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可能是邪教所爲之後,韓善美和東柏立刻調出了首爾的邪教的資料,被盯上的相關邪教有三個,分別是樸奇瑞的真理教、新天地大地教、天尊會。
大地教和天尊會都是雜魚,他們都是以坑蒙拐騙爲主,殺人這種事可不是這種以騙錢爲主的雜魚會做的,更不用說還是連環殺人案了。
真理教的大BOSS樸奇瑞是棒子國頂級的大富豪,一生充滿了傳奇。
樸奇瑞是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兄弟姐妹六個,樸奇瑞是家裡的老大,爲了自己的弟弟妹妹樸奇瑞早早離開家養家餬口。
在碼頭扛過包,幹過小工,跑過銷售,擺過魚攤,做過生意,可以說爲了生存什麼都做過。
不過樸奇瑞的資料有一段空白期,等樸奇瑞再出現之後,他的人生就開始了變化,做什麼都賺錢,公司也越做越大,逐漸發展成了今天在棒子國都數一數二的龐大的集團。
而真理教是在樸奇瑞的事業成功之後創立的,似乎樸奇瑞信奉的真神的確很眷顧他,樸奇瑞的事業一直都順風順水,雖然有過小的挫折,但是從未有過大的起伏,其他公司遇到的麻煩樸奇瑞從未遇到過。
也正是因爲樸奇瑞的傳奇般的經歷,讓樸奇瑞創立的真理教成爲了最受歡迎的教派,有很多知名人士都是樸奇瑞的真理教的教衆,其中不乏政壇人物以及知名富豪,樸奇瑞因此成爲了棒子國的地下國王。
他的勢力極爲龐大,甚至能夠影響到總統的選舉,樸奇瑞的一句話可以影響到無數人的生死,所以在棒子國沒有人敢得罪樸奇瑞。
韓善美和東柏在將懷疑目標定爲了真理教之後,便開車前去監視樸奇瑞,在車上兩人有了一番討論。
“總警,你確定要調查樸奇瑞?在我們國家從沒有人敢得罪他啊!我們調查他會遇到無數阻力,甚至我們的人身安全都會受到威脅,不管兇手是不是樸奇瑞,我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東柏看着手中的真理教資料說道。
在東柏知道韓善美要調查樸奇瑞的時候,東柏大吃了一驚,也許在棒子國有人不知道總統是誰,但是絕不會不知道樸奇瑞是誰。
樸奇瑞身邊的利益糾葛太複雜了,動了樸奇瑞就相對於是和棒子國的政壇以及商界爲敵,後果嚴重到沒有人敢想象。
“東柏巡警,你會因爲對方身份顯赫而放棄調查麼?”
韓善美沒有回答東柏的問題,反而問了東柏一個問題。
“呵,如果我會忌憚嫌疑人的身份而放棄查案的話,也不會多次晉升被駁回了,我之所以問你,是因爲你和我不同,你的前途廣闊,年紀輕輕已經是總警了,如果你執意要調查樸奇瑞的話,不說能不能晉升了,連這身衣服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東柏自嘲了一下說道。
東柏的能力很強,辦案能力屈指可數,很多別人破不了的死案難案懸案都是東柏破掉的,其實有很多懸案不是破不了,而是兇手的身份太特殊,負責案件的警察不願爲此得罪兇手身後的人,所以纔會成了懸案。
但是東柏不管那麼多,只要是兇手,不管對方是誰,他都會堅決將兇手逮捕歸案,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以他的資歷早就不應該是個普通巡警了,但就是因爲一直被人壓着,所以才晉升不了。
如果不是東柏能力特別強,有看好他的領導保他,東柏連巡警估計都做不了,最多隻能做個交通警察了。
東柏根本不在意自己官職的高低大小,只要還是一天警察,東柏就不會放棄抓捕兇手,不管嫌疑人是誰,直到自己被趕出警察隊伍的那天。
韓善美和東柏年齡差不多,但是已經位居總警的位置了,這在警察廳已經是不小的官職了。
但是如果是惹到了樸奇瑞,別說是一個總警了,就是總長都沒用,都不用樸奇瑞發話,會有人主動跳出來解決掉這個麻煩,這就是樸奇瑞的影響力的體現。
“在穿上警服的那天起,我就發誓一定要不會放過任何人,不管對方是誰,即便是因爲破案得罪了人,要我脫掉這身警服,我也要在脫掉這身警服之前先抓到犯人,如果樸奇瑞真的是真兇,我也會在失去警察身份之前給他定罪!”
韓善美的眼中閃着堅定的光芒。
說實話在棒子國像韓善美和東柏這樣不受任何人影響的警察實在是不多,這也是沒辦法的,警察體系接觸的人複雜的很,社會上的方方面面都可以牽扯到警察,也正因爲如此,權勢人物都會牽扯到警察和檢察體系。
在棒子國,檢察體系要比警察體系更牛,檢察完全可以不給警察面子,在棒子國檢察官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所以在棒子國無數學生都希望考上檢察官。
“那我就放心了!”
東柏聽到韓善美說的之後,臉上突然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信不過我?”
韓善美皺着眉頭看着東柏問道。
“不是,我只是爲了更謹慎一些而已,在知道韓總警的真實想法之後,我更有信心了!”
東柏笑着說道。
“怎麼?不怕人身安全了?真理教的教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我們淹死啊!”
韓善美輕鬆的口氣問道。
“沒事兒,我會游泳!”
東柏開着玩笑。
“是麼?仰泳、蝶泳、自由泳還是蛙泳?”
韓善美笑着問道。
“都會,總警要是感興趣我可以教你啊!”
東柏歪着頭看着韓善美說道。
“好啊,那說準了!”
兩人難得的輕鬆談笑了一會兒,自從接到這個任務之後,專案組以及廣搜隊的警員精神都緊繃着,時間緊迫,案件影響惡劣,關注度太高,每個人身上都揹負着巨大的壓力。
“好了,不說笑了,我們調查樸奇瑞智能暗中進行,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廣搜隊的人都不能泄露,廣搜隊人員複雜,誰也不知道有沒有樸奇瑞的信徒,一旦消息走漏,再想要破案就不可能了!”
韓善美收起笑容說道。
“我知道,不過,也不告訴具巡警和吳巡警麼?”
東柏點點頭問道。
“具巡警和吳巡警你比較瞭解,你認爲他們值不值得信任?”
韓善美問道。
“我從進入警署就是跟着具巡警的,我惹了不少麻煩,具巡警也幫了我很多,走了不少關係,很多時候都是具巡警保住了我,對於具巡警我是百分百信任!”
“而吳巡警雖然能力不是很強,但是正義感十足,不會屈服於惡勢力,是一個值得信任的警察!”
東柏和具慶壇以及吳世勳是一個警署的,彼此之間非常熟悉,作爲老前輩的具慶壇一直對東柏和吳世勳照顧有加,特別是人見人厭的東柏,也只有具慶壇願意收留他,其他警長對東柏都是避之不及,就是一災星。
但具慶壇不在意,他將東柏收進了自己組,兩人相差的年齡也大,具慶壇完全將東柏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具慶壇能夠解決的具慶壇出面,解決不了的具慶壇也會走關係保住東柏,東柏到現在還能夠穿上警服具慶壇出了很大的力。
吳世勳剛當上巡警,在具慶壇的組裡就是打雜的,雖然能力不強,但是很有眼力見,生活上的瑣事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外出任務也不用擔心遺漏什麼,吳世勳保證都給安排妥當。
也是整個警局中第二個和東柏關係好的警察了,吳世勳進入警局的時候,主動要求進入具慶壇的小組,爲的就是靠近自己的偶像東柏,通過東柏兩年的觀察,吳世勳是個正義心十足的警察。
“好,那就叫他們一起,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怎麼調查樸奇瑞!”
韓善美點點頭說道。
爲了建立這個專案組,韓善美調查了所有的整個首爾警察廳的警察,最後挑中了東柏、具慶壇和吳世勳。
東柏在警察廳是出了名的刺兒頭,韓善美早就有所耳聞,東柏也是韓善美調查連環殺人案所需要的人才,而能夠和東柏關係非常密切的具慶壇和吳世勳也就進入了韓善美的視線。
用華夏的古話說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東柏的品性韓善美是信得過的,稍微瞭解了一下具慶壇和吳世勳之後,韓善美就將兩人也招入了專案組。
“叮鈴鈴……”
東柏剛想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東柏拿起手機一看,是具慶壇打過來的。
“喂!具警長,有什麼消息了麼?”
東柏接起電話問道。
“什麼?哪裡?”
不知道具慶壇說了什麼,東柏的臉色立刻變了,語氣嚴肅地問道。
“好的,我和韓總警馬上到!”
說完東柏掛了電話。
“發生了什麼事?”
韓善美看着東柏的樣子就知道出事了,她生怕是再次出現了一具新的屍體。
“具警長說,在北漢山發現了骸骨,而且不止一具!”
東柏語氣嚴肅地說道。
“什麼!不止一具?!”
韓善美震驚的問道。
“對,目前還不知道有多少,現在已經發現了五具屍體!”
東柏的語氣凝重無比。
雖然還沒去到現場,但是東柏和韓善美幾乎已經能夠確定了北漢山發現的連環殺人案肯定和現在的連環殺人案脫不了干係!
“吱……”
韓善美一腳踩住了剎車,轉過頭看着凝重的東柏,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韓總警,還是先去現場再說吧!我感覺這一次我們肯定會發現有用的線索!”
東柏沉重地提醒道。
“哦,對!現場!”
韓善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道。
韓善美趕忙掉轉車頭開往北漢山,北漢山位於棒子國首都首爾北面,其名字意爲北面最大的山,是遊客市民喜歡去的地方。
在開向北漢山的路途上,韓善美和東柏一句話都沒說,兩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北漢山屍骸的被發現肯定會將連環殺人案關注度再度推向一個高峰,壓力他們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到底有多少個女孩遇害了。
現在已經發現了五具屍骸,兩人的心中都希望只有這五個屍骸,不要再增加了。
“總警,這是法醫李金輝,李金輝法醫已經初步對屍骸做了個初檢。”
看到韓善美和東柏趕來了,具慶壇趕忙將兩人帶到了法醫的面前。
“韓總警,您好,我是李金輝!”
法醫李金輝見到韓善美如此年輕竟然已經是總警了,非常驚訝。
“李法醫,您好,還是請您說說這些屍骸的情況吧!”
韓善美直截了當說道。
“好的,我對這些屍骸做了個初檢,這些屍骸都保存的很完整,沒有缺失,被害的時間從屍骸的腐敗情況來看,應該是十年以前,甚至更久,具體的時間還需要在實驗室藉助儀器檢測,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時間。”
李金輝解釋道。
“我明白,李法醫,你繼續。”
韓善美點點頭示意李金輝繼續。
“受害者的死因應該都是頭部被重物重擊而亡,我們明顯可以看到頭骨的腦後部分出現了裂痕,這應該是導致死亡的直接原因。”
李金輝拿起一個受害者的頭骨指着腦後的裂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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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腦後部位麼?”
東柏皺着眉頭問道。
“對,不過有兩個頭部有多處被重擊過的痕跡,從屍骸的腐蝕情況來看,這兩名受害者應該是死於將近二十年前。”
李金輝指着最外面的兩具屍骸介紹道。
“二十年前?李法醫你確定麼?”
韓善美急忙問道。
“雖然沒有儀器檢定,但是以我的經驗來判斷,二十年應該是沒問題的,這兩具屍骸被土沁的已經很重了,沒有二十年以上的時間,是達不到這個程度的!”
李金輝確定地說道。
“看來我們的猜測是對的!”
蹲在地上觀察屍骸的東柏站起身來看着韓善美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