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吵什麼吵?你繼續說……”
趙世榮敲了敲桌子道。
“這次我們在薛家查抄大量地產,紙幣還有珠寶黃金古董!;另外從幾個筆記本的記錄中,都找到了這些不明財產的來源。老薛的兩個情人已經控制,現在兩個情人也交代了老薛收受賄賂替人辦事的經過!”
“將這些材料還有髒污證人整理好,下午把這個案子交給上級吧!那個,筱部長你現在帶着檢察官將涉事的官員都約出來,底下幹部的任免情況,你要儘快拿出個方案來!”趙書記說道。
“是!請組織放心,我會盡快將任免幹部的名單和方案交上來!”
叫筱部長的人站起來道。
如果李林在這裡,絕對會認識此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給李林當了一段司機的筱建文。
“嗯!下面幹部任免的事情,我們再下個常委會討論!現在我們來說說老薛對我們的警示吧!我先概括,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要以爲,自己那點吃點沒事!自己做的那點齷齪事,就算外面人不知道,你們自己的良心遲早一天……”
趙世榮厲聲道。
薛家倒臺了,來的太過突然,一些人連反應都來不及,被檢察官和紀委的人帶走了。
包括正在對付雪花公司的人,還在懵逼中,就被帶走調查了。
醫院中,幾個警察直接將刀疤臉的幾個手下用手銬銬了起來。
一些剛剛回到單位正在工作的人,在衆怒葵葵下,莫名其妙的被抓了。
一些收到消息的人,正準備跑路,然而機場和哥哥火車站就被封鎖了。
整個荊湖省猶如一場地震。但民間百姓,卻拍手叫好。甚至一些百姓,又去一趟商店買了一堆眼花放了起來。
江畔花園,大批警察已經將這裡包圍起來,對整個別墅和別墅周圍進行取證。
“你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嗎?”別墅中的這羣女孩,被警察分開叫道審訊室中,進行盤問。
詢問期間,警察覺着這些女孩的眼神有些怪異,總有一種說不明白的空洞。
但幾個警察並未在意!
畢竟受了這麼大的驚嚇,眼神情緒有問題也不奇怪。
“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是薛少叫我們進去陪楊少的那,但是進屋之後就發現了楊少被……”
女孩聲音顫抖道。
“在進門之前,你們在幹什麼?”做筆錄的警察擡了頭問道。
“我……我們在院子中睡覺!”
“在睡覺?”警察表示不明白,大冬天的還有人在院子中睡覺。
“是的!”
“你們確定嗎?”一個警員擡頭,另外一個警員眼睛放光。
“確定!”
“你們是一起醒來的,還是先後醒來。”
“是我先醒來的!”
“這幢別墅,一直是進去清掃的嗎?”另外一邊兒,兩個警察詢問這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這阿姨正是別墅中唯一的清潔員。
“是的!”
“那麼你今天爲什麼不來清潔打掃呢?”
“楊少說,今天要找幾個女孩兒玩一天,所以我就沒來!”
“爲什麼不來呢?”警察皺着眉頭道。
“這種事情,就算讓我來,我也不會來。一羣男女沒羞沒臊的,在別墅內衣服也不穿,跟泰迪一樣……”
清潔大媽說了兩句,瞅了一眼警察,就閉嘴了。然後給了警察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詢問了老半天,警察都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
“沈隊長,你過來看這裡是不是少了幾瓶兒酒?”
一個在大廳酒櫃邊上取證的警察轉身問道。
“還真是,幾個瓶塞還在茶几上,就是沒有在大廳中看到酒瓶!去兩個人問一下,這個別墅裡的垃圾放哪了?”
片刻後,一個警員拖着一個巨大的垃圾箱走了進來。
“沈隊長,剛纔我問過清潔阿姨了!這別墅內的垃圾昨天的喝今天的都沒清理過!”
一警員說道。
“那你們看看垃圾桶中,有沒有幾個酒瓶子?”
“有,兩瓶!”
“拿出來看看!”
沈隊長道。
隨後警員將垃圾桶中所有的垃圾都清理了出來。
果然,在垃圾桶中看到了兩個紅酒瓶。
“去,將清潔阿姨叫過來!你們兩個繼續給我翻垃圾!”
沈隊長道。
片刻後,清潔阿姨被帶了過來。
“阿姨,你來看看着酒櫃中,少了什麼東西沒?”
沈隊長將清潔阿姨拉了過來。
“少了,好像少了幾瓶紅酒?”
“幾瓶?”
“三瓶好像!我前天清理的時候,這一排排紅酒都放的整整齊齊的!”清潔阿姨皺着眉頭道。
“隊長,垃圾桶裡的兩個酒瓶塞子,在垃圾桶找到了!”
翻垃圾的警員喊道。
“阿姨,你再看看這兩瓶酒瓶子,是什麼時候放進垃圾桶的?”
“這兩瓶啊!都是我前天晚上放進去的!”阿姨道。
“這麼說,客廳中這三個紅酒木塞子,都是沒有酒瓶了?”沈隊長皺着眉頭喃喃自語,隨後一轉身對着清潔阿姨繼續問道:“楊豪,每天喝多少紅酒?”
“一天,應該是一瓶吧!有時候一天不到一瓶。薛少偶爾來,還能喝一瓶!”
“這麼說,從昨天到今天,楊豪充其量也就能喝兩瓶酒?那麼這三瓶酒……”沈隊長似乎想到了什麼,立馬叫道:“所有人即可起,都給我找三個酒瓶子。別墅內找不到,就給我擴大到整個江畔花園找!”
兩個小時後,一羣警察最終在保安亭旁邊找到了三個酒瓶的殘渣。經過檢驗和比對,這三個酒瓶渣渣就是一零五別墅內消失的那三個酒瓶。
“這三個酒瓶爲什麼會出現在保安亭外面?監控上看,並沒有發現楊豪出過江畔花園啊!”
沈隊長奇怪道。
隨後,幾個保安就被警察帶走詢問。
京都楊公館,楊父在聽說楊豪死了之後,老淚縱橫。後來又聽說楊豪被凌遲處死,幾度暈了過去。
保鏢發現後,立馬通知了醫生。
“將荊湖省那調查報告,給我傳真過來一份!”
楊父醒來後,盯着身旁一個保鏢說道。
這保鏢就走了出去,雖然楊父沒有說要的是什麼調查報告,這種情況下誰都知道楊父要的是什麼。
半晌之後,那名保鏢拿着一疊傳真過來,隨後又接進來一個電話機,將電話機放在楊父旁邊的桌子上。