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象是想起了什麼,殷姍姍尖叫了一聲,猛地起身,不由分說,緊緊抱住了站在一旁的丁雲楓的身體,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個不停起來,任丁雲楓怎麼問她,就是開不了口,更別想從她嘴裡知道任何的信息了,不過,這殷姍姍的舉動,丁雲楓已是明白,她昨晚一定是遭遇了,或者說是看到了什麼了。
“呵呵!雲楓!真是有你的,和這殷姍姍沒見過幾次面,竟然就這麼熟絡了,你看又投懷送抱了!”身後傳來文道白的調笑聲,“道白,你瞎說啥!”“雲楓!我可沒胡說,你看看,今天一大早,我們醒來時,殷姍姍可是躺在你懷裡的,並且,還是發着高燒,而現在,醒來了,又是撲在你懷裡,這可是事實,能是瞎說嗎?”“道白!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有些吃醋了?要不!這好事,我送給你好了!”“切!我吃啥醋,不過,這麼好的事送給我,我哦文道白可是不敢要,呵呵!”
“道白!看情形,殷姍姍昨晚一定是遭遇了什麼,不然,現在也不會這樣的,也許,是驚嚇過度的原因,你看,到現在都還不敢開口說話,真是急死人!”“‘女’孩子膽小,那是很正常的,只是,很是奇怪,一大早,‘女’屍就不見了,難道說,那‘女’屍活了?自己走了?”“要想知道原因,我想,殷姍姍一定知道不少的,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我們就是要如何讓她情緒穩定下來!”
好一會,在丁雲楓和文道白的輕聲安慰下,殷姍姍才慢慢平息了心情,接着,便講起了昨晚的經歷,聽得丁雲楓和文道白臉‘色’變得蒼白,不過,也帶着一絲的驚喜,讓他們臉‘色’蒼白的是,想不到,昨晚所見的那‘女’屍還真得自己走掉的,這,這也太恐怖了,竟然還會吸人陽氣,難怪今天一大早,李幕信渾身無力,臉‘色’鐵青還帶着黑,感情是那‘女’屍所爲;驚喜的是,後面出現的那個雙目失明的白衣‘女’子,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就是那梅雨馨了,只是,不知道,她爲什麼也會來這裡,並且,爲何不和他們相會?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們來這裡沒白來,至少,他們要找的梅雨馨就在這個地方,既然梅雨馨能來,那麼,1譚夢雅也一定在的。
“喂!我說你們兩個,我講這忙麼恐怖的事,你們竟然好象沒什麼害怕似的,難道說,那‘女’屍炸屍,吸人陽氣不可嗎?”見丁雲楓和文道白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害怕,殷姍姍忍不住問道,語起很是疑‘惑’不解,“怕,當然怕了,只不過是,之前,我們曾經遭遇過更多更可怕的事,所以,對於此,我們已是有免疫力了!”丁雲楓淡淡地說道,“真是受不了,這害怕也有免疫力的?”“無論什麼事,見得多了,做得多了,就會習以爲常的!”文道白接着解釋道。
“哦!好象很有道理,但是,我寧願不要這樣的免疫力,因爲,我可不想再看道這種恐怖的場景了!”殷姍姍面‘露’恐懼地說道,丁雲楓沒有回答,而是轉向文道白說道,“道白!聽了殷姍姍的講述,你有什麼想法,或者說,有什麼意見?”“我到是沒什麼想法和意見,不過,我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來!”“哦!什麼事?說來聽聽!”“雲楓!我看,我還是不說好了,不然,你又要取笑我了,因爲,那是我從《天南地北經》中看到的事!”“啊!是《天南地北經》中的故事?快說來聽聽!”殷姍姍突然‘插’口說道,神情很是感興趣。
“遠古時期,在西北邊荒之地,有一種奇怪的石頭,呈類圓形,有‘成’人拳頭大小,名喚承天石,據說有駐顏有術,永褒青‘春’之效,還能趨吉避凶,只是,承天石並不多見,並且,有它的地方,多有兇獸守護着,一般人是很難得到手的,所以,也就只有聲名顯赫的王公貴族纔有人擁有。
遠古時的人類,因爲力量弱小,所以很是崇拜自然界的一切,所以,在人死後,纔會有海葬,天葬,山葬等風俗流傳下來,據說,有些以打獵爲生的原始人類,就是很崇拜山神的,在他們以爲,山裡一定住着山神的,所以,他們在臨死前,都會讓家親人好友在深山裡建一個簡易的木製房屋,希冀能在死後見到他們心目中的山神,這就是土葬山葬的前身!
相傳,曾經有一個以打獵爲生的部落,酋長長得很是孔武有力,並且,也很有頭腦,在他的帥領下,他們這個部落說得道的獵物也最多,大家都很愛戴他,後來,酋長死了,部落裡的人都忘不了他,於是,在將他的屍體放在深山裡的木屋之時,有人便將一顆承天石放在他的身旁,希望能讓他死後一直都保留此時的面容,讓讓他們能得以勉懷他的好處!
從此,時不時,都會有人去深山裡去看看他,有時,部落裡遇道了什麼難事,大家都會在新酋長的帶領下,來到那酋長得屍體前商量一翻,還別說,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真是能夠找到解決得方法,從此,那裡更成了大家爭先向往的地方了,直到有一天晚上。
當時,部落里正遇上了一件很是棘手的事,大家商量了好一會,都沒能找道解決的方案,最後,大家都一致要求去老酋長的墓屋裡去找尋靈感,在新酋長的帶領下,大家一同來到了那墓屋旁,按照慣例,能夠進入墓屋的只有新酋長一個人,其他人只能呆在墓屋外了,到達時,已是很晚了,已是下半夜了,大家都很困,於是,一致同意,明天再做打算,於是,大家都在墓屋外歇息,只有新酋長在墓屋裡,和死去的酋長呆在一起,希望能得到一些啓示。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醒來了,可是,奇怪的是,向來都是第一個醒來的新酋長,此時卻還沒起身,還呆在墓屋裡,於是,大家便在墓屋外等候了,但是,過了好哦一會,裡面還是沒有傳來新酋長起身的聲音,大家都感覺有些不對頭了,最後,還是有幾個膽大的人硬行翹開了房‘門’,望裡一看,頓時,大家都嚇壞了,原來,大家看見,新酋長正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很明顯,已是死去多時,在他的脖頸處,竟然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血跡已幹,而在一旁的屍‘牀’上,那老酋長的屍體已是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