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可能會遇見喬安好,相見又不敢去見,那樣矛盾的心情糾結了他很久很久,最終還是神使鬼差一般的去了。
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再見他,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其實那一晚,他和她都沒什麼交談,她就坐在許嘉木的旁邊,他怎麼看怎麼覺得登對,他一味的喝着酒,喝到最後,就醉的迷糊,人靠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時候,隱約的感覺到她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其實他在喝醉酒的時候,經常出現這樣的幻覺,可是那一次卻格外的真,因爲他都隱隱的聞見了她身上特有的那種很淡很淡的香氣。
那樣的香氣,讓醉酒的他,越發的昏沉,甚至他都聽到了她在對自己說話,好像說什麼喜歡的人是誰,後來自己回了句什麼,總而言之一團混亂,等到酒醒之後她人已不在。
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兩個人徹底漸行漸遠了吧,從最初兩三個月可以碰上一面,到後來大半年,一年,再到後來幾乎都沒機會碰面……
再後來,許嘉木的車禍,讓他和她重新相見,其實他都沒想好自己應該拿一個怎樣的心態來面對她,她便在新婚之夜直接跟他開口表明,她不會干涉他的生活,也不會影響他,更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和她的關係。
界限劃的那麼明瞭,他無言以對,最後只能用一句“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來救場。
其實那個時候,他已經開始很不道德了,他明知道自己不過只是一個替代品,可是偏偏讓她住在了自己的別墅裡,甚至還將別墅裡所有房間的牀都撤了出去,但是他卻始終沒有去碰她。
那一段時間,他一直不斷的自欺欺人,告訴自己,他是不喜歡她的,因爲只有這樣,他纔可以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偶爾回一趟自己的別墅,和她近距離的躺在一張牀-上,像是單純爲了演戲而演戲。
他一直以爲,他和她就那樣了,等到許嘉木醒來,他就功成身退。
可是,一天夜裡,她竟然主動勾-引了他……那一晚他以爲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要知道以前的時候,她每次靠近自己,他都會反應強烈,甚至還有一次,他把她丟下了牀。
第二天醒來,他才知道,那不是夢,是真實的。
那一瞬間他胸膛裡閃現過無數種的情緒,隨後人就衝進了洗手間,去質問她。
其實那時,他在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時候,心底有浮現過一絲期待的,可是最後換來的是一句她要《地老天荒》的角色。
他其實在她踏入演藝圈的時候,就從喬安夏口中打探到,她純粹是來玩票的。
她想當女主角,大可以找許家和喬家投資,犯不着拿着一個女人珍貴的第一次,來換取一個小角色,代價的確是有些大。
不管她最初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爬上他的牀,但是他心裡清楚,肯定不會是因爲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