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不好了,手術已經進行快五個小時了,距離喬姆醫生說的理想情況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羅娜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
羅柏聽到約翰拉姆的聲音,擡起頭,連忙走過來着急的說着。
“不是還有距離喬姆醫生說的還有三個小時嗎?你別慌,沒事的。”
約翰拉姆聞言,知道羅柏着急的原因後,原本緊張的心情也放鬆起來,看到羅柏着急的模樣,不由心裡一嘆,安慰道。
“羅柏,到底怎麼回事?”
一旁的鬼蜘蛛見狀不由的皺起眉頭,他還以爲羅柏受了重傷在手術室,看這個樣子不對啊。
“中將,你來北海做什麼?
羅柏聞言,這才發現了約翰拉姆身旁的鬼蜘蛛,這才一下想起就在之前約翰拉姆似乎和自己說過鬼蜘蛛中將馬上會抵達這裡。
“我來幹什麼,你這小子莽撞的很,戰國元帥叫我來照看你,防止你被那三個傢伙給弄死了,可沒想到你傢伙行啊,居然一個人就把那三個傢伙滅了。”
鬼蜘蛛聞言,不由的拍了拍羅柏的肩膀道:
“別擔心了,能在北海本部任職的醫生醫術都是極高的。”
羅柏聞言,心中不由涌出一股暖流,知道海軍本部如此看重自己,之前那因爲西海之事對海軍總不的怨恨也是少了一點。
“哎,都怪我,你說的對,如果我不莽撞,不自負,羅娜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那麼多海軍也不會死的死傷的傷。”
“希望羅娜,能甦醒過來吧!”
羅柏不由的看向手術室,有些無奈,有種想要幫忙,卻什麼也做不了的無力感。
“羅柏少校。”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變了,隨即便是見到那關閉了五個小時的門在這一刻打開了,疲憊的喬姆從手術室中走了出來。
“喬姆醫生,手術怎麼樣了?”
羅柏見狀,連忙着急的問道。
“少校,羅娜小姐的手術已經成功了,止血已完成,並且供血充足,沒有排斥現象。”
喬姆聞言連忙,說着。
“羅柏,你看吧,沒事的,這不手術就成功了嗎?”
一旁的約翰拉姆聞言,也是笑了起來,他也是希望那個少女能夠獲救。
“手術是成功了,但是...”
突然喬姆接過話語,有些無奈看向羅柏,語氣有些無奈。
“怎麼了?喬姆醫生?”
羅柏見狀,原本鬆懈的心便是一下子提了起來,趕緊連忙詢問道。
“哎,羅柏少校,手術的確非常成功,但是就如同我說的一樣,手術成功後,要看細胞活性。”
羅柏聞言,瞳孔猛的一縮,急忙打斷道: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在這一瞬間,從喬姆的語氣中,一股極爲不安的氣息在羅柏心頭傳來,他扯開喬姆,衝進了手術室。
“羅娜!”
進入手速室的剎那,羅柏便是愣愣的站在門口,因爲此時眼前的手術室裡面,一羣護士正在收拾着工具,而佩羅娜正安然的躺在救生牀上。
但是,可以看到一根鮮紅色的血管插在佩羅娜的皓腕上,那晶瑩的鮮血不斷的輸入佩羅娜的身體之中。
然而佩羅娜的身體卻是沒有任何紅潤的反應,整個臉色以及肌膚雖然由於血液的補給沒有了青色,但卻是一片煞白,沒有活性。
在那牀邊有着一臺儀器,可以看到有一根非常細微的綠線在波動,波動範圍特別的小,幾乎就快是一條筆直的直線。
“羅娜,你不要嚇我,好嗎?”
羅柏有些顫魏的走向牀邊,輕輕的將手搭在那潔白的皓碗之上,只不過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涼意。
緊接着喬姆以及約翰拉姆和鬼蜘蛛都是跟着走了進來,喬姆看着羅柏有些顫抖的肩膀,不由的安慰道。
“羅柏少校,節哀吧,我已經耗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將D型血液進行了精華提取,但是即使這樣羅娜小姐的細胞活性依舊非常的低,甚至無法醒來。”
“那就再提純,提純到最精粹的血液!”
羅柏聞言,壓住聲音,帶着決然的語氣,低聲嘶吼着。
“如果這樣會導致血液不夠,我去找!”
冰冷殘忍的語氣從羅柏的牙縫中擠了出來,喬姆聞言身體都是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在身邊環繞。
“看來這個少女對這小子很重要啊!”
一旁的鬼蜘蛛見狀,漆黑的瞳孔也是猛的收縮起來,強者的反應告訴他,一旦這樣有效,羅柏會做出極爲瘋狂之事。
“少校,這樣做沒有辦法的,精華提取並不難,這已經是最極限了,依舊不行。”
無奈的話語從喬姆的口中傳了出來。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這個世界上那麼多奇怪的能力!”
羅柏不敢接受這個事實,低聲憤怒的嘶吼道。
“哎,其實十年前,我曾診斷過一位病人,他也是出現與羅娜小姐類似的細胞活性弱化的情況。”
喬姆見狀,嘆息一聲道。
“那位病人也離開了嗎?”
一旁的約翰拉姆聞言,也是忍不住問道。
“不,那位病人沒有離開。”喬姆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爲什麼你就斷言羅娜沒有救了?”
羅柏憤怒的轉過身,冰冷的盯着喬姆,一抹血紅色的血液從那眼眸深處涌了出來,一股冰冷的氣息突兀的從他的身體之中散發開來。
他可記得之前喬姆就因爲他的能力判斷失誤了,此時見到喬姆再次斷言佩羅娜活下去,他便是極度的懷疑起來了。
“羅柏,冷靜點!”
鬼蜘蛛見狀,瞳孔也是猛的一縮,他能感受道一股強大的力量潛伏在羅柏身體深處,感覺道羅柏即將處在暴走邊緣的他,連忙喝住羅柏。
“哎,少校,那位病人的情況比羅娜小姐的情況要好上太多了,在使用了提取精華的血液後,便是很快恢復過來了。”
喬姆看到羅柏此時的模樣,能感受道羅柏因爲之前他的誤判產生的不信任,也明白那種心情。
“在他恢復後,第一次接觸細胞活性弱化病例的我,不由好奇的與他討論了這個情況,因爲細胞活性的弱化只存在於理論之中,需要身體極度透支纔會發生,但是我行醫多年見過無數重傷至極的病人,卻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然而通過他對受傷的描述,我才得以確定,這種情況如何纔會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