起來,埋怨的說道:“八哥,你別亂說,永璂很聽話的。上會有個小太監說皇額孃的壞話,被永璂抓住了拉到慎刑司,問掌刑太監可不可以親自動手。掌刑太監看十二爺是個小孩子也就同意了,結果永璂跑到外面搬起一塊磚頭砸在那小太監頭上……”
永珹哎呀了一聲,有些憐憫。
永璇喝了杯茶,輕飄飄的說道:“那小黃門沒死。磚頭砸死人不容易,更何況永璂也沒有多大力氣。把磚頭舉平就力竭了,索性鬆手讓它自己掉下來,對吧?”
永璂星星眼:“八哥你是神仙?我要叫你神仙哥哥!”
永璋穿了一身淡藍色極地道袍,白襪雲鞋,手執八卦鏡飄然而來,笑的非常溫和:“十二弟,不可冒犯神靈。”
永璋來了之後,抓着六個阿哥每人算了一卦,永珹看永璋算的好玩:“三哥,算算咱大清的國運。”
永璋丟到桌子上六枚銅錢,然後盯了一會擡頭憂心忡忡的說:“近期有兵戈。”
永珹和永璇的臉色都變了,他們以爲是政變一類的事情,於是各自沉默,永珹心想要不要把全國官員的任免利用一下,還有,要不要從戶部裡做做手腳?永璇也暗自盤算,要不要趁着兵戈發生之前,把刑部大牢裡關着那些俠義之士弄出來一些?一會回去抓緊時間抓貪官,把那些被逼才鋌而走險的良善之人救出來一些,雖然不應該殺人,但被逼着殺人也不是什麼罪過。
五分鐘後,軍機處來報:“回疆反叛!”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有些羞愧,然後一起跑出去撲上馬背。
永瑢對着永璋嘿嘿一笑:“三哥,來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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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抽龍看着正在側身梳頭的文繹:“姐姐,今天別化妝了,抹黑點吧。”
囧皇后抿嘴一笑,嘴裡咬着一根象牙簪子,吱吱唔唔的說:“皇上,我比你小十歲呢。”
抽抽龍焦急的說道:“好妹妹,你就聽我的!”
囧皇后敷衍的說道:“唔唔~皇上不想見賽亞,就不去好了。”
抽抽龍臉黑黑的:“不行,君無戲言!”
囧皇后翻了個白眼,下定義,吃飽了撐的欠抽。白白嫩嫩的脖子襯着烏黑的頭髮,美的耀眼。等文繹梳妝完,抽抽龍有點磨磨唧唧的不想赴約。
被韋小寶在屁股上踹了一腳,踢出門去:“孫子!對付一個小子還用躲在你媳婦身後,你還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