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則是一臉的可惜,看看齊悅,嘆了口氣,一針非常凌厲的就扎進了血管,麻利的把東西處理好,“等快裡面的**快完的時候再叫我。”
說完,她推着車走開了。
齊悅等着個大眼睛看着昭華,昭華聳聳肩,示意他坐下,在他耳邊說道:“反正你以後也不會來這裡,沒有人認識你的啦,放心好了,誰讓你跟見了花的蜂蜜似的,一下子就撲上去還不怕肉麻,都不知道我們旁邊的人都被電得外焦裡嫩的。”
齊悅氣不過,悶悶的坐在了位置上。
輪到昭華的時候,齊悅親眼看着醫生用剪刀把衣服剪開,一邊驚歎:“天啊,怎麼深的傷口你怎麼到現在纔來看!那還不疼死了?!”
昭華沒有說話,齊悅的臉卻白了。
“真搞不懂你們年輕人是怎麼想的,身體好也不是這麼踐踏的。”他一邊說一邊拿工具,麻利的將衣服拿起來,見已經凝固的鮮血又開始往外涌,說道:“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又去玩那什麼打架遊戲了?打來打去的有什麼好,這幾天一直就有那麼些像你一樣的人來,真不知道好好的不讀書,都去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替自己的父母想想,他們賺錢容易嗎?把你們養了那麼大還要爲你們擔驚受怕,你們不孝順就算了,還……”
他說話一打一打的,沒個停,昭華眯着眼睛聽他說也不打擾,齊悅卻不怎麼耐煩,他掏掏耳朵,自己坐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