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時間快過了。”見昭華遲遲不進去,一旁的人走了過來提醒到,他們是最近纔派過來保護昭華的,說是保護,或者更多的是監督,儘管行爲舉止是也算是畢恭畢敬了,可是態度上卻不是那麼一回事,說來,他們或許只聽從那個人的命令吧,說不定他叫他們去死,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就拿起槍給自己一個了斷,真是一羣變態。
昭華皺着眉頭,看了他一眼,一腳走了進去。
還記得最後一次回到這裡竟是爺爺的葬禮,在爺爺的住院的那幾天,昭華沒有一次回去看望過他,直到他死了,昭華也只是匆匆的趕過來參加了葬禮,又一言不發匆匆的離去,從頭到尾她一句話也沒說,一滴眼淚也沒流,街里街坊的看着如羅剎一般的昭華,也只是低頭細語議論着,聲音卻不偏不倚的傳入了昭華的耳朵。
真是無情,想當年她小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養着她的。
可不是,她父母不要她,要不是葉老師他們,她保不準已經不在了,一點也不懂得知恩圖報。
果然是那些外國佬養出來的,怎麼沒人性,也不想想她能有今天是因爲誰,葉老師那麼好的一人,可惜了……
……
昭華沉默着,她一句話也沒有反駁。
陳驍那時候纔是個初中生,當年的他個子與現在是天差地別,當時就算是踮起腳尖,他也不過是到昭華的耳際,他哭得昏天暗地,比之昭華,更像是爺爺的孫子。
或許爺爺也希望陳驍纔是他的孫子吧,他總是笑眯眯的摸着陳驍的頭,罵着臭小子,卻又高興的把奶奶做的糕點偷偷塞給他,讓他不要告訴陳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