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決殤吮的用力,依舊的野獸派,這人除了剛剛上藥,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溫柔,撕咬的用力。
慕容舞怒意不斷,眸中噴火,陰冷不斷冒出,那充滿殺意的眼神,毫不懷疑只要有機會,她絕對就將這人給滅了!
下巴被那修長有力的手使勁捏住,動彈不得,頭也因爲這樣的動作不斷後仰,一時間有些頭暈,大眼怒睜,映着帝決殤貼近霸道的臉,殺意濃重。
帝決殤依舊的野蠻,慕容舞那充滿殺意的眼神令他眉頭微緊,咬的更加用力,牙齒扯住下脣,令血腥暈開,更刺激了兩人。
舌頭糾纏,牙齒相交。
帝決殤冷硬的眸對上近在咫尺怒睜的眼,兩者同樣的冷厲,同樣的孤傲。
睫毛,一動不動,眼睛不眨,脣上的尖銳的刺痛更加重了怒火。
銀色的鐵臂勒緊一身白的人兒,那力道,似是想將她肺中所有的空氣都給擠壓出來,臉色還沒蒼白過來,又不斷失去血色。
慕容舞身上的傷口被擠壓,身前的軟布也被擠的陷了進去,剛上過藥的傷口還十分脆弱,被這麼一壓,疼痛不言而喻。
一直被刺激,慕容舞看着眼前的人那眼神,簡直就想颳了他!
終於,帝決殤鬆開了她的脣,眼不離慕容舞,舌頭添去嘴角沾上的慕容舞的血,眼神深沉。
如此妖嬈的動作被他做出來,卻沒有絲毫媚態,相反,只有無盡的嗜血。
兩個人相處,說的話加起來一隻手都數的出來,冰山撞冰山,那是雪崩。
帝決殤看着他留下來的痕跡,眼中微波,看不出意欲。
慕容舞已經懶得再看他了,識時務者爲俊傑,此時她技不如人,反抗,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還會讓人看笑話。
帝決殤手一動,將慕容舞放在牀上,慕容舞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帝決殤看着她,沒有言語,轉身離去。
知道他走了,慕容舞睜開眼,臉色陰冷,滿是殺意。
吱呀…
門響了,慕容舞一冷,又怎麼了!
侍女進來,手中端着一飯盤,清粥小菜,腳下不快不慢,但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慕容舞起身,冷眼看着她,這還是之前那個被她撂倒的那個侍女。
那個侍女看到慕容舞起來了,臉色不變,但是眼底卻多了戒備,上次她一不小心就着了道,把人跟丟了,爲此她可是吃了大虧,被丟到獄門。
再次看到慕容舞,自是不敢小看她,儘管她現在重傷在身。
侍女將東西放在桌子上,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出門。
清粥小菜,適合她這種重傷的人,養身養胃。
慕容舞也餓了,兩三天沒有進食,她倒是也想吃些清淡的。
桌上飯菜騰騰,雖是清淡了點,但還是勾起了她的胃口。
慢慢來到桌邊,坐定,纖白的手拿起筷子,也沒有試毒,直接吃起。
淡香的粥,慢慢進入慕容舞已經緊縮的胃,溫度適中,倒是微微平息了那沖天的怒火。
由於她剛剛清醒,送來的不會太多,慕容舞吃了個半飽,溫熱的氣息撲紅了臉頰,白皙透着粉,勾人的桃花眼盈盈春水,櫻脣紅腫,嘴角破口,嫣紅若隱若現,看起來無比誘人。
這樣的慕容舞看不出她本來的性子,沒有冰冷,沒有殺意,有的只是誘惑,令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