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很快,那幾個‘女’子之中走出一個來,單憑長相,應該是這些‘女’子中長得最漂亮的,只見她,面如滿月天上掛,眼似秋‘波’閃電降,櫻桃小口‘春’‘色’滿,綠柳蠻腰堪憐惜,真個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但是,此時的丁雲楓和文道白已是無心欣賞着人間風景,只想早點離開,因爲,兩個都感覺到了莫名的恐慌,那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兩位帥哥,我就現醜了,我出的第一個‘迷’面是,《鵝聲聲鳥飛絕。相由心生心相連。秋水滔滔話纏綿。奈何旁人爾邊站。接天連葉送君去。角弓空留馬行處。人走茶涼只剩己。(打七個字)》”那‘女’子微低着頭說道。
文道白對猜‘迷’語不是很感興趣,所以,他只得將目光投在了丁雲楓的身上,丁雲楓微微沉‘吟’了一會,說道,“這個‘迷’語還難不到我,每一句代表一個字,這第一句鵝聲聲鳥飛絕是一個我字,相由心生心相連是一個想字,秋水滔滔話纏綿是一個和字,奈何旁人爾邊站是一個你字,接天連葉送君去是一個在字,角弓空留馬行處是一個一字,人走茶涼只剩己是一個起字,七個字加在一起成了一句話,那就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對不對?”
“啊!丁雲楓,你真聰明,這七個字都被你猜出來了,真是了不起!”那‘女’子眼睛放光地說道,“呵呵!這有什麼…咦!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那個,這一局算你們贏了,該你出‘迷’題了!”那‘女’子岔開話題說道。
丁雲楓點了點頭,說道,“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打一詩句)”,那‘女’子皺緊了眉頭,也許,丁雲楓的這一‘迷’題給她帶來了一定的難度,看到這,文道白暗自舒了一口氣,心想,小丁還真是有一套,也許,離開這裡不成問題了,說實在的,此時的文道白心裡有點驚惶,因爲,他感覺,這些‘女’子很不簡單,不是尋常所見過的‘女’子,很有可能,她們是鬼魂,所以,能離開這裡是他最想要的。
好一會,那‘女’子才舒展了眉頭,“丁雲楓!你好可惡,竟然出這麼難的‘迷’題給我,好在還難不到我,‘迷’底就是《江聲不盡英雄恨》,出自陸游的詩《黃州》”。
停頓了一會,那‘女’子接着說道,“這首《黃州》是陸游寫旅程的佳作,意緒仍承頷聯而下:新添的白髮與帆上的慘淡白日相互映襯,“萬里”與“一帆”相對,於一片蒼涼蕭瑟中更顯出羈旅的孤寂悽清。一個“過”字看似平淡,細味則不乏深意:原來詩人的滿腹愁悲,已被不盡的江聲所淘盡,此際已心如心灰,雖路經黃州,卻只是悄然而過。
詩的結尾十分沉痛。“生子當如孫仲謀”原是曹‘操’當年望見吳軍陣營整肅時的一句嘆語,詩人面對赤壁陳跡,自然感慨萬千。他把曹‘操’的讚語改作“生子何須似仲謀”,正語反說,集中表現出對抗戰前途的深深失望和悲傷,同時也包含了對主和派執政的‘激’憤之情。
陸游抒寫愛國熱情的詩篇,有的高亢‘激’昂,一瀉千里,有的則悲痛低沉,哀惋悱惻。只是不知道,你丁雲楓正當意氣風發之時,爲什麼卻要出這樣傷感的‘迷’題呢?”
丁雲楓忍不住有些佩服起這‘女’子來,的確,丁雲楓出的這一‘迷’題有一定的難度,要知道,他自己在猜這個‘迷’底時,可是‘花’了不少的時間,並且,還借用了一些工具書的,而這‘女’孩,只不過是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猜出來了,從這裡可看出,她要強過自己不少,想到這,丁雲楓不禁爲後面的比試擔起心來。
“很好,我們都答出了對方的第一個‘迷’題,算是平局,接下來,我出第二題了,《天鵝飛去鳥不歸,木目相對由心起,胡天月不飛來,山迴路口白草折,寸光不與四時同,接天連葉送君去,千秋一夜爲三橫,角弓空留馬行處。》還是打個字!”
聽到這,丁雲楓愣住了,在他以爲,對方第二局一定會出一個更難得‘迷’題來難住自己的,因爲,說好了的,是要在出‘迷’上賭輸贏的,想不到,這第二個‘迷’題還是那麼簡單,天鵝飛去鳥不歸,其實就是一個我字;木目相對由心起,是一個想字;胡天月不飛來,是一個成字;山迴路口白草折,是一個爲字;寸光不與四時同,是一個你字,接天連葉送君去,千秋一夜爲三橫,角弓空留馬行處,三句合在一起可以理解爲的唯一三個字,那麼,整句話就是,我想成爲你的唯一!
“有沒有猜出來是哪個字?”‘女’子見丁雲楓愕然站在那,不出聲,忍不住問道,“是不是《我想成爲你的唯一》這個字?”丁雲楓有些‘迷’‘惑’不解地回答道,“不錯!正是這個字,你真聰明!”
丁雲楓愕然不已,心想,我這也叫聰明呀,這‘迷’題,只要稍有些解‘迷’方法的人都會懂的,不知道,這‘女’子出這麼簡單的‘迷’題是什麼用心?按理說,她應該出難題困住我纔對的!“現在該你出題了,可不要出太難了喲!”那‘女’子幽幽地說道。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打一個字)”丁雲楓稍一思索說道,“是不是一個畫字?因爲,只有在畫中,遠看山是有‘色’彩的,而離得近了,畫中的流水是無聲的,也只有在畫中的‘花’是四季不謝,鳥兒永遠不怕人!”
聽到這,丁雲楓忍不住點起頭來,對這‘女’子也產生了不少好感,是基於她的博學多才,也正因此,丁雲楓禁不住多看了她幾眼,此時,丁雲楓才發現,這猜‘迷’的‘女’子和其她‘女’子好象有很大的區別,這是他各人的感覺,其她‘女’子都透着‘性’感妖嬈和邪‘性’十足,而只有她一個是端莊賢淑一般,只是,她的眼神裡也帶着少許的野‘性’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