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她從小的朋友!”樸惜蕊有點氣憤的說。
左以丹可以說是樸惜蕊現在的弱點,任何人提不得,也說不得。
“反應這麼大,是不是心虛了。”費子墨纔不理會她生不生氣,任何關於左以丹的事情,他都馬虎不得。
“費子墨,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是很討厭?”樸惜蕊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費子墨。
費子墨也站了起來,笑着對比他第一頭的樸惜蕊說,“有沒有人說我討厭,這不是你可以管的,樸惜蕊你不要打左以丹的想法,她不是你可以惹的。”
聽到費子墨這麼說,樸惜蕊退後了一步,捂着頭說,“爲什麼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會對左以丹好,她明明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這個時候費子墨還沒有說什麼,就有人直接推門進來了,他還以爲又是耿凝呢,誰知道進來的是左以丹。
想到剛剛討論左以丹的事情,費子墨坐了下來,看看樸惜蕊這個時候還想要說什麼。
樸惜蕊是左以丹以前的朋友他還相信,不過現在他不會相信的。
“你在這裡幹什麼。”左以丹碰的一下將費子墨房間裡面的門關上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不管裡面還是外面的人都震了一下。
外面關注很久的費媽媽在心裡面嘆了口氣,左以丹之所以會這個樣子她完全是理解的,當年左家千金被背叛的事情人盡皆知,雖然過去了很多年,再次看到這個背叛她最親近的朋友難免會有怒火。
耿凝恨不得脖子再長一點看裡面的人,只是左以丹一下子把門關上了,讓她很氣惱,同時也在憤恨着,爲什麼左以丹可以進去她卻不能進去?
而房間裡面的樸惜蕊身體鎮了鎮,沒有意識的坐了下來。
“以丹,我聽說,你在費子墨手裡面有一個合同,所以我想……我想……”說到最後樸惜蕊說不下去了。
但是左以丹的臉卻越來越黑了,“你調查我了?”
樸惜蕊猛地一愣,想要反駁,卻明白反駁不了,“以丹,你不要生氣,我是關心你!”
左以丹突然打斷她,“我不管你是不是關心我,我只是要告訴你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
左以丹現在是真的不想要和她有任何的牽扯了,可是樸惜蕊卻偏偏不。
“你怎麼能這樣!”樸惜蕊站了起來,她真的不理解昔日的好友爲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了。
“我怎麼成這個樣子?以前的你不是巴不得不理我嗎?現在我出了事情,你卻像一個菩薩一樣想來拯救我,說出來這種話可笑不可笑?”左以丹也站了起來。
本來就是混血的左以丹往往比別的女孩子要高一點,、也比樸惜蕊高一點。
她站起來確實有壓倒性的優勢,讓樸惜蕊不自在的退後了一步。
不過她還是不死心的說,“以丹,這件事你還忘不了嗎,我都在國外好幾年了我以爲你都忘了這件事,我纔回來,爲什麼你
還是那麼……”
雖然樸惜蕊話還沒有說完,但是左以丹已經懂她的意思了,“你是想說激進是嗎?沒錯,我就是激進,所以以後我的事你也不要管了現在回到你的城堡去。”
她的這句話,讓她想起來了,她們以前的事情,左以丹就想是公主一樣,他就像是王子一樣,只有她一個人孤孤零零的。
那個時候左以丹還會摸摸她的頭說,“我們家惜蕊那麼漂亮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城堡的。”
那個時候的她點了點頭,帶着希望,誰知道最後因爲一個選擇,她奪走了左以丹的城堡,從此兩不想見。
這個時候的樸惜蕊真的知道她錯了,可是已經晚了,她坐下來,不看左以丹,“我今天來是找費子墨有事情,所以以丹就算是你也不能阻止我。”
左以丹聽到她這麼說,點了點頭,看了看費子墨,讓他做選擇。
費子墨沒有想到他一直是抱着看戲的心情來的,誰知道躺着也中槍了,左以丹看到他久久不說話,還以爲他準備同意。
左以丹眼神中的暗涌越發澎湃,費子墨立馬回神了,“沒有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要都給她說過了,不會同意她說的提議的。”
聽到費子墨這麼說,樸惜蕊直接愣住了,她知道現在費家到了什麼地步了,她認爲只要是明眼人,都會同意她得想法,誰知道他偏偏拒絕了。
左以丹讚賞的看了眼費子墨,“既然你聽到了費子墨的答案,那是不是可以走了。”
樸惜蕊只能不甘心的拿着包包準備出去,在門口的時候左以丹叫住了她,本來她還以爲她開竅了。
誰知道左以丹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叫你們樸家人過來噁心我。”
樸惜蕊聽到左以丹這麼說,手緊緊的捏着包,轉過頭看着左以丹說,“我承認我以前是對不起你,可是你就認爲費家的人是一心一意對你好嗎?不要天真了,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樸惜蕊頓了頓知道她說的太多了,轉頭開門說,“以丹,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的好朋友,也不要太相信別人,免得又受傷。”
樸惜蕊說完就開開門走了。
左以丹聽到樸惜蕊最後說的話,皺了皺眉頭,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說的沒有錯。
左以丹這個時候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想了很多,但是看也沒有看費子墨就走了。
不知道爲什麼費子墨總覺得樸惜蕊剛纔說的話,話中有話,雖然他問心無愧,可是心裡面總有一點不安。
當樸惜蕊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想到剛纔進來竟然沒有和這家家主打招呼,就覺得失禮了。
她走上前去,對費媽媽問了好,“費阿姨,我替媽媽像您問號。”
費媽媽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樸惜蕊也不自討沒趣,明眼人都知道樸家夫人和費家夫人合不來,今天打聲招呼也是出於禮貌。
然後樸惜蕊給費媽媽告別之後就離開了。
“伯母,爲什麼您好像不太喜歡
那個樸惜蕊呢?”耿凝算是找到了機會,連忙問費媽媽爲什麼不理樸惜蕊。
費媽媽沒有想到耿凝那麼多事,搖了搖頭說,“並不是不喜歡她,想反我覺得她是一個自信的女孩子,我也挺欣賞她的。”
聽到費媽媽對樸惜的評價那麼高,耿凝覺得都要把牙齒咬碎了一樣。
“那阿姨剛纔怎麼不理她?”耿凝笑出來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讓費媽媽看了直皺眉頭,“小凝,你爲什麼對她那麼感興趣?”
耿凝愣了下,連忙否認,“沒有沒有。”
接着左以丹就出來了,看了看錶上的時間說,“阿姨,您是不是要休息了,還有叔叔呢?”
聽到左以丹這麼說,費媽媽纔想起來,費爸爸進廚房了好久都沒有出來。
她連忙走到了廚房,看到廚房裡面就只有那個廚師,連忙問他費爸爸去了哪裡?
只是廚師很無辜的說,費先生已經回去睡覺了,可把費媽媽氣死了,“這個老費,他回房間的時候我竟然不知道。”
看着費媽媽這個樣子,左以丹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阿姨,您回去吧,趕緊回去睡覺吧,要不然叔叔說不定都睡着了。”
聽到左以丹這麼說,費媽媽少見的紅了臉,“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費媽媽還是回去了,導致左以丹出來看到費家兩個孩子又被一羣一羣的女人纏住了。
費子墨這個時候覺得心很煩,他剛剛就不應該出會議室,一出來就被以耿凝爲首的女人團團圍住了。
費子墨想不通的是,別人都是情敵和情敵見面就眼紅,爲什麼她們這麼多人在一起卻相處的那麼和諧?
“子墨哥哥,你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的約定了?”首先耿凝抽噎着走了過來,好像是很委屈的樣子。
費子墨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耿凝說的是什麼,上回她和左以丹一起住院了,爲了不讓她告訴耿家人,所以說會多陪陪她,如果今天她沒有提起來,她都忘了。
“還記得。”費子墨還真想說他不記得了。
“那……那……”耿凝本來想要問費子墨,那你有什麼想法沒有,誰知道被一個聲音給打斷了。
“你們什麼時候回去,現在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休息。”左以丹看着這些人,本來不想要來解圍,但是費永寧多次使眼色,讓左以丹覺得無奈。
費永寧是開心了,可是纏着他們的人不開心了,“你是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離開?”
這是一個她不知道的小姐,可能也是那一個不入流的家族吧,剩下的女人也都隨聲附和到。
“真是受不了你們。”左以丹聽到她們這麼說,投給費永寧一個無能爲力還有自己更生的表情,就去後花園看星星了。
又被香水味圍繞的,費永寧當時就想衝出去大罵左以丹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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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