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像你一樣閒着無所事事嗎
餘清媚反鎖上了門,躺在牀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若不是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覺自己心還在跳動,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在動,她會以爲自己已經死了,因爲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空白得讓她覺得自己沒有了任何的思想。
就此死去,那又太可惜了!
要死的當然是他們,爲什麼會是她?餘清媚心裡這個念頭在蓬勃起來,倆人竟然這樣的對自己,把自己玩得像個傻瓜似的,餘清媚很不甘心。
可是她眼下不知道怎麼辦,她想問馮妙,她向來點子多,腦子比她靈光,想得開!卻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不見了,剛纔肖珊珊說,是個男人接的電話,對方竟然沒有關機。
她拿起臥室裡的電話撥打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傳來熟悉的彩玲--陳亦迅,十年,她特意挑選的鈴聲,嘴角自嘲一笑。
彩鈴響到快截止的時候被人接下。
“喂……”
“粑粑……”
電話那端傳來孩子清脆的童音,沒來由的餘清媚心裡一暖,手不由的落在自己腹部,那裡也有個孩子,將是她的所有!將來會叫她媽媽!?? 過妻不候27
“哪位!”
手機裡傳來清冷低沉的男音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一時間覺得熟悉,等她想起來在哪裡聽過之後,已經脫口而出。
“於向耀!”
那端安靜了幾秒後,才傳來不耐的聲音。
“我以爲你手機不要了!”
餘清媚握着電話的手一緊,她的包怎麼會在他那裡?隨着想到昨天自己狼狽的一幕,抱着他躲避莫國侗還把眼睛鼻涕抹他身上,後來又在那裡大哭被他看到,她握着電話沒有出聲。
“粑粑……”
小孩的聲音再次從那端傳了過來,餘清媚的心一緊,雖然那個孩子跟她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卻跟她親密了十個月,她感覺着他在自己肚子裡成長,她生他的時候,因爲第一胎所以痛得撕心裂肺,那個時候她發誓,以後再也不願意受這樣的疼痛。
卻也只是一時衝動的想法。
孩子剛生下來,護士洗乾淨之後讓她確認了一下是男孩,然後小嘴在她臉上親了親,孩子暖暖的柔滑的感覺把她的疼痛都拂平,心裡溢滿着暖意。
她只看了孩子一眼,記憶最深的就是那雙眼睛,因爲像極了他的爸爸。
她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將來或者會沒有爸爸,心底泛生一片酸楚。
驀然的掛下了電話,心裡一片沉重,整個人是前所未有的無助。
不一會兒,電話響了起來,她還沒有來得及接,外面已經接下了電話,不一會兒傳來肖珊珊的聲音。
“清媚,你的電話。”?? 過妻不候27
她倒是比誰都熟悉這個家!餘清媚拿起裡面的內線,電話裡傳來於向耀有些不悅的聲音。
“東西是不是不要了?”
明顯的是被她剛纔掛了電話有些不耐。
“對不起,剛纔失態了,那個東西你可以郵寄給我嗎?”
餘清媚對於向耀是有些害怕的,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做什麼的,可是那雙眼睛很凌厲,有時候不說話,盯着你看一眼就覺得發懵,只是能找人代yun的人家,能普通得到哪裡去?
那時候閒來無事的時候,蔣晴會跟她主動聊起這個男人,倆人是青梅竹馬,到了適婚年齡就結婚了,於向耀對她很好,即使知道她不能生孩子,也從來沒有介意過她什麼,她甚至還想過,這樣深沉的男人,怎麼個方式對人好?
“你以爲我像餘小姐一樣閒得無所事事嗎?”
餘清媚握着手機的手一緊,聽到對方話裡的暗諷着她去跟蹤丈夫,心有些不舒服。
“明天上午九點,萊茵的服務檯你自己去那裡拿。”
然後電話那端傳來一陣忙音,餘清媚剛掛下電話,門就被敲響,她收斂好自己情緒,儘量讓自己放鬆,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輸!
“清媚,剛纔那個聲音好熟悉,是誰啊?”
門一打開,肖珊珊就一臉八卦的問着,看着她眼裡的探尋,餘清媚心底一聲冷嗤,當初她就是什麼都藏不住,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她,自己現在纔會這麼的被動的被她牽着鼻子走。
她甚至覺得公公婆婆知道自己代yun的事都是從她嘴裡傳過去的,而公公那裡一定添油加醋的說了什麼,纔會對自己意見那麼大。
“以前上班的一個客戶,好久沒聯繫了。”
餘清媚『露』出抹笑意淡說了一下。
“什麼客戶啊?在哪裡,做什麼的?聽着聲音好有磁『性』,又低沉,感覺像那些電臺的主持人,都說聲音好聽的男人長得好看,清媚,不如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聽着肖珊珊的話,餘清媚覺得很好笑,睨了眼她的肚子,買一贈一遊戲不是誰都會要!
“他老婆孩子都有了,難道你想做個三兒嗎?”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肖珊珊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餘清媚沒有想到莫國侗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看着他站在門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就這樣盯着他的眼睛,即使遠遠的,她感覺到這個男人神『色』之中有些慌『亂』。
“侗子,今天這麼早啊?”
肖珊珊握着清媚的手跟莫國侗打招呼,見他只是嗯了一聲,又開口補充了一句。
“侗子,你這可不行,清媚在家裡懷着你的孩子,你進來一句話都不說,這可太不顧及老婆的感受了。”
餘清媚抿着脣看着身邊的女人作戲,完美得絕對可以拿影后,她真想扒開這層面具看看這個女人的臉到底有多厚,明明她勾搭了自己的丈夫,卻一心站在自己身邊數落這個男人,一心向着自己。
多大的功力,才能做到這樣的成果,讓她被騙了這麼久!
“珊珊,侗子就是這樣的人,我已經習慣了。”
餘清媚走了過去,把莫國侗的包給拎在自己手裡,自然而然的挽上他的手臂,強裝幾分幸福的神『色』跟他一起進了臥室。
“你現在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
一進臥室,莫國侗有沉啞着聲音說了一句,餘清媚勾着脣角,他的反映早在她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